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3章明知道
小百花眾人的證詞,得到了華夏大使館的背書,已經提交給了警方,她們無需繼續留在獅城。
姑娘們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離開警局。
新聞經過了過去一整天的傳播和發酵,整個新加坡的人都在觀眾這起案件。
張國容搬了把椅子坐在牢房外,端著報紙,隔著鐵柵欄,給陳文講解熱鬧。
警方的偵察和審訊也有了突破進展。
已有一些證據,可以證明15個匪徒與老色痞的兒子有關。具體證據,警方沒有公布,周三庭審直接交給法官。
是的,陳文這起案子,周三庭審。
張國容感嘆:“和陳老板一起,竟有如此奇遇,我不虛此行啊!”
陳文笑道:“你以后多和我一起行走,沒準能遇到槍戰!”
下午。
工行獅城分行的分行長生米糧帶著許美云,來到警局探望陳文。他們從報紙獲悉消息。
當著生米糧的面,陳文不方便跟許美云多說話,客客氣氣與分行長聊天。
自然是隔著鐵窗。
許美云站在領導身后,看著陳文“可憐巴巴”關在牢籠里,難受得差點哭。
陳文趕忙解釋,之所以住在牢籠,是警方保護他不被其余匪徒謀害,是優待。
工行兩人剛走,南洋商業銀行總經理叢山藥帶著人也來探望。
陳文又是一番解釋。心里吐槽:坐個牢也坐得不安寧!
叢山藥告訴陳文:“我們董事長對你的案子很關心,委托我務必時刻聲援你。我們銀行已經通過正式渠道,向新加坡有關部門表達了關注。”
陳文笑道:“謝謝莊老的關心,回港島我請他吃飯。”
叢山藥笑瞇瞇:“陳先生真的很勇啊,一個人放倒14人,打死10人,武俠片才有的劇情。”
得知今晚午夜、明天凌晨陳文可以被保釋離開,叢山藥立刻表態,她來接陳文出警局。
5月31日,星期二。
凌晨兩點。
以拘留名義實施的“保護”到期,獅城警局準時釋放陳文。
張國容和唐赫德原本也要來接,但被陳文謝絕了,大半夜的沒必要跑來折騰。
叢山藥如約來迎接。
女人開來一臺紅色跑車,穿了一身紅色西裝套裙,頭上戴了紅色頭花,腳下皮鞋也是紅色的,腿上絲襪還是紅色的,手里拎著紅色坤包。
陳文盯著全副紅色行頭的女老總,做了個夸張的詫異表情:“叢經理這是要出嫁啊?”
叢山藥笑著告訴陳文:“新加坡這邊不允許燃燒火盆,我只好一身紅,幫你沖淡監牢晦氣啦!”
陳文和西蒙尼,乘坐叢山藥駕駛的跑車,一溜煙回到圣淘沙。
這一次,沒有遇到襲擊。
沿途遇到幾臺警方的車輛在巡邏。
猜測肯定是因為這起案子提升治安水平。
抵達圣淘沙,跑車停在住宿部門前。
陳文側頭看著叢山藥一身紅裝:“叢經理不困的話,我請你喝
杯飲料吧。”
叢山藥甜笑:“你為什么不說請我喝杯酒呢?”
陳文微笑:“新加坡不查酒駕嗎?”
叢山藥也側過頭,對視陳文:“我可以睡在圣淘沙呀!”
聽著叢山藥這番雙關話,再看著這女人積極主動的表情,陳文哪能攆走這個充滿魅力的成熟女人。
三人下車。
圣淘沙工作人員負責幫忙停車。
陳文吩咐西蒙尼回房休息,又通知侍者,將一應酒水食物送到他的房間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侍者用推車送來酒食。
陳文打賞小費,侍者施禮告退。
一身紅色裝的叢山藥,紅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半高跟深深陷入毛氈里,緩步走到陳文面前,雙手抓住男人T恤下擺,一點一點地向上卷。
擦了紅口紅的嘴唇,輕輕吐字:“你坐了兩天牢,兩天沒有洗澡了,先去洗個澡,我們再吃喝。”
陳文微微一笑,右手拇指食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我背上有點癢,你幫我搓搓背,好嗎?”
硝煙散盡。
叢山藥精疲力竭,趴在床上,被陳文摟抱進懷里。
女人嘴里呢喃:“陳先生啊,你身體真是強悍,難怪可以一次打死10個匪徒!”
