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周蕙蕓在一旁偷聽，方言也沒有發現。
張文壽又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也就剛剛才發現陳書跟柳鳳蘭的關系，我來找柳鳳蘭，其實跟你們一樣，也想知道，他到底為什么被殺，他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為什么會引來殺身之禍。”
方言摸著下巴。
很快確定的都是真的，他們到了陳書的院子，可惜陳書是一個人住，但是他也準備了一臉馬車，而且收拾了一些東西，看樣子，也是要遠出，估計是和柳鳳蘭商量好了什么。
此時已經大半夜，方言也沒有太多的頭緒，現在大家都特別的困。
方言讓他們都回去休息去了。
現在就剩下方言跟周蕙蕓了。
方言的腦子確實有些亂，若是張文壽說得都是真的，他很可能是因為威脅到了什么人，然后被殺掉的，可是他威脅到了誰，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跟吳昊然的死有關系。
既然他是威脅到了別人，干嘛還要去，他不知道這樣會送死嗎？
方言這樣想著，但可以肯定地是，陳書肯定是沒有料到自己真的會給殺掉，肯定是沒有想到地，要不然一定不會去，他可能知道危險。
可是他跟張文壽說，他會把一切告訴他，還會收到他的信，這是什么意思。
柳鳳蘭現在如何，她可能也知道什么，為什么上一次就沒有給她用刑，也許就能逼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可現說這個，很明顯沒有什么意義了。
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現在的柳鳳蘭肯定是被什么人抓走了，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卻沒有人知道，但十分可能，兇多吉少了。
方言都快把周蕙蕓忘記了，要不是周蕙蕓喊了一句：“猴子，你別一個人想好不好，好像我就不存在的。”
“丫頭，你還跟著我呢，你真不打算回去睡覺，準備幫我暖被窩我對嗎？”
周蕙蕓虎視眈眈的看著方言。
“陳書也死了，柳鳳蘭下落不明，是活是死，沒有人知道，你就不害怕的，這事情真的很危險，弄不好還不知道死多少人。”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
“可以呀，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就算穆婉兒有了對象，我也不可能跟你的。”
周蕙蕓氣勢洶洶的看著方言。
“真的，我們不是一路上，你玩不起的，我不會是一個可以專一對你好的人，只會讓你特別的痛苦，你要想過得好，就得離我遠遠的，我都是為了你好，沒有騙你。”
周蕙蕓徹底忍不住了，喊了一聲，就匆匆的往前面去了。
方言跟在他的后面。
“嘿，我們可以做朋友，但別的就別想了。”
“你去死吧。”
“嘿，別在一棵樹上吊死，真不好。”
周蕙蕓根本不想搭理他，為什么他就這么自以為是，好像她非他不嫁。…
方言僅僅的跟上，還說：“我是為了你好。”
周蕙蕓不想搭理他。
方言長吸了一口氣，腦子有些亂，這件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也許靠自己靠自己搞不定，越來越擔心了，到底誰這么猖狂，敢在鳳凰城隨便的殺人，真的沒有目擊證人嗎？
似乎只有等待了，怎么會這樣，陳書前一段時間，告訴他的一切，是不是可信的，他越來越懷疑，起碼對方，僅告訴了他一些，并沒有把所有的都跟他說。
特別是張文壽的那些話，張文壽有可能說謊嗎？
這時候還有什么必要說謊，張文壽沒有什么朋友，今天晚上，他語重心長的說出那些話，他要是還不懂，不知道這里面的危險，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要是，柳鳳蘭還活著，得想辦法找到柳鳳蘭才行。
這個兇手到底什么人，但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此的猖狂。
周蕙蕓鼓著兩邊的臉，像是被氣餓了似的，在一個小攤子停下來喝糖水，方言也跟著停下來了，雖然死變態被抓了，她也挺厲害的，但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反正也順路，雖然不想跟她有什么糾葛，但作為男孩子，把她扔在這里，著實是不應該。
那周蕙蕓還帶著怒氣。
“經常生氣的女孩子容易長皺紋。”方言說道。
“非得這么說才開心嗎？”
“沒有，其實你鼓著蟾蜍一樣的臉，還是挺可愛的。”
“你才蟾蜍呢。”
方言忽然和認真的說道：“我呢，是救過你，那也是碰到了，你可能有那么一點感動，但感動歸感動，這種感情是不會長久的，再者來說，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很壞的，到你了解我以后，對我的好感，也會一下子就跟著消失掉的。”
周蕙蕓繼續吃著湯圓。
“我說的都是真的，這種感情，不會長久的，你受不了我的，所以，還是認認真真的找一個，對你一心一意的最好，明白嗎？”
“少操心我的事情。”
“行了，要是惹你生氣了，我道歉，行了吧。”方言忽然有認真起來，說道：“從來沒有那么煩的，事情太多了。”
周蕙蕓當然能夠理解，一下子，出了這么多條命案，兩個是他的朋友。
方言又道：“我真的有點害怕，到時候，可能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要不是吳昊然救了我，我才不想繼續管這種閑事，真不想管了。”
這家伙倒是重情重義，就是那張嘴巴太惹人討厭了。
“真是為你好。”
“你為什么會喜歡穆婉兒？”
方言一聲冷笑：“可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周蕙蕓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刻在了我骨子里的。”
“刻在你骨子里的不是凌微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反正我就是那么一個很復雜的人。”方言似乎也沒有必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為什么就不能看一眼我呢？”
“我看你很多眼好不好。”方言玩笑的說道。
“我就這么讓你煩。”
“沒有，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完全不關你的事情，你不要把自己想得這么不好。”
周蕙蕓沉默了一陣，才說道：“因為我踢過你的緣故。”
“沒有，我怎么會為這種小事去煩腦。”方言瞧那丫頭很認真，真不忍心看著她那雙傻里傻氣的眼睛，說道：“哎，別說這個了，還是慶祝一下你吧。”
“慶祝我？”
“死變態被抓了，你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周蕙蕓冷冷一笑。
“可惜我還沒有看夠你穿著那條紅色裙子的模樣，相信以后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又拿我來開我玩笑是吧。”
方言嘻嘻一笑，說道：“要是拿你當兄弟，好還是挺好的。”
周蕙蕓斜眼看過來，不知道什么意思。
方言說道：“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你特別有當哥們的氣質。”
“放屁，想說我像男人婆就直說。”
“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以前都是我在胡說八道。”方言喃喃的說道。
周蕙蕓才沒有那么容易相信他的話呢，但是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了，她也有一些矛盾了，她也沒有認為自己喜歡他，可為什么李潔蓉也認為她喜歡他呢。
就連這家伙也這么認為，把他搞得都有些亂了，也覺得，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不可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