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憐香惜玉,可是也沒有辦法呀。”歐朔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要找來詢問,而且我知道她一定會跟我們說,那鐵栓不是她打開的,而且我還會在詢問過后,放她走,不會對她用刑。”方言很淡定的樣子。
“什么,這是打草驚蛇,你永遠都別想抓到真正的兇手了。老大,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聰明過人,而且推理能力超群,可這一次,我萬萬不敢茍同你。”
“沒錯,這就是打草驚蛇。我要的就是打草驚蛇。”
歐朔更加不懂方言的意思了,問道:“你能夠說清楚一些嗎?你要的就是打草驚蛇,什么意思呀?”
“我要讓這個丫頭,帶我們去找到我們要找的。”
“帶我們找到我們想要找的?”
“是的,以其在這里等,我們不如賭一會,要是鐵栓的事情,真的是她干的,她可能會因為害怕,去見什么人,我需要的就是這個。”
“你想讓她帶我們去找到主謀。”
“是的,你們也知道,小英是一直負責溫紫那個房間的打掃的,她不是臨時在那幾天調過來的,更不是因為什么人身邊,換來負責溫紫的房間的清潔,要是鐵栓是她打開的,她應該是被殺人兇手給選中了。”
方言繼續分析道:“也就是說,是兇手選中了她,當然給了她銀子,或許還跟她有一點交情,我要說的是,她是一個沒有經驗的,這時候我們要是打草驚蛇,你們說會發生什么呢?”
韓朝佐想了想:“很可能因為害怕,去找兇手。”
“是的,她沒有經驗,很可能就如韓朝佐說的那么干,這時候我們要是盯著她,說不定她就能夠幫助我們找到兇手。”
歐朔瞬時明白了方言的意思。
“怎么樣,還是覺得我的腦子進水了?”
歐朔才道:“我還是覺著用刑比較好一點。”
“實在沒有辦法,會用刑的,但在用刑之前,我們起碼也要試一試吧?你不要一想到給美女用刑,就特別興奮好嗎!雖然我也很喜歡虐待人,但我們必須要保持風度,即使我們真的很喜歡那么干,也不能夠說出來。”
歐朔摸了摸額頭。
“行了,明天布置一下,我們就打草驚蛇,看看小英會不會因為自己害怕,就去跟什么人碰頭,實在不行再考慮陰暗的辦法,別上來就想剝人家的衣服用刑。”
歐朔笑道:“我沒有說要剝她的衣服,我只想拔她兩指甲,她要是能夠承受得住,我就相信她確實是無辜的。”
“你的意思是想說,我想剝人家的衣服對嗎?”
歐朔又笑了。
“哎,真是的,被你們看穿了,我都不打自招了,看來我還是有點壞。”
兩個手下都笑了。
方言感嘆道:“好了,這事情明天再說。”
春風樓就在前面。
結果聽到歐朔說:“兩條極品美腿。”
方言抬起頭,朝他看去的方向望去。
看到了周蕙蕓,帶著李潔蓉,還有他的笑不漏齒的妹妹,正朝這邊過來,有些驚訝,他們的方向應該也是這里。
越來越近,周蕙蕓也看到了他們。
“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方言十分的好奇,看著她那大大咧咧的妹妹。
“她就不能參加稻香苑的晚會。”周蕙蕓不屑的說道。
“你們也是來參加的?”
“我們不是來參加的,出現在這里干嘛?”
方言驚訝了,還道:“里面都是兒童不宜的,最好別去。”
“那你自己在外面呆著吧。”周蕙蕓搶先了一步。
程月抱著周蕙蕓的另一條臂膀,跟了進去。
方言搶了上去,說道:“人家有請你們嗎?”
“是不是還要你同意了才行。”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把你們的眼睛給亮瞎,回來以后會自卑死。”方言帶著兩個手下跟了上去,還問程月:“干爹知道你來嗎?”
“爹爹很想知道你跟穆婉兒什么回事,整天都不在家,他想找你聊一聊,你要是再不去見他,他就直接道執法衙找你。”
“什么,你爹爹也知道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
“肯定是你干的吧?”方言看著程月。
“少胡說,我才沒有這么無聊。”
“一定是你,這個丫頭給你銀子了吧。”方言看向了周蕙蕓。
“少冤枉人,我還不至于干這種事情。”周蕙蕓不屑的說。
程月十分的興奮,好像去見自己的對象一樣,抱著周蕙蕓的臂膀,都不想松開了,還沒有見過他如此這般過,這還是第一次呢。
還真別說,周蕙蕓確實很性感的,穿什么都不會太丑,不過方言還是覺得她穿上一次,自己特意為他挑選得那條裙子更好看一些,特別是那絕品美腿,讓人念念不忘。
程月不知道是懂事,還是不想聽他的干哥哥瞎掰,松開了周蕙蕓得手臂,拉著李潔蓉加快了步伐。
“穿著還是蠻漂亮的。”方言像是到菜市場買魚的,欣賞了對方一番。
還真別說,周蕙蕓就是怕輸了打扮,從十幾件衣服中才挑出了這么一件來,總不能把她比下去,聽得對方的贊賞,她莞爾一笑。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穿著我給你挑的那件紅色的短缺,薄薄的像是婚紗,夾著兩條小美腿,羞答答定地,想蓋住大腿,就蓋不住胸口。”
氣得周蕙蕓一屁股,差點把她撞進了臭水溝里。
還好這一段時間他跟韓朝佐練過,這如松柏的馬步可不是白練的。
“還蠻有有力量的!”
見此情形,歐朔說道:“你們聊,我們到前面等你們。”帶著韓朝佐,也加快了。
周蕙蕓抱著臂膀,鼓著臉。
“和那個小白臉薛海怎么樣?”
“你才小白臉呢。”周蕙蕓有些抱打不平的說道。
方言笑了:“那家伙情竇初開,沒有什么黑歷史,雖然喜歡吹牛,顯擺他們家有錢,但性格還不壞,至少不是個混蛋,值得考慮,而且還是家里的獨子,有花不完的錢,又不是很好強,對于你來說,是個可以考慮的對象。”
“你去查人家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了解的這么清楚,周蕙蕓有些憤慨。
“職業病,我們就是干這個的,就喜歡查人,怎么說我們都是朋友,我也希望看到你找到好的對象,說不定什么時候,我需要錢了,還能找你們要。”
“你還真是顯得無聊。”
“別這么說,我是真心的把你當成朋友,怕你一步在走到黑,要真是這樣,我會很心疼的。”
“假惺惺!”周蕙蕓才不相信他的這些話,他怎么可能會心疼,他只會玩她的胸口上扎刀子,還朋友,她才不想當朋友。
“真的,白開水一樣,我看那家伙,好像對你還不錯,以我的判斷,你收拾他的可能性比他收拾你的大,所以值得考慮繼續下去,日后在一起,你是他的主人更加大,他就是你的奴隸了,你想怎么虐待他都行。”
真是個壞東西,幫她考慮的還挺遠的。
這時候周蕙蕓抱著臂膀,一臉邪不入侵的樣子。
“你噴香水了呢。”一陣風刮過來,方言聞到了,一股草莓味撲鼻而來。
竟然給他發現了,周蕙蕓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吃榴蓮。”
“什么?”
“我說你身上的草莓味,蓋住了你原本有的榴蓮味。”
“你才榴蓮味呢。”周蕙蕓狠狠的給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