陳文的食指在叢山藥的腰馬上畫圈,腦子里在轉圈圈,回味一番這熟女方才的上佳表現。
他在思考,為什么叢山藥會主動送上門,她有什么訴求。
對吧,三十幾歲,五零年代末尾的人,跟陳美棋差不多歲數,能為了愛情嗎?
叢山藥的腦袋微微仰起:“我渴了,幫我倒杯酒好嗎?”
陳文將女人的身體推開,起身下床,將推車拽到床邊,又坐回床上,抓起早已被侍者打開塞子的白蘭地瓶子,倒了兩大杯,遞了一杯到叢山藥手里。
“來,山藥姐,干!”兩人關系已經從公事公辦變成了情人,陳文對叢山藥的私下稱呼自然改口。
“陳先……哦,陳小弟,干!”叢山藥側躺著,舉杯豪飲。
喝酒姿勢不對,酒順著叢山藥的嘴角漏出。
陳文左手伸出,托在叢山藥的下巴,接住一些灑落的酒水,又將掌中的白蘭地涂抹在女人的山峰上。
叢山藥喝光一大杯白蘭地,哈哈發出放肆口吻的笑。
笑了好一會,叢山藥閉上眼睛:“我困了,摟著我好嗎?”
一覺睡到中午。
12點多,兩人才醒來。
叢山藥穿衣服,背沖著陳文:“幫我系上扣。”
陳文躺靠在床頭,伸手系上:“你不幫我找衣服,自己著急穿,你這是要走嗎?”
叢山藥轉過身,湊近親吻情郎的嘴:“我必須立刻走,我們兩個不可以一同走下樓,現在肯定有記者在大堂等候采訪你。”
陳文摸著情人的身子:“明天庭審過后,是你來圣淘沙,還是我上你家?”
叢山藥離開陳文懷抱,穿她的紅色長筒絲襪:“近期我們不要見面,全新加坡媒體現在都在盯你,你下次來獅城再找我。”
陳文翻身抱住叢山藥,將男人的起床火焰又宣泄在他的新情人身上。
折騰到一點多鐘,叢山藥這才重新穿好衣服,在門口扔了個飛吻給情郎,離開了陳文的客房。
陳文一直沒機會搞清叢山藥的利益訴求,因為記者沒給他時間。
他下樓前往餐廳,經過住宿部大堂,立刻看見許多記者扛著攝像器材,嚇得趕忙逃回了客房。
打電話到張國容房間一問,果然如叢山藥所言,新加坡所有媒體都希望采訪陳文。
張國容笑道:“今天整個上午,我都在接受采訪,現在輪到你了。”
陳文說道:“接受采訪我倒是沒意見,可是不想被拍攝臉部畫面。”
張國容說:“陳老板放心好了,這點小事交給我。”
兩點多,圣淘沙餐廳。
陳文吃著飯,接受了十幾家媒體的聯合采訪,張國容陪同出席,唐赫德蹤跡不見。
依照張國容跟他們談妥的條件,今天的采訪只有錄音和文字記錄,不拍攝錄像和照片。
記者提出許多問題,陳文逐一回答。
前半段是詢問案情。
陳文的回答與警方發言人的口徑一致,小百花的那些緣由陳文沒說,明天庭審自然會公示。
后半段,記者們很關心陳文在新加坡的商業活動。
這一塊的事情沒有辦法隱瞞,也沒必要隱瞞,陳文誠實講述了大生銀行即將恢復獅城分行,相關手續正在走兩個主管機構的流程,預計在今年內可以成行。
一位女記者提問:“陳先生您到底是一位音樂人,還是銀行家呀?”
陳文回答:“準確講,我是飛碟唱片公司的全資持有人,至于銀行,我其實是參股人,股東之一,我自己除了加減乘除,連開根號都已經還給數學老師了。”
眾記者大笑。
陳文端詳了一眼女記者:“我看你很眼熟,好像在報紙還是電視見過。”
女記者坦白:“我叫許美凈,佳和唱片藝人,《新加坡早報》娛樂版兼職記者。”
旁邊一位記者幫忙補充介紹,許美凈于1992年參加新加坡華裔小姐比賽獲得友誼小姐和最上鏡頭小姐名銜,一個星期前剛剛發行了首張個人專輯《明知道》。
陳文微笑,自己還沒想辦法去找許美凈,想不到這丫頭自己送上門了。
專輯《明知道》是一張撲街貨,
許美凈