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雨的牢騷。
穆婉兒笑了笑:“還是很聰明的,想盡了辦法。”
“你不會給攻下了吧?”小雨問道。
“你認為我是那么容易就給人家攻下的人嗎?”
“當然不會。他是想讓你覺得自己欠他的,然后就會給他機會,這種手段,我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不過他不是壞人。”
小雨卻道:“他是救過你,要是我也會進去的,齊簫要是碰到也一樣會沖進去的。”
“可能吧。”這兩天,穆婉兒想了很多,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發現自己喜歡這樣子,誰不喜歡,有一個長得帥,有點壞壞的整天說話來逗自己開心呢。
“還是齊簫好,那家伙就會兩招,有錢才是最重要的。”
“不說了,陪我走走吧。”
方言他們,自從上一次驚動了陸大強他們以后,就沒有更好的主意了,他們開始出入賭坊,因為知道陸大強和于小樁喜歡這些地方。
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兩個人不可能大庭廣眾的出現在賭坊的。
他們去賭坊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打聽,這里認識陸大強的人很多。
說不定就有什么人知道他們在哪里。
他們帶著陸大強和于小樁的頭像,到處的去轉,找到一切可能跟陸大強和于小樁認識的人,還有他們家的親戚和朋友,反正只要可能跟他們有聯系的,他們都不放過。
又派人盯住他們的家人,盡管他們的家人都說沒有見過他們,但歐朔他們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還是要盯著他們的家里人。
期望通過這個辦法,找到一點線索。
“要是有人幫助他們,我估計他們早就逃出鳳凰城了,不可能還在這里等著我們來抓他們。”歐朔有些后悔,就不該接下這種費力的活。
韓朝佐也有些氣餒的說道:“嗯,的確,他們既然殺了方柏達,又給我們通緝了,現在還留在鳳凰城干嘛,計劃都成功了,肯定想辦法逃走,雖然我們第二天通緝了,很可能他們在那天晚上就已經逃走了。”
“對呀,要是這樣的話,就算給我們半年時間,也不可能找到他們的,我看還是放棄吧。”歐朔不知道方言是什么意思。
方靜白已經掛出了賞銀,只要幫他抓住陸大強和于小樁就重賞。
歐朔又道:“賞銀都貼出去了,這兩個家伙不逃跑才怪呢,留在鳳凰城等著被抓殺頭,沒有這么傻吧。”
“那你們想怎么樣?”方言也有一些喪氣的。
“還能怎么樣,跟上面的說,我們無能為力。”
“那還是你去說吧。”方言也有些泄氣,畢竟這一個多月以來,他辦了兩件有頭無尾的案子,藍石凱失蹤,已經讓他有些不甘心,雖然馳遠豪跟他坦白了,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現在又來了一件,雖然已經推論出,兇手就是這兩個人,但疑點也在,而且以同樣的方式消失了。
怎么可能甘心呢。
雖然解釋清楚了大部分事情,但是成就感卻沒有,畢竟留下了很多的疑點。
“走,吃宵夜去。”方言喊了一聲。
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晚飯他們都還沒有吃。
歐朔道:“我們已經盡力了,真怪不了我們,我們能把這么復雜的案子,查到這種地步,已經很難得了,我敢說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放棄了,怎么可能有我們這么有耐心,還是把后面的事情交給他們吧,我們可不是跑腿的。”
還真別說,這一段時間他們在執法衙的聲名還不錯,畢竟破了幾個案子,雖然有兩個案子,沒有水落石出,但也查不多水落石出。比如說方柏達的這一件,至少弄清楚怎么被殺掉的。
要隨時換成別人,可能怎么也沒有想到,兇手是通過窗戶進來把人殺掉,然后又通過窗戶逃跑掉的,要是不能確認兇手是通過窗戶進來和逃跑的,就只死死的盯住春風樓里面,任誰再有辦法,查春風樓里面的人,那便是牛頭不對馬嘴了。
“要是真的有人有線索,早就跟我們舉報了,方靜白掛出那么多銀子,沒有人不心動的,到現在都沒有線索,只能是說明他們已經從鳳凰城逃走了,我不想信那兩個人要是在鳳凰城,能夠躲得那么緊。”歐朔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方言卻沒有說話。
“要是真的逃出鳳凰城了,我們還到處打聽,這不是浪費時間是什么?”
“行了,到時候我再跟上面的人說一說吧,你也別發牢騷了。”方言覺得都快聽出繭子了,他是個不輕易放棄的人,可是今天都聽了一天。
“我知道老大在上個案子,就已經十分的不服,可是不服也沒有用,鳳凰城就是一個這么爛的地方,魚龍混雜,我們算是已經盡力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
“我們確實盡力了呀,都過去四天了,要是找到早就找到了,不值得再浪費時間在這上面。跑腿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去吧。”
前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聽得有個女的喊叫著:“你這個害人精,要不是因為你,我弟弟文杰會死。”
又聽得女的喊叫:“你賠我丈夫。”
就在前面的街道上,看樣子鬧得有些厲害,引來很多人堵在那邊看熱鬧,本來街道就不寬敞,這么一鬧,來往的車輛更加的不方便了。
他們三個人正準備吃夜宵的,可是聽得那像殺豬一樣的叫喊聲,作為執法衙的,又不能不管,方言便道:“走,上去看看到底什么回事。”便往前面去了。
聽得有個丫頭喊著:“你們這些人要干什么,你們的弟弟死了管我們什么事情。”
“不關你們的事情,沒有這個妖媚子,狐貍精的,我弟弟會淹死在河里,就是因為這個害人精,他把我弟弟害死了。”一把把那個已經亂了頭發的姑娘推到在地,手中的兩個雞蛋飛了過去,一個砸在頭上,一個砸在了身上。
胖嘟嘟有四十多歲,葫蘆身材,上面小,下面大的胖女人嚷道:“你的弟弟自己掉進河力的,關我們什么事情。”
“沒有他,我弟弟會掉進河里。”又把她的那個丫頭樣退下去。
那個披頭散發的,雖然有個手下想保護她,可是因為來得人實在太多,起碼有七八個人。
又聽得一個婦人哭哭啼啼的,瘦高瘦高的像是白骨精,張牙舞爪的就撲過去,還喊著:“我家好好,要不是你,我們現在還在過著好日子,就因為你,你賠我丈夫。”就像一只瘋狗一樣撲過去。
后面的一群男女,要不是手下,否則就是她們的家人,也跟著撲過去,還喊著:“打死這個害人精,免得禍害別人。”
那個手下想要幫忙,丫頭想要護住他的女主人,可是在拳腳相加之下,他們也不知道被誰給踢到了。
此時,被人緊緊的圍在包圍圈里面,剩下的就只能當沙包了。
方言想要擠進去,可是沒能夠成功,還好韓朝佐身材強壯一些,他擠進去了。
方言不打算這么不要命。
結果韓朝佐喊了一聲:“老大,你快點進來,是婉兒姑娘。”
“什么!”瞬時方言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如只大螃蟹,喊了一句:“執法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