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焱一聽,眼睛就亮了。
這也算是幫前世哥報仇了。
同時這口氣自己也憋了好幾個月了,這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天越想越虧。
自己開始過來的時候,人生地不熟,所以有點不愿意惹事。
可現在自己已經是老油條了。
那么是時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而且現在城市的天眼,監控基本沒有,只要不鬧出人命,不搶東西,就算被抓住了,大不了就是賠錢,拘留幾天,怕毛!
“真的去?”曹焱問了句。
“去,只要你同意就行,不過就不知道他的行程怎么樣?”
“行程?”曹焱笑了笑:“交給我了。”
曹焱拿出手機,撥通了藍洋市人民醫院的電話。
電話那邊是一個妹子接的。
“喂,你好!”
“喂,你好,我想問問,李顯才李主任,今天有不有空做手術?”
“今天?”
“嗯!是今天。”
“今天估計不行,李主任今天有個手術估計要九點才能結束。”
“這樣啊?那我明天再約了。”
“好的!”
“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三兄弟露出一個微笑。
“走,跟我準備些東西。”徐立東放下手里正在切菜的菜刀,對其他兩兄弟說道。
兩人跟著徐立東來到二樓他的房間。
徐立東把他們帶到一個大的工具筐前。
先給了兩人,每人一根二十五口徑,長半米的鍍鋅水管,一副手套,兩個口罩,最后一人一頂防風帽(悍匪帽)。
看著這么齊整的裝備。
“握草!倒西哥,有這么專業的嗎?”曹焱吐槽道。
“沒辦法,這些東西都是過年要用的。”徐立東不好意思笑道。
“你們自來水過年要打群架?別人不交水費,你們要火拼?”曹焱愣了,難怪自來水公司讓他們現在天天混日子,原來是要養膘,等著過年拋頭顱灑熱血啊!
“怎么可能,誰敢不交,立馬就去斷了他的水!”
“那你說過年要用。”
“半夜去調那些企業的水表啊!要不這過年的獎金上那弄!”徐立東不好意思笑道。
可說完,見其他兩人還是一副懵逼的樣子。
徐立東叮囑了一句:“別亂傳,就是過年那一個月,把縣里頭企業的水表,每家調個幾百噸,算年終獎。”
“握草!那這些是準備,被別人發現時,拿出去跟人火拼的?”
“切!過年時夜里冷的跟狗一樣,這些東西是保暖用的,半夜我們去動,他們知道個屁,就算看見了,我們一句水管漏水,過來搶修,誰知道我們在干嘛!”
“握草!”這TM的真無恥。
當然,這些不是幾人關心的事了。
徐立東又找兩個大麻袋,把那些東西一包,三兄弟偷偷摸摸拿著東西扔到了車后廂里去了。
曹焱對自己做菜是什么樣的,還是有點B數的。
只干洗菜切菜之類的雜事。
炒菜什么的就交給了徐立東去做。
很快時間就到了中午。
三兄弟把飯菜擺好。
“老劉出去吼一聲,可以開飯了。”徐立東吩咐了一句。
“可以吃飯了,”劉永良這個大嗓門直接就在餐廳吼了出來。
“你夠懶的。”其他兩人捂住那被震的生疼的耳朵,罵道。
很快眾人陸續的進來了。
一邊走,還一邊說起了早上的收獲。
不過曹焱那三個姨娘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發現這點的。
徐立東對自己女朋友韋慶蓉使了個眼色。
韋慶蓉好笑的走了過來,樂呵呵的小聲對三人說道:“今天你們家的賭神,賭圣,賭俠三個被一個不怎么會打麻將的賭仙給收拾了,你是沒出去看,三火她老婆的手氣,那叫一個好,天胡這種我以為一輩子都看不見的東西,今天都看見了,你說她們的臉色能好嗎?”
“什么?握草!”X3。
三兄弟被驚的目瞪狗呆。
“是不是真的?”徐立東問道。
“廢話,要不是一家人在哪打,我又在后面看著,我都懷疑是三火老婆能變牌。”韋慶蓉答道。
“那我姨媽她們輸了多少?”曹焱問道。
“呵呵,差不多昨天的手機就是她們仨買的!”
“握草!”X3。
三人再次感嘆!
這一塊錢一炮的,一個早上她們三人能輸一萬多,這也算是這上林縣有史以來第一次了。
當然,在接下來吃飯的時候,三個姨娘的興致都不高。
不過吃了飯。
幾人又不怕邪的又跟秦夢夕杠上了。
可曹焱算是明白了。
相書上不是說過嗎?
一命,二運,三風水。
是什么給了自己這三個姨娘勇氣,讓她們與這天生富貴命的秦夢夕比運氣啊?
果然,開局沒久,又是一片慘淡。
三人全輸。
讓周圍看的人都感覺到眼跳。
“夢夕,你去休息一下,讓我過過癮!”曹焱拍了拍秦夢夕的肩。
“我手氣可好了!”對于秦夢夕來說,這一萬來塊并不算什么,她更多的是感覺到好玩,與她的運氣好。
“嗯!不錯,等下看我的。”
“那我去下洗手間。”秦夢夕聽話的把位置讓了出來。
曹焱坐了下來,拿起色子打出了點數。
拿好牌。
一開牌。
站在他身后站著的一眾兄弟姐妹的臉色又變了。
又TM的是天胡。
“八萬!”曹焱沒有胡,他把牌拆了。
后面看著的人,張了張嘴,卻選擇了沒有指出來。
不過看著曹焱把那剛才天胡的牌拆了,又抓成了青一色自摸,后面看著的人有點崩不住了,還好在曹焱又拆了,沒多久這次終于是曹秋菊胡了。
接下來的幾把,曹焱又是這樣的操作。
身后的人算是明白了,曹焱這是故意在輸,而他們也明白了,今天這個位置估計就是財神爺的位子,怎么都是贏。
而上了廁所回來的秦夢夕在看了曹焱的操作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再讓秦夢夕接替了位子后。
曹焱看她打了幾把,發現她除了實在太好的牌舍不得拆外,其它一般的牌她都不會胡。
總的來說問題不大。
現在基本上是輸的多,贏的少就行。
幾兄弟,留下一句:“出去玩了,晚上估計不回來吃飯。”
接著謝絕了林文靜與韋慶蓉的跟隨。
三人開著車,出去了。
讓那兩坑貨跟著,萬一說漏了嘴,那又是悲劇。
在出城口加滿了油,跑車如離弦的箭,順著高速公路,奔向了藍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