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就是亂剪輯。”溫月月軟綿綿的說,“常野,你不要相信她們的話。”
常野從小和溫月月一起長大,當然知道她只是有一些小性子。
“你擔心我多想?”常野捉住她的手,輕笑道,“過來親我一下,我幫你把他們擺平。”
溫月月面上薄紅,嗔怪的瞪他,“臭流氓!你敢調戲我,我要告訴我哥哥。”
“你早晚都是我老婆,親一下又沒事。”
二人調笑著,溫馨極了。
晚上,童樂她們看完綜藝,躺在床上說話。
“我現在能改粉柳青白嗎?他好會吐槽。”童樂認真的道。
“你不是說以后都不會追星了嗎?”田音扭頭看她。
“此一時彼一時,我發現柳青白比易墨好多了,你們沒感覺嗎?”
童樂說著,又問易謹,“你覺得柳青白怎么樣?”
回答她的是一陣長綿平穩的呼吸聲。
童樂:……
“她怎么睡得這么早!!”童樂看了一眼時間,才十點半!
“還是小聲點吧,明天咱們還得去義診呢。”田音小聲說道。
“對對對。”
“趙子昕,那個學長要是再那樣,你就按易謹說的做!”
趙子昕鄭重的點點頭,“我知道!”
翌日一大早,她們就集合準備前往義診處。
大四學長慢悠悠的來了。
“學弟學妹們好啊。”他還打著哈欠,“這次也要繼續加油,咱們得多拿點分數才行。”
冠冕堂皇的話一說出來,組里的其他男生就想冷笑。
趙子昕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又在吹牛,念頭一動,趙子昕立刻大聲的回答,“好的學長!我們一定像學長說的那樣,把其他組的人都壓下去,爭做第一!”
大四學長:?
作為一個社恐,說出這么一句話,已經把趙子昕的所有勇氣都用光了。
老師那邊聽到她的聲音,不由得對大四的那個學生更欣賞了,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笑瞇瞇的說,“看來這次的看點是在你身上啊,好好加油,別讓你學弟學妹小看了。”
大四學長勉強的笑了笑,盯著眾多要把他給吃了的目光,點了點頭。
組里的其他人聽到趙子昕的話,立刻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開始沒頭腦的吹大四學長。
“學長在班里專業我記得是第一名來著!”
“牛逼牛逼啊,學長真猛啊!”
“可不是嗎,學長打游戲還厲害呢!”
“王者全區第一!牛逼啊!”
你一句我一句的陰陽怪氣,聲音大的其他組的人都聽到了。
眾人冷笑的盯著大四學長。
有些和這個大四學長同一個專業同一年級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學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能把學弟學妹哄得團團轉,這人還真有手段。
他們就看著這人能玩出來什么花樣。
要是玩不出來,看他們不去告狀!
大四學長被吹的面紅脖子粗,心虛到了極點。
可現場這么多人看著呢,他也不可能露怯,只能打腫臉充胖子。
趙子昕舒服了。
聽易謹的果然沒錯!
這大四學長就仗著他位置高,諒他們不敢告老師,說話跟放屁似的,一串比一串牛。
易謹說,對付這種不干活,懶惰又愛吹的人,只需把他的話廣而告之,他要是有點自尊心,就會捏著鼻子認了,好好干活。
若是沒有自尊心,破罐子破摔到一點活都不干,不用她開口,那些聽過吹牛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一路上,趙子昕就沒再開口,就聽幾個學長吹他了。
“啊學長真牛啊!走路姿勢都這么帥!”
“學長你看那個云,都在給你筆芯哎!”
“學長學長,你的肚子痛已經好了嗎?才一個星期就好了?果然是學長自愈能力就是強!”
大四學長:能不能閉嘴!
趙子昕:……
她忍笑忍得有點痛苦。
這次,這個學長被吹的連休息都不敢。
他一想休息,旁邊的那倆貨就不停的嘚嘚。
“學長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捶捶肩!”
“學長真是辛苦了!太辛苦了!都已經看兩個病人了呢!”
趙子昕:就他媽陰陽怪氣第一人。
大四學長直接原地升天。
周六結束義診,大四學長累的去了半條命。
“學長太牛了!我從來沒見過像學長這么牛的人!”
“學長是未來國家的棟梁啊!學長!我好崇拜你!”
趙子昕笑的捂著肚子跑遠。
大四學長,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另外趙子昕的組員,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總算是把上次那口氣給出了。
這次義診,趙子昕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的難過,反而笑的肚子疼。
回去就把大三大四那兩個學生的話給易謹她們學了一遍,“你們不知道,大四那個學長的臉,比變臉譜變得都快,哈哈哈,那倆學長真是太牛了!”
易謹微微揚眉,倒是沒想到趙子昕另外兩個組員這么給力。
“瑾哥,你說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我都給你買!”趙子昕狗腿的來到易謹的身后,幫她錘肩膀。
易謹也不客氣,點了一份非常豪華的早餐套餐。
其實也就二食堂的照燒雞腿餅的套餐,易謹吃過一次,感覺很好吃,把他們家的其他套餐都來了一遍。
趙子昕照單全收,點頭如搗蒜。
第二天,趙子昕就發現他們組的大四學長換了。
換了一個又高,又帥,又負責的學長。
“之前那個人請假了,這次由我帶你們。”學長一笑,趙子昕神魂顛倒。
趙子昕又可以了。
易謹聽她嚷嚷半天好帥好帥,只搖搖頭。
“今天過得還可以吧?”田音問她,“沒有那個煩人學長了,你們組還順利么”
“簡直不能再順利了!”趙子昕的眼中還冒著星星。
“順利就可以。”
易謹沒再關注她的事情,繼續看書。
俞明那邊卻沒有這么高興了。
他在家憋了兩天,悶得發慌。
家里的人都看著他不讓他出門,好像他只要一出去,就肯定不做什么好事一樣。
為此俞明感到十分的憋屈和難受。
現在已經風平浪靜了,任易謹再怎么有理,也找不著證據證明他是打了人,那自己還怕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