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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那么多的銀甲侍衛守著,沈老夫人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
如今全三金又送來九十九臺嫁妝,又要看著沈紅俏全部帶走。
哪怕就留下一箱也足夠她花銷一陣子了,一想到這里,她立馬心思活絡了起來。
“建文啊,這人是誰啊,咱們也不認識,不能夠讓俏俏白受了人家的禮當嫁妝,這樣于理不合。”沈老夫人推了推站在她身邊的沈建文。
本來兩個人都是站在沈念香的花轎這邊的,可她都已經上去了,所以不自覺地被沈紅俏那邊的熱鬧吸引。
沈建文原是不想開這個口,但是沈老夫人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湊過去。
“敢問這位是我女兒的朋友嗎?”
全三金見他突然湊上來,皺著眉頭反問:“你哪位啊?”
沈建文臉色一僵,想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夠動手,隱忍著被漠視的怒火,他面帶微笑地解釋:“我是大將軍沈建文,俏俏的父親。”
“哦,原來你是沈大將軍啊,久仰久仰啊!”全三金好像對于他的怒火渾然不覺,仍舊我行我素地敷衍著。
“請問,閣下是?”沈建文受不了這種裝糊涂的人,直接挑明了問。
全三金指著沈紅俏說:“我還以為沈大將軍今天就一個女兒結婚呢?俏俏今日也成親,親娘不能來送親就已經夠可憐的了,連個親爹都只顧著大女兒不來門口相送,我這個做義兄的,自然要來表一表心意!”
他一番話說的沈建文臉都綠了。
在場的人皆有目共睹,沈紅俏這邊熱鬧是熱鬧,但是除了一個庶妹和姨娘之外,再沒有別人了。
最重要的生父和祖母,都去了沈念香那邊。
明明沈念香都已經上了花轎了,還遲遲不離開,拖著兩個人也在她那邊站著。
這心眼子都要偏到土里去了。
沈老夫人眼見自己兒子吃癟,頓時就不高興了。
她想,在李府占不道理,在自己家門前還做不了主嗎?
只見她一個箭步上前,叉著腰就對上了全三金。
“我說你一個外人在這里多管什么閑事!?今日是我沈家嫁女,就算你和沈紅俏有交情,那也只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憑什么在我大將軍府門口說三道四!”
那架勢,頗有些潑婦罵街的感覺。
如果是平常人,或許會因為沈老夫人年紀大,又是在她自己家門口,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可是全三金是什么人?
他極為輕蔑地看了面前的老婦人一眼,隨即說:“呵呵,我是什么人?我是聚寶閣閣主,藏劍山莊莊主,俏俏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和她同過患難共過生死,你說我這個義兄管不管得她的事情!”
齊凌夜聽見“同患難共生死”,眉毛略挑了挑,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握在掌心里的小手,輕輕攥了攥,最終沒說什么。
而沈老夫人和沈建文,還有周圍的人聽見全三金的自我介紹卻是石破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