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完全看不到的地認為目標發動了一次跳躍,必須困難成功(技能數值的二分之一)才能命中……
跳躍:78/26(失敗)
你漫無目的的跳躍完全沒有命中目標,以至于達到最高點之后,便不可避免的開始下墜,作為失敗的懲罰,你將無法保持平衡。
一行文字在馮雪眼前閃過,不過馮雪卻是夸張的笑著,跳躍,理所當然的遵循著跳的越高摔得越狠的規則。
但是,他現在套了盾啊!
于是,就在漸漸將圓坨坨包圍起來的修士開始尋思著究竟是暴力破盾還是等著這家伙符箓失效的時候,那個圓坨坨忽然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忽然彈了起來,徑直躍上十幾米的高度,然后在空中劃出一個曼妙的拋物線,帶著一聲慘烈的尖叫,砸了下來!
“砰!”
這一砸,在馬路中央砸出了一個深達兩米的大坑,霎時間,圍觀的修士們,幾乎同時吞了口口水……
要是被這玩意砸到……
然而就在這恐懼還未來的急蔓延的時候,那圓坨坨中卻猛然傳出一個聲音,隨后,便再次彈了起來。
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是……
“小師叔!等一……啊!”
“骨碌碌……”
“骨碌碌……”
骰子的聲音不斷的在馮雪的耳中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徐琴的尖叫和護盾咔嚓咔嚓受到沖擊的聲響。
徐琴尖叫倒不是因為她害怕,而是因為,她伈(這是個會意字,領會一下)疼啊!
“小師叔,我跟你講,我跟你沒……”
“啊!”
馮雪現在可是高興瘋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隨便失敗的機會,那玩的叫一個開心,可是每次失敗必定無法掌握平衡這一點,卻讓徐琴快哭了。
老娘這伈好不容易剛剛有了點起色,你要將它們壓回去嗎?
但馮雪也沒轍啊,跳躍失敗就意味著無法掌握平衡,雖然上海會被護盾吸收,但是內部的碰撞卻不能豁免,要是只有馮雪一個,倒是沒這個問題,因為護盾本身是以發動者為圓心展開的,怎么撞馮雪也都是懸在中央的。
可徐琴是被同袍符罩進來的啊!
考慮到骰子失敗的坑爹后果,馮雪毫不懷疑,如果不管徐琴的話,倆人會在空中來一個驚世之吻,然后互相磕掉一嘴牙。
兩害相權取其輕,馮雪是這么認為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在每次起跳的時候,將徐琴緊緊地以最不容易互相傷害的姿勢固定住。
不過固定嘛,緊了點也是正常的,所以,徐琴伈疼……
偏偏馮雪現在可沒在乎這個,他只是一次次的,下達著跳躍技能的判定。然后用處能拉開三十石強弓的力氣,用力跳出去!
跳躍:91/26(失敗)
跳躍:27/26(失敗)
……(很多次之后)……
跳躍:10/26(困難成功)
“來了!”
馮雪失敗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直到護盾都開始漸漸開始變得透明起來,才終于等到了一個成功,緊接著,這護盾連帶著人就以炮彈一般的架勢,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投向了一個倒霉的修士,同時,一行文字也開始在馮雪的面前展現開來:
也許是你的幸運,也許是對方的倒霉,你瞎貓碰死耗子般的跳躍終于精準的來到了一個倒霉蛋的頭頂上……
隨后……
“咔嚓!”
“砰!”
“啊啊啊啊——!!!”
第一聲,是骨折的聲音。
第二聲,是護盾與地面接觸的聲音。
第三聲,是終于反應過來的倒霉鬼慘叫的聲音。
嗯,聲音延遲了半拍,著很合理!
講道理,這樣帶上動能相當于幾噸重的撞擊對于一個引氣境修士來說,并不是什么致死或者重傷級別的傷勢,但是那種從嘴里一邊噴血一邊慘叫的畫面,卻刺激著這群沒怎么經歷過大場面的修士。
而戰斗,拼的就是個膽魄。
換群老手過來,第一時間就是一人補上十幾張符箓,再怎么硬的罐頭,也都開開了。
但他們沒有,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漸漸變得透明起來的圓球,在那個倒霉蛋身上左右擰了幾下,碾出幾聲慘叫之后,再一次高高的躍起!
“跑!”
一時間被驚訝與慌張屏蔽了智商的修士們一時間竟然沒想到怎么對付這個球,不過,他們并沒有非要在這里拼個你死我活的必要。
于是,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一群修士便立刻作鳥獸散,只留下那個被碾斷了好些骨頭,全憑法力護住內臟的倒霉蛋,以及幾個剛開場就被炸翻的弱雞。
一場賭坊會戰就在這樣虎頭蛇尾的情況下結束了,鬧劇一般的戰斗方式,卻出其不意的發揮出了巨大的威懾力。
“什么啊,都跑了啊?”馮雪聽著外面沒了生息,這才把徐琴放了下來,謹慎的一重重解開防御。
“小師叔,我跟你講,這事沒完!”徐琴羞惱的跺著腳,饒是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想當著馮雪的面去揉自己的伈,只能齜牙咧嘴的表示自己的不滿。
“還不是你反應慢,要是那些符箓轟過來得時候你自己上個鐵甲咒,都不至于有后來那么多麻煩!”馮雪完全沒有意識到徐琴的羞怒來源于何處,他直到此時還處于肆意失敗的興奮之中。
連著丟出了那么多的失敗,根據人品守恒,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會好過很多吧?
“你……哼!”對于小師叔這完全不懂少女心的發言,徐琴只能用力的在地面上再次留下兩個小腳印,十八歲少女的伈,是可以這么折騰的嘛?
不過仔細想想,徐琴又沒了生氣的資本,因為她回頭想想,小師叔說的確實沒錯。
同袍符是個把自己護盾共享給同伴的符箓,但自己并不會共享到同伴的符箓,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放個鐵甲符,小師叔壓根就擠不到自己的伈啊!
“都怪小師叔,腦子都懵了!”徐琴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又疼得齜牙咧嘴,看的馮雪都不由得笑了起來,直到這時候,倆人馮雪那厚厚幾十層的護盾才終于進入了勉強能看到東西的毛玻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