西索想做什么,夏諾很清楚。
因為之前西索就曾經說過,他這支部隊人數少沒有關系,但是人一定要忠心,一定要聽從他的軍令。
甚至于在戰場之上,西索下令讓他們去死,他們也必須立刻執行這項命令。
很顯然,那消失的三人并不符合西索的要求,當然過程肯定沒有‘一’所說的那么簡單,畢竟西索的本性如何夏諾是最為清楚的,躺在地上還擁有呼吸的加爾帝諾、馮克雷、黃金周便是明證。
走到站著昏迷了的西索面前,夏諾伸出右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身后的黃金體驗也同時浮現:“斷了四根肋骨,肝臟器官、肺部均有貫穿傷,皮膚上大量的燒灼痕跡...是那個蠟蠟果實能力者干的嗎,真是...”
夏諾沒再說下去,身上的波紋之力加上黃金體驗的能力迅速的讓西索恢復了過來。
但是被醫療完畢的西索并沒有醒來,夏諾明白這是大戰之后的后遺癥了,畢竟生死之戰除了上的傷勢以外,精神上的損耗反而會更大!
“你們幾個我看沒什么重傷就不用我治療了,西索你們帶下去好好養傷。”
其余七位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紛紛半跪下來:“不敢勞煩大人您為我們傷神。”
“傷什么神?我只是為了讓你們長記性罷了,如果以后的戰斗中次次都想著我能救你們的話,你們也不用執行什么任務了,下去吧!”
“是!”
很快西索帶領的特別行動隊便消失在了夏諾的視線之中,夏諾轉頭看著走上露臺的羅賓以及被壓上來的克洛克達爾:“克洛克達爾,終于醒過來了?”
戴著海樓石鐐銬的克洛克達爾看著倒在夏諾腳下的三個屬下心中泛起了一絲絕望:“血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哈?到現在了還在問這個問題?我不是說了嗎,單純的復仇罷了,另外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貌似海軍將領在抓捕到通緝犯的時候是可以提成一部分獎金的。”
夏諾臉上浮上一抹羞澀的笑容:“最近囊中羞澀,就只能靠你們幾位了。”
滋滋滋滋!!!
克洛克達爾的上下牙床不斷的碰撞,如果可以的話克洛克達爾很想將夏諾咬成粉碎然后吞下去!
夏諾當然不會在意克洛克達爾對自己的恨意,更不會擔心會不會放虎歸山,就克洛克達爾這種貨色,夏諾真的很難想象自己敗在他的手里。
“只不過...”
夏諾盯著克洛克達爾的眼光有些讓他發慎:“你還想干什么!”
“嗯...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懸賞金只有8000萬貝利對吧”
“夏!諾!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克洛克達爾徹底的癲狂了,技不如人他認了,但是現在夏諾居然嫌棄他的賞金不夠,自己不能獲得更多的提成!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哈哈哈!!!”
夏諾沒有再理睬克洛克達爾這支敗犬,一旁的羅賓將一個巨大的箱子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里面便是巴洛克工作室所有人的資料,出身,能力,愛好,朋黨,所有你想要查詢的都包含在了里面!”
“哦!還真是可靠呢,羅賓醬,要不你干脆就跟著我當我秘書算了,老是讓特納這個大老爺們做這些細致活還真是有些為難他了。”
羅賓的臉上露出渴求與欣喜之色,但是旋即強大而殘酷的現實便將她的臆想打破:“你是海軍...我是通緝犯,你我終究是站在不同的立場,雖然不知道為何你選擇放過我,但是我還是有自己的路要走!”
羅賓的眼神堅毅,夏諾自然也知曉其心中所想,奧哈拉的遺孤有一個天然的使命:追尋那空白的一百年,發掘真實的歷史。
“嗯,人各有志,我不勸你,你我交易已經達成,現在你就可以離去了。另外算是額外的福利吧,以后我的手下們遇見你會選擇無視你,至于其他部隊的人我就無法管轄了。”
羅賓抿著嘴唇,說實話,夏諾給予她的善意是她這二十幾年來從未體驗過的。
以前除了自己的母親,自己奧哈拉的族人們,沒有任何人會對自己釋放如此善意,畢竟自己在那一日之后已經成為了“惡魔之子”了啊...
“謝謝你,夏諾中將。”
夏諾擺了擺手示意羅賓不用在意,他將視線轉到了露臺的另外一側,渾身衣物化為齏粉只留下一條破爛短褲的特納手中拎著一顆頭顱走到了夏諾的身前。
特納隨手將MR5也就是鼻屎男的人頭扔到了地上,臉上的肅殺之氣還沒有散去,然而當其開口卻是在關心其他的戰友:“夏諾,戰況怎么樣了,喬納森,杰克他們現在狀況如何?”
“放心吧,大家都很不錯,尤其是西索,這地上的三個人便是他們小隊的杰作。剩下的便是杰克他們的正面戰場了,以數百人對數千人,也是難為他們了。”
夏諾的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特納果然還是原來那個特納,并不會因為一時的得失而失去自我。
拍了拍特納的肩膀,身上的波紋之力剛想發動便被特納將開:“不用浪費力量治療我,你還是盡快去支援杰克他們吧,鍛煉固然重要,但是也得有一個度。”
看著滿臉輕松,身上衣物幾乎沒有半點破損的夏諾,特納的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家伙太輕松了吧,好歹也出點力啊。”
“唉?我把對面的大BOSS都收拾掉了還不夠嘛?”
夏諾指了指跪坐在地上的克洛克達爾,雙眼瞪大,一臉的驚訝,而特納則是抽搐嘴角不知該說些什么。
特納無言,夏諾也不再逗樂,隨手將桌上的閻魔刀挎在了腰間:“好了,接下來便是一錘定音了。克洛克達爾和這幾個家伙便勞煩你看管咯!”
話音落下,夏諾的身影輾轉騰挪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特納看著盤坐在一旁手戴鐐銬的克洛克達爾以及地上那三道不知生死的身影微微嘆息:“差距還是這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