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臨當時就迷了啊,這妹子想干啥?
妹子臉蛋兒有點紅,不過還是說道:“往后有‘任何’需要您隨時都可以聯系我。”
呂臨懂了,
這是售后服務的一種。
所以他笑著點了點頭:“好吧。”
他被這家店的服務打動了,絕不是看人妹子長得好看!
等離開商場,
呂臨一行又在附近找了家房產中介,表明訴求后就在中介的帶領下開始四處看房,最后一通講價還價后,他們在鼓樓區找了個三室兩廳的大房子。
這里距離他們學校不是很遠,距離市中心也挺近。
地理位置很棒。
當然,
價錢也很棒。
一個房租六千八,談價好久后才同意押二付一。
就這么一會時間,404四人的資產就直接跳水了。
等晚上把東西都安置好,何老大愣愣的待在客廳里發呆。
呂臨他們收拾好后過來問:“老何你又咋了?”
何幼安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哭喪道:“你們的老父親破產啦!”他在沙發上撒潑:“要死了咬死了,我現在真的好空虛啊!”
阮老四譏諷道:“今天看了這么多套,你就看上最貴的了。”
何幼安:“住的地方當然要合心,以前在宿舍是沒得選,有的選為什么不選好的?對了我要主臥。”
其他人無所謂,
這套房房型挺正的,兩個次臥空間也挺大,就比主臥少個陽臺和衛生間。
但呂臨卻一臉問號:“不是我問問啊,我住哪兒?”
那三頭牲口異口同聲:“客廳啊。”
呂臨:“???”
我他mua的圖什么啊!
何老大攤手:“那你總不能讓咱這幾個嬌滴滴的妹子住客廳吧?你是男人嗎?”
呂臨一臉問號,
性轉都不到一天,這貨的女拳就開始打上了?
所以呂臨望檔感嘆:“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何老大:“……”
韓老二:“……”
阮老四:“……”
暴躁的韓老二跳起來就給呂臨一個鎖喉拋摔:你炫耀個吉爾啊你!
喔,
他還真在炫耀個吉爾。
這么一想韓笠更氣了。
于是就夾得更緊了些!
等到呂臨拍著她胳膊表示求饒后她才撒手。
呂臨爬起來喘著大氣道:“我要回宿舍!”
老子憑啥在這兒受這氣!
何幼安撐起婀娜的身姿笑道:“那,我委屈下,你睡我那屋?”
呂臨狂喜:“你睡客廳?”
何老大:“……”
他捏了捏眉心心累道:“你™的當個人行嗎?這樣你住這兒不要你房租,然后你倆每月出兩千房租就行。”
他獨自承擔兩千八的房租。
呂臨掃了眼這里的環境,又想到宿舍那環境——不用比,哪怕在這兒住客廳都比住宿舍舒坦。
宿舍那環境也就是能住人而已。
當然,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白嫖!
呂臨重新坐下來,何老大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瞧你那sui樣。我跟你說大驢,這錢啊是賺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說到這里何老大臉登時又垮了:“我現在已經被掏空了!大驢你懂我的感受嗎?”
我懂個屁!
何老大蛇一樣爬過來攥住呂臨的手:“大驢你快寫歌吧!以咱們的關系,我火了不就是你火了?我的最終不都還是你的?”
爹打下來的江山,
都是留給兒子的!
呂臨眼神往下瞄,笑而不語。
何老大:“……”
真的,
這眼神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呂臨大馬金刀坐在單人沙發上道:“我覺得,咱們宿舍的父子名分也到了該確定的時候了。”
韓老二登時歪頭:“咱們各論各的,你們管我叫爹,我管你們叫哥?”
呂臨:“滾滾滾。”
有你什么事兒啊!
這貨仗著自己武力值高一直在404作威作福,父子名分這檔子事兒里沒他什么事兒。
早就起身去收拾廚房的阮老四這會兒提著廚刀站廚房門口:“我也各論各的?”
呂臨:“……”
老四賊他mua的腹黑,也不能輕易招惹。
所以這是他和老大之間的名分之戰。
呂臨眼神灼灼的盯著何幼安,
來吧!
叫爹!
何幼安抿著嘴唇,心底不甘開水似的翻涌著。
404的名分之爭曠日持久,大家伙兒都熱衷于做彼此的爹。
以前呂臨最沒牌面,畢竟他不如何老大撒幣,也不如韓老二暴力,又沒有阮老四睿智,基本處于404食物鏈的底層。
如今終于有了揚眉吐氣翻身上位的機會,
他心底那他mua的叫一個舒爽啊!
看著呂臨滿臉賤笑的壞慫樣,何幼安喘息漸粗,可忽然間他眉眼一轉,千嬌百媚地湊到呂臨臉頰旁,吐氣帶喘道:“爸爸~”
嗯?!!!
溫熱曖昧的吐息輕紗般掠過呂臨耳垂,酥麻的觸感電流一樣躥過呂臨半邊身子,觸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這尼瑪是犯規!
呂臨半邊身子都僵了,生理上的反應和心理上的抵觸弄得他直接裂開!
他跟撞見貞子從電視機里爬出來似的拼命往后縮:“滾滾滾!”
離老子遠點!
這錯位感愣是讓他不知道自己該彎下去還是直起來。
但何幼安不,
她彎著蛇一樣腰爬過去:“那你寫不寫歌嘛~”
“寫寫寫!你能滾遠點了嗎?”
何幼安爽了,他重新癱進沙發里舔著嘴唇滿足道:“原來你吃這套。”
呂臨:“……”
不,
我不吃。
但誰能想到這貨浪賤起來這么沒底線?
這才是他第一天變成妹子啊!
日久之后,
可還了得?
何幼安得意道:“那你有啥想法不?”
呂臨:“我得醞釀醞釀。”
何幼安點點頭。
確實,
寫歌不是朝夕就能成的,尤其是傳唱度高,能引起共鳴的。
當初呂臨送給王蔻蔻那首恰同學風華正茂是他壓抑醞釀四年的情緒流露,所以才能一經發布就引發大范圍傳唱。
畢竟都是年輕人,
少男少女誰不懷春?
心底藏著人的,又何止呂臨一個?
所以何幼安起身幫著阮老四打掃房間:“那你醞釀吧。”
他相信呂臨能再做一首高水準的歌兒出來。
恰同學風華正茂脫胎于積醞四年的愛慕,而這次——大概會是首很難過很難過的歌。
害…
誰還沒點難過的事呢。
何幼安忽然抿嘴笑了笑,看著格外苦澀。
呂臨開動腦筋琢磨新歌,其他人靜悄悄的收拾。
等收拾差不多了何幼安又開始癱在沙發上惆悵。
他在算賬……
他的積蓄已經全部用來租房了,老二老三老四身上的錢加一塊小一萬,倒也夠接下來一個月的吃喝花銷。
但房租……
何幼安撓頭!
——省城房價咋這么貴啊。
這是想用房價來彰顯自己省會城市的地位?
就™離譜。
煩躁中,
何幼安就聽到呂臨忽然道:“我好了。”
嗯???
啥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