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蕙蕓左右到處亂看,還真像個賊眉鼠眼的。
方言驚訝的看著韓朝佐。
“他們是碰了一下面,但很快就散開了,而且張文壽過來,還阻擋了一下我,雖然不是很可疑,但他確實影響到我繼續追上陳書,要不然我應該追得上,因為他的影響,我還是被甩了,雖然最后在醉風樓打聽到,但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韓朝佐說著。
正說著,莫凌天還說:“找到柳鳳蘭,她可能知道陳書來這里見誰。”
正在這時候,歐朔急匆匆的跑上來,見到莫凌天在里面,先是警惕了幾分,很快方言帶著他閃到了另一邊去。
周蕙蕓也跟過來。
“怎么了?”方言很驚訝,歐朔跑回來了,他有些擔心起來。
“柳鳳蘭不見了。”歐朔確定那邊的莫凌天并沒有能夠聽到。
“什么?”
“她的丫頭說,今早柳鳳蘭去找陳書,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她沒有跟著過去?”
歐朔搖搖頭。
“確定不見了嗎?”
“應該是確定了,現在都半夜了,也不可能不回家呀。”
方言若有所思,尸體沒有掙扎,在韓朝佐就要到的時候被殺,兇手還上了門閂,在韓朝佐到的時候,從窗戶逃走了,而且沒有打斗聲。
到的時候還在流血,那邊還有一個箱子,方言都注意到了,似乎只有一個說明,那就是他已經被人控制了,可能并沒有打算殺他的,忽然改變了想法,臨時動了手,那個打開的箱子,可能是想用來裝人的,但卻來不及了。
就慌慌張張逃跑掉。
方言帶著兩個手下走了出去。
他們到了吳昊然的家里,找到了那個叫小葉的丫頭。
那丫頭說了一下具體的情況,和歐朔說的差不多。
“她不讓你跟著去,你知道她去找陳書?”方言我問道。
“她讓我準備好,告訴我,她去找陳書,而且很快就回來。”小葉說道。
“你知道他去找陳書干什么嗎?”
小葉搖搖頭,說道:“她不可能告訴我的。”似乎也不好意思起來,可能她也知道她的主人跟陳書的事情。
“你剛才說她讓你準備?準備什么呀?”
“準備明天離開這里。”
“什么?離開鳳凰城?”
“嗯,她是這樣說的。”
“你們要去哪里?”
“她沒有告訴我,讓我準備好馬車就是了。”她指著前面的馬車。
方言走進了吳夫人的房間,里面的東西收拾好了,方言說道:“你們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小葉回答道:“我不知道,夫人只是讓我也把東西收拾好,我也沒有想那么多。”
方言若有所思。
在小葉這里,沒有打聽到多少他想要的,方言也只能掃興的離開了。
“柳鳳蘭要逃跑。”歐朔說道。
“逃跑?她有什么好逃跑的?”周蕙蕓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把東西都收拾好了,這不是逃跑,是干什么呢!”
這時候,有個人走了過來,正是張文壽,他也知道陳書被殺了,見到方言走出來,還給嚇了一條,方言喝了一聲:“張文壽。”
張文壽沒有躲,朝他走了過來。
“你知道陳書被殺了嗎?”方言看著他的眼睛。
有些沮喪的張文壽微微點頭,問道:“你們是來找柳鳳蘭的?”
“你也是來找柳鳳蘭的?”
張文壽又是點點頭。
“不用找了,她失蹤了。”
張文壽有些驚訝的看著方言。
“陳書到底跟你說了什么?”方言直截了當的問道。
張文壽看了一下韓朝佐,相信發生的事情韓朝佐已經告訴他。
他們朝一個夜宵的鋪子走去。
張文壽回答道:“我見你們在查陳書,也開始懷疑陳書可能和吳昊然的死有關,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往這方面去想,但是見到你,查陳書了以后,我就開始懷疑了,所以我也查了一下,后來發現他跟柳鳳蘭的關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樣,所以過來找陳書,想要他當面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是我想的那樣。”
方言若有所思是,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碰到了慌慌張張的陳書,陳書好像有什么急事,我也沒有拐彎抹角,他知道我懷疑他可能跟吳昊然的死有關,而此時我發現韓朝佐在追他,他跟我說,他們有想要害死吳昊然,他說他有很緊要的事情,必須擺脫后面的人,讓我幫忙,而且還告訴我,他把手里的事情處理完,就會去找我解釋清楚所有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
“對,他說明天早上就給我解釋清楚,就算不親自跟我解釋清楚,我也會收到他的一封信。”張文壽說道。
“收到信?”
“對,他是這么說的,我也太清楚,他就讓我去阻止韓朝佐了,而且懇求我,我就去了,反正很著急,我也沒有想太多,就相信了他。”張文壽還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被殺的,要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這么干。”
韓朝佐還有些生氣,說道:“你還阻止了我。”
“我不應該該這么做,但是我相信了陳書的。”
“你竟然不知道他去干嘛,就去幫助他。”韓朝佐將信將疑的說道。
“他說遲一點就可以告訴我真想,我就到他家里等,可我沒有想到,他再也不能回來了。”張文壽說道。
方言站起來,向遠處的墻角走過去,喚了一聲:“張文壽,你過來。”
張文壽趕緊也跟過來了。
方言語重心長的說道:“吳昊然和陳書都死了,柳鳳蘭失蹤了,四個兄弟,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危險,很可能你搞不定,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了,你要是知道事情的真想,麻煩你告訴我。”他不相信張文壽說的,怎么可能就此輕易的相信,正因為他大意的相信了陳書的話,才給兇手逮到了機會。…
張文壽著急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不管你們做了什么都好,但我只想跟你說,這件事情,你可能擺不平,兇手很殘忍。”
“你應該相信我。”
“我也相信陳書的,可很明顯,陳書沒有跟我說實話,現在被殺了,你讓我去相信誰?我不想看到你出事,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危險。”
張文壽愣了半回點點頭,說道:“他說會分一筆銀子給我,讓我相信他,而且跟我發誓,他沒有參與殺害吳昊然,他知道兇手是誰,當時韓朝佐就過來了,他說遲點讓我去找他,會跟我把一切說清楚的。”
“他說,他要分一筆銀子給你,還會告訴你兇手是誰?”
“是的,他是這樣說的,我不是想得到什么銀子,我是想相信他一回。”
方言看著張文壽,他要真的知道陳書會被殺,應該不會讓陳書去赴死才對,可是這時候吳昊然的事情擺在前面,他是有些不相信,可這時候除了相信對方,還能相信誰,又道:“你剛才說,陳書說遲一點,你就能收到他的信?”
“他是這樣跟我說的,然后就匆匆的走了,我就去他家里等著他,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我要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什么,我也不可能放他走的,他是我兄弟。”張文壽說道。
“他沒有告訴你去見誰?”
“沒有。”
“他要是告訴你,你一定得告訴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他真的沒有告訴我,我要知道,肯定告訴你的。”
“他說,知道兇手是誰?”
“他是這么說的,可是韓朝佐就要到了,他好像有很著急的事情要去辦,所以,就沒有來得及跟我說太清楚了,只是讓我阻擋一下韓朝佐,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