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和村上管家表示橘良應該以工作為重,他什么時候回家無所謂的橘涼介,一邊開著車一邊神情嚴肅地思考起了自家狗弟弟嘴里的很快,到底是多久。
“真是的。”
柯南揉著自己還有些酸澀的眼睛。
昨天可能是由于柯南熬夜熬的太久了,他又神經緊張地經歷了如同過山車一般的驚嚇。
所以今天中午柯南被餓醒以后,草草地扒了阿笠博士給他留下來的剩飯填了填肚子,柯南就又倒頭睡過去了。
這一睡……柯南就睡到了現在。
“阿笠博士他還非說什么小蘭可能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就把我拽起來,讓我趕緊回來……”
柯南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透明窗戶上貼著的毛利事務所幾個大字,他打著哈欠走進了樓道里。
“真是的嘛……”
柯南慢吞吞地爬著樓梯,“不管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反正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
柯南艱難地爬到了二樓偵探事務所的門口,踮著腳摸上了門把手。
“哇哦,親愛的柯南小弟弟終于肯從阿笠博士家回來了嗎?”
柯南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坐在會客室沙發上,聞聲向門口看過來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
服部、服部平次?!
遠山和葉?!
“肯定……”都已經晚了啊……
柯南滿肚子抱怨一下子梗在了喉嚨里。
服部平次這個家伙……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他還帶著遠山和葉一起??
柯南目瞪狗呆地張大嘴巴看著笑得賤兮兮的朝著他揮手的大阪黑雞。
“怎么啦?”
服部平次滿意地看著柯南這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刻意取笑道,“難不成柯南小弟弟是太就沒有見過我不認識我了嗎?還是說——”
服部平次在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好奇地目光下,拉著長腔說出來自己的調侃,“你是見到我太高興了嗎?~( ̄▽ ̄~)柯南。”
“呵、呵呵呵呵。”
柯南嘴角微微抽搐,服部平次這個家伙還真是有夠幼稚的。
“服部哥哥與和葉姐姐怎么突然來東京了?”
柯南將門關好,他一邊坐到了毛利蘭的旁邊,一邊朝著服部平次看去。
“你這小子!”
“啊!好疼!”
柯南剛剛在沙發上坐定,他的頭頂就被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狠狠地捶了一拳。
“臭小子,竟然敢把我擠到一邊,還徹夜不回家。”
毛利小五郎忿忿地收回了拳頭,嘴里不住地嘀咕著。
“啊哈哈,”原本服部平次解釋的話被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他愣了一下,才繼續解釋道,“就是突然想來東京玩一玩,所以我就直接帶著和葉來了。”
“真是的,他們這也太從心所欲了一點吧。”
毛利小五郎聽到了服部平次的話,他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嘀咕道。
“好了好了。”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現在也差不多到飯點了……”
服部平次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建議道,“現在柯南也回來了,我們不如去找個飯店吃一吃,怎么樣啊?”
“好啊好啊。”
毛利小五郎假裝熱情地回應道,“那我們去哪里吃啊?服部、和葉你們有什么想吃的嗎?”
“嗯……”
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他斜睨了一眼柯南,旋即笑開,“柯南小弟弟你想吃什么啊?”
“隨便。”柯南嫌棄地道。
“哦!柯南是想吃意大利面啊!”
服部平次右手握拳輕敲在左手掌心里,愉快地決定道,“那不如我們就去吃意大利面怎么樣啊?”
“什么嘛平次!”
原本還期待著去品嘗一點東京本土美食的遠山和葉聞言立刻失望地抗議道,“明明就是你想吃吧!”
“你是不是聾啊……”柯南瞪著一雙死魚眼盯著得意地叉腰的服部平次。
“我回來啦。”
星野拓哉結束了通了一晚上宵的疲憊,鎖好了通道里的鐵門,小聲地道。
星野拓哉在酒館里補眠了大半天,起來以后見有正常的客人想要光顧,他索性又正了八經的正常營業了一下午,這才趕回了住處。
“嗚——汪汪汪!!”
星野拓哉剛將鑰匙揣進了口袋里,他還沒來的及脫下外套,他就被甩著大舌頭的甜筒給一下撲到了身上。
星野拓哉下意識地就想要按照原來的習慣把總是過于熱情的甜筒給往回推一推,以免自己被毛絨絨的大狗給直接撲倒在地。
“嗚……汪!”
然而誰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甜筒剛要熱情地在自家一夜未歸的主人身上,它就猝不及防地被星野拓哉一把掀飛了出去。
“嗚嗚嗚嗚……”
被心愛的主人一把扔在墻上撞的五臟六腑都生疼的大狗狗,它的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明汪汪得溢出了淚水。
挺大一只的狗子委屈巴巴地瑟縮在原地,不敢再靠近自己的主人了。
大狗子只是小聲的嗚嗚嗚嚕嚕著,偷偷摸摸地瞅著星野拓哉。
“甜筒?你沒事吧?!”
星野拓哉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像以往一樣地攔了攔,就把甜筒直接一條狗給掀飛了出去。
星野拓哉下意識就靠了過去,想要伸手把肥狗撈進懷里檢查一下。
然而就在星野拓哉剛想要動作的時候,他就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力氣,于是星野拓哉就猶豫著沒敢再碰甜筒。
“你在干什么?”
就在星野拓哉看著委屈巴巴的甜筒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給它順順毛的時候,一道散發著些許冷意的聲音突然從走廊里傳了出來。
“長庚……”
星野拓哉一抬頭就看見了好像有些疲乏的鐘長庚。
“我……”
他的目光在觸及到鐘長庚手里的針管的時候頓了頓,不過很快星野拓哉就移開了視線。
鐘長庚冷著臉沒搭理星野拓哉,他招手把甜筒喚到了他的身邊。
“你踢它了?”
鐘長庚蹲下身一邊rua了把委屈巴巴地含著淚的大狗子的狗耳朵,一邊檢查著它的情況。
“我、我怎么會……”
“嗯。”
鐘長庚揉了揉蔫蔫的狗頭,“那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