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事情對一個家庭有多嚴重了吧?”方言問道。L〇VёUEDU.C〇М
“是呀,真的值得我們付出所有的努力。”韓朝佐也發出了一聲感慨。
“他們才是最無助的呢。”
“我也沒有想到,那夫人,一個月下來,老了十歲。”
方言長嘆一口氣,說道:“接受不了,是最大的問題,誰又能夠接受得了,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老夫人覺得所有的錯在她自己的身上,要不是那天,她跟自己的女兒吵架,而且吵得這么兇,就不會發生這樣得事情,她覺得是自己害了女兒。”
“你也認為是人販子抓走的?”
“不然呢,我們真的找了所有跟那丫頭有關系的人,還派人盯了鄭秋蟬那個相好足足有一個月,他要真的跟鄭秋蟬見面,一定會有所發現的,不可能什么也沒有發現。”
方言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解釋道:“我了解過那個丫頭,是個挺孝順的一個丫頭,并不極端,脾氣有時候是不好了一點,但也只是暫時的,要是她真的因為一時之氣離家出走,到了別的地方去,過了兩月,這一段時間肯定會寫信告訴家里人的,這得多心狠,才能兩個月都不給家里一封信。”
“對,你說的有道理。”
“就算跟著他那個相好,她也應該寫封信回來,怎么忍心讓她的母親,變成現在這樣子,沒有一個孝順的女孩子能夠做得出來。不過就是吵了一架,很快就過去的。”
“是呀,所以我也認為應該不是離家出走。”
“你認為是人販子?”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方言知道,那段時間,韓朝佐當時跟著蔣宇,也查了這個案子,問道:“少女失蹤的人口,你還有查過嗎?特別是這兩個月之內的。”
“我查過了,真的查過了,就她,和昨天晚上不見的胡伶,總共兩個。”
“你認為人販子,真的要抓女孩子,會只找一個嗎?”
韓朝佐看過來,喃喃的說道:“按照三年前的那個案子,一抓都是好幾個的。”
“對呀,人販子要真的動手,一次,起碼抓好幾個吧,就單單抓一個,這種情況,要不是仇家,就是盯上了的。”
“仇家,殺人,不可能,要是殺人的話,應該找到尸體了,要是想得到銀子,那應該是找那些有錢的。而且我們查過了,鄭家并沒有什么仇人,他們是靠編織籠子討生活的,能夠得罪什么人呢!”韓朝佐說道。
“你發現這兩個女孩子,有什么特點了嘛?”
“什么特點?”
“失蹤的時候,都是穿著紅色的裙子,而且是在晚上。”
“你的意思?”
“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干的。”
“同一個人?”
“可能,應該是對紅色穿紅色裙子的女孩子特別敏感。”
韓朝佐疑惑的看著方言。
方言認真的說道:“為了證明我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可以等兩天,要是再有少女失蹤,很可能就是人販子,要是沒有,那么就不是人販子干的。”
韓朝佐摸了摸頭。
“你認為什么人會干這種事情呢。”
“心理不太健康的人就會這么干。”方言說道:“可能是同一個人干的,而且就在鳳凰城。”
“在鳳凰城?”
“應該還在。”
“啊,你說鄭秋蟬也在鳳凰城,不會吧,蔣宇可是派人拿著他的頭像,到處尋找了,要是他在鳳凰城,應該”
“肯定不可能讓你找到的,一定是關起來了。”方言長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又說道:“可能就在這附近,但是,他抓人的時候,應該有輛馬車,畢竟葫蘆巷和梧桐小巷,有一段距離,不管他在那一個附近,都必須離另外一個有些遠,總不能抱著人,就這么滿大街的回家。”
“你真的認為是同一個人干的?”
“第六感,你聽到了他們說了沒有,兩個女孩子,離開的時候,都是打扮好了的,雖然鄭秋蟬是生氣的離開了,但她也是打扮好了以后才離開的。”方言說道:“那天我晚上,鄭秋蟬,沒有見過他的相好對吧!”
“當時她的相好是來她家里接她的,但是因為鄭母非常生氣,罵的很難聽,他就尷尬的離開了。”
“鄭秋蟬離家以后,就沒有去找他?”
“沒有,估計也很好好意思。”韓朝佐又道:“不過,鄭秋蟬失蹤以后,相好找過鄭秋蟬。”
“真是悲哀,但愿鄭秋蟬還活著吧。”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很可能兇手就在這附近,即使他有馬車,但也不會離家里太遠的,應該多派人在梧桐小巷和葫蘆巷附近巡邏,不過要真的是這樣,想抓到他,要從長計議。”方言說道。
“你認為要真是一個人,他有可能會再行動?”
“有可能,有了第一次,當發生第二次以后,第三次就順理成章了,這是一種強烈的成就感,第一次可能很害怕,但只要過了,第二次有感覺了,會讓他繼續干的。”
韓朝佐看著方言,又道:“可是兩次的時間間隔是兩個月呢,誰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時候。”
“要是他真的要行動,下一次的時間會大大的縮短的。”方言又道:“這就好像上癮了一樣,成就感會讓他再接再厲。”
韓朝佐若有所思,問道:“什么樣的人會這么干呢?”
“我說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好人,可能還是一個孤僻的人。”方言肚子在叫喚了,說道:“不說這個了,去吃點東西再說吧。”
韓朝佐趕緊跟了上來。
“想吃什么就點。”
“我很隨便的,能吃飽就行。”
“那我來點了。”方言因為從陳容景和羅昌宏那里分得了一筆銀子,最近還算是闊綽,一下子點了四個菜。
“你剛才說,要是兩個女孩子是同一個人抓的,他可能對穿紅色裙子的女孩子,十分感興趣。”
“可能,也許是巧合,但我們可以假設是這樣。”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引蛇出洞呢?”
方言一笑,說道:“腦子還算靈活。”
“你打算這么干。”
“是有這個想法,但一定要做到天衣無縫,弄不好就打草驚蛇,再也不會出來了。”
“這倒是實話。”
“不會那么快就出來,應該會隔至少幾天吧。”
菜很快就上來了,糖醋鯉魚、紅燒肘子、水蒸鵝、蘑菇燉雞、還有魚丸青菜湯。
“先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再說,實在沒辦法,就試一試,但愿吧,我們現在的線索太少了,畢竟不是熟人作案。”
韓朝佐也微微點頭。
“其實這地方,半夜的時候,還是挺偏僻的。”方言看著那條街道。
韓朝佐看了一眼周圍,說道:“老區都是這樣,十幾年都沒有變化,不像新區那么熱鬧,更沒有多少人走動,特別是半夜。”
“是呀,所以會選擇在這里下手,但很可能就在這附近。”
“如果按你說道,他和她們應該不認識。”
“應該不認識,就是在街道上碰上的,也許覺得還可以,重要的是紅色的迷你裙。”方言一邊想著,一邊說道:“女孩子落單了,還很漂亮,她駕著馬車跟上去,就等著對方往偏僻的地方去,只要有機會,立馬下手,迷倒扔進馬車里面,誰都不知道。”
“那我們應該想辦法布一個局,找個美女,也穿紅色裙子。”
“嗯,確實可以,引他出來是必須的,但愿真的是這樣子。”方言吸了一口氣。
“我也越來越相信你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