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賺錢還是泡妞,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說三遍!
主動,主動,還特么的是……
主動!
以前,楚堯對這兩個字的理解,存在一定的偏差。
因為沒錢,所以只能主動“舔。”
但現在他的理解是——
所謂主動,就是自己牢牢把控著局勢,不要被別人帶了節奏。
就拿剛才李蔓的事情來說……
我想睡你,可以。
你想睡我,看我心情。
就這么簡簡單單一點,就是大道本源。
掌握住這一點,基本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只是……
可惜的是,現實中,大多數情況下,這招往往是女人們的不傳之秘。
且運用極其嫻熟。
看了兩人一眼,楚堯出門。
走到門口時,任思瑤本能意識到失去主動權,當即喊等等。
楚堯卻腳步更快幾分,迅速扭開門把手。
然后砰的一聲。
把門關上。
再然后……
便是看到……
走廊里,一堆鬼鬼祟祟溜門縫的。
為首是劉飛。
竟然還有候小慧!
聽到門響的第一時間,幾人下意識扭頭想跑。
“站住!”
楚堯面無表情的喊道。
還特意很大聲。
就是為了告訴房間里面的人,外面有人。
“你們在這兒干什么?”
楚堯再次大聲問道。
一群人:……驚!
也沒苛責其它人,楚堯重重錘了劉飛一拳。
“走!去你房間!”
“其它的該干嘛干嘛去!”
劉飛當即嬉皮笑臉,和楚堯勾肩搭背,在一群人注視下,進了房間。
其它人……
有點遺憾沒看到好戲。
也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這幾年不見,楚堯……似乎真的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止是財富,還有心性。
或許,是因為心性成長在前,財富成長在后?
就像那句……
你永遠賺不到你認知之外的錢?
憑運氣賺的錢,最后都要靠實力虧出去?
這個世界,真的就是這樣。
或許存在懷才不遇。
但但凡有一定身家的,除了富二代之外,多多少少,都是有著過人之處的。
回到房間。
“不是,啥情況?你現在這么快了?一分鐘?”
劉飛笑著說道。
楚堯和任思瑤進門,真也就短短一兩分鐘。
他自然是開玩笑調侃。
楚堯看了他一眼,擺擺手,沒說李蔓的事情。
劉飛雖然不大嘴,但也沒那么嚴實,真要說出去,難免多生事端。
“草!不是,大哥,你說說啊,啥情況,我都好奇死了。”
“這是必殺局啊。”
“你現在定力這么強了嗎?”
見楚堯沉默,劉飛難以置信的問道。
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還真不一定能頂得住。
不是不一定。
是一定不能。
這種初戀女神主動送x的事兒,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拿下之后,帶著出來,多有面兒?
把以往的一切賬都清了,多揚眉吐氣?
還爽了。
楚堯看了他一眼,搖頭笑笑,沒說話。
耳朵卻一直聽著,走廊里是否會有動靜。
兩個女人,大概率不會鬧起來。
因為太丟人。
體面對于女人來說,很多時候,甚至要比尊嚴更重要。
因為,在單獨某個人面前丟了尊嚴,還可以去另外的人面前找回來,或者用錢找補回來。
但在眾人面前丟了體面,那當真是極度恥辱,以后都抬不起頭來。
幾分鐘后。
楚堯聽到門響的聲音。
然后,便受到李蔓的消息。
“她走了,我可以出去了嗎?外面有沒有人?”
楚堯想了想。
把剛才拍的那張照片發給她。
順便附帶一條消息:“還挺漂亮的。”
李蔓:“你要干什么?求求你刪了吧!這個真不是鬧著玩的!”
楚堯回道:“看你表現嘍(笑臉)(笑臉)”。
她既然玩火,就要承受玩火所帶來的代價。
“那你想要我怎么表現嘛?”
她無奈說。
“更多的還沒想好,不過本次聚會,你先幫我搞定任思瑤。”
楚堯還是貫徹著“以毒攻毒”的思路。
自己一個男人,對任思瑤這種難纏的女人,不管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而有個女人幫助,那就容易多了。
那邊。
李蔓沉默好一會兒。
慢吞吞的回復消息。
“你們有錢人,都這么玩的嗎?”
“是不是……太荒唐了?”
楚堯:???
恍惚一下,頓時明白過來,她似乎是理解錯了。
正想說什么,便又看到她第三條消息。
“那,我……試試?”
一下午。
陸陸續續有人到達。
中午的事情,被新加入的人員,分散了不少注意力。
重量級的人,自然還是數靳韜。
之前是班長,現在是部委公務員,很是耀眼。
在很多人心目中,他的地位,不比楚堯低。
甚至隱隱還要高出幾分。
畢竟,這個社會自古以來就是學而優則仕。
商人,在權力面前,不止是低一頭,甚至是低好幾頭的存在。
過來之后,靳韜第一時間就找到楚堯。
在他的要求下,找了個清凈的地方。
似乎是要密談的節奏。
楚堯猜測,這應該和他的調動有關。
之前在帝都時,他就找過自己,并且隱隱透露出來。
這會兒。
楚堯還是沒有主動提起這回事,泡了一趟功夫茶,抽著煙,先和他寒暄。
定力很足。
從靳韜臥室那句話看得出來,他是個圖謀不小的人。
可以稱之為野心。
或者,好聽一點來說,也可以叫政治抱負。
一般這樣的人,金錢欲不大,但權力欲望很強。
因為,要做成點什么事兒,首先自己就得先爬到什么樣的位置。
“我的事兒,定了。”
喝了口茶,上次聲稱已經戒煙好幾年的靳韜,忍不住點上支煙,深深抽了一口,滿臉都是春風得意。
似乎這幾年的隱忍、奮進、攀爬,都要隨著這口過肺的煙霧噴吐出來。
“恭喜。”
楚堯笑著說道。
還是沒問去哪兒。
“你不想知道去哪兒?”
靳韜:……
略顯無奈的主動說道。
其實他一直都在等著楚堯墊話,可楚堯始終都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一句不咸不淡的……恭喜。
“不管你去哪兒,我們都是同學。”
“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你隨時開口。”
楚堯真誠的笑著說道。
最多才六年工齡,他能去哪兒?
年限是定死的。
從考上公務員,試用期一年定科員,科員到副科三年,副科到正科兩年。
這就至少得六年了。
他最多實權正科,可能享受副處級待遇。
這個級別,在他這個年齡來說,已然足夠優秀,甚至可以說金光閃閃。
但,相比起百億量級的財富,真的……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