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沉沉的,感覺好像要下雨了似的。
他們的方向,正是稻香苑。
歐朔還是很不自信的問韓朝佐:“我這身衣服怎么樣?”擔心出現查錯,他不斷的左顧右看。
韓朝佐不耐煩的說道:“帥呆了。”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挺帥的。”
“我說的是蟋蟀的蟀。”
方言走在他們中間,背兩個人的對話逗笑了。
“你這家伙,雖然我長得沒有老大那么帥,但我知道自己還是很帥的。”歐朔反駁道。
“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還帥,一看就知道是窮相,真正的自信是由內,自發的表現出來的,不需要任何人來評價,而你就很在意的別人的看法,就是不自信的表現。”
“今晚,你的話怎么就這么多呢。”歐朔發現
“打扮漂漂亮亮,去找青樓的姑娘,還能帥到何處去。”
“稻香苑的姑娘和春風樓的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素質高一點?脫衣服慢一些,還是更有情節一點呢。”
“我發現你今天很不同,是不是感情破裂,出現了危機,要不然怎么直腸。”
“那些姑娘,看上的也不是你的人,只是你袋子里面的錢,你袋子里面沒有錢,就是個屁,和街頭上的癩皮狗沒有什么兩樣。”
歐朔才道:“我不想反駁你的話,沒有錢,確實很悲哀,但也不是說,沒有錢,接下來的生活就不過了,還是怎么喜歡就怎么來吧!你看我們的老大,一下子就從賴頭那邊贏了一套院子。”
“還不是那個家伙打了我,要不然我不會這么干。”方言解釋說。
“那家伙確實欠收拾,聽說把他家的老頭子氣壞了,本來是弄一套院子給他娶媳婦的,就因為惹了老大,院子沒有了,聽說還給那個女孩子拋棄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也別自責,那家伙確實欠收拾,太囂張了,竟然敢打你,要不是我被攔著,當時我肯定揍死他。”緊跟著,歐朔說道:“不過穆婉兒的難度很大,我覺得還是周蕙蕓那雙腿更美一些。”
“你看過穆婉兒那雙腿啦?”方言笑問。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知道周蕙蕓那雙腿更美一些。”
“感覺肯定是她那雙腿更美,也算是獨一無二的了。”
“你這家伙,我們在破案,你卻盯著人家的那雙腿,可惡的是,到現在還念念不忘,不是好東西。”緊跟著方言也說道:“不過,我也覺得她那雙腿很美,就像烤鴨一樣。”
歐朔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
“志同道合。”
“你這么喜歡那雙腿,為什么不考慮一下。”
“我總不能為了一雙腿,娶一個女人吧!”
“好像有幾分道理,可惜,我們很難再看到她窗那件衣服了。”
“你還真壞。”
“別這樣說我好不,難道你們不想看。”
韓朝佐道:“就你最壞了,還問我們什么想法!”
“看上什么好看的,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們想辦法。”方言說。
“我可知道里面的姑娘,很花錢。”歐朔道。
“今晚參加的姑娘,不都是青樓的女孩子。”
方言自從讓齊簫買下了稻香苑,就想把稻香苑變得有氣質一些,成為人們聚會花錢的場所,文化一些,定得高檔一點,已經和春風樓很不一樣了。
“還有良家少女。”
“當然,需要花銀子,跟我說就是了。”
“那我肯定不會客氣的喲。”
眼看就要道春風樓了。
方言話風一轉,問道:“對了小英的情況查的怎么樣。”
韓朝佐回答道:“一個多病的老母親,真沒有發現她和什么人來往的比較密。”
“估計有什么來往比較密的人,這段時間也不敢見面了。”方言感嘆道。
“要是這樣子,可就不好辦了,因為確實沒有發現她和什么人有金錢來往,可能有金錢來往,也不會那么容易給發現的。”
方言又問道:“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
兩個人都搖搖頭,幾乎是異口同聲說沒有發現。
歐朔還是有點喪的,說道:“看來只能抓她起來,逼她說出真相,要不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們又找不到上面那小子,那小子肯定不是春風樓的,我們擔心大總管說謊,還自己又去問了一遍在里面工作的那群人,確實沒有這個人。”
方言朝向了韓朝佐,問道:“你覺得呢?我們應該把她抓起來,逼供嗎?”
“如果沒有別的辦法,好像也只能這樣了。”韓朝佐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頭緒。
歐朔說道:“那丫頭長得也算十分的標致,多少有點讓人憐香惜玉,但為了真相,我們似乎也只能這么干了。”
“你又盯上人家那雙腿啦?”方言很驚訝。
“自從看過周蕙蕓那雙腿以后,我就想看看,還有沒有比她更好看的,可暫時來說,我還沒有發現更好看的。”
“我得告訴周蕙蕓,說你對她那雙腿念念不忘,看她怎么收拾你。”
“嘿,別這樣,這樣很壞行不。”
“那丫頭一定會給你穿小鞋的。”
“我的鞋本來就夠小的,還要一雙小鞋,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方言說道:“要是兇手不是那個丫頭怎么辦?”
“啊……”歐朔不敢相信地樣子,疑惑道:“你不是說,她肯定是那個開窗戶的人嗎?”
“目前來說,我確實沒能夠找到更的說服自己的理由,讓我相信鹿一亮他們說謊的必要性,但也有可能出一個我還沒有想到的動機,就一起串供說謊了。”
韓朝佐搖著頭,說道:“那,叫小英這個丫頭就慘了。”
“是會挺慘的,但我覺得,還是應該怎么干。”
“你怎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又不是我的相好,我為什么要為別人的女人憐香惜玉呢。”
“你還真是現實。”方言又問:“這個丫頭沒有對象嗎?”
“以前有一個,可能感情破裂了,后來也有人給他介紹,就是沒有對上眼。”韓朝佐解釋說。
“那么一雙美腿,沒有人喜歡她?”
“也沒有發現。”
歐朔很明顯是有些不耐煩了,道:“目前只有這一條路了,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這么干,要不然我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干什么。”
“抓吧。”方言終于發話了。
歐朔大吃一驚:“你不憐香惜玉了?”
“又不是喜歡我的女人,我為什么要憐香惜玉呢。”
“看來我們志同道合。”歐朔還是很驚訝的。
韓朝佐說道:“那要是弄錯了呢。”
“嘿,你準備當這個憐香惜玉的人是嗎?”歐朔反問。
“沒有,總要有人做好人。”
“你就是讓我們做壞人,到時候心里好過,壞人都讓我們來做了。”
方言卻道:“得了吧。沒有人要做壞人。”
“什么意思?”歐朔很不解,既然要抓人,考慮道用刑這一步,肯定是要有人來做壞人的。
“我抓起來,不是要用刑,而只是詢問。”
“詢問,問窗戶是不是她打開鐵栓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幫她回答,她肯定告訴你,不是她打開的,你怎么辦,想通過她的眼神,看出她有沒有說謊,反正我沒有這樣的本事,那還不如不抓,抓了就必須要考慮到用刑這一步,不管錯,還是對,都要這么干。”
“你對女人還真是夠狠的,那么一雙美腿,你也能不考慮一下。”
“我想考慮一下,可也是沒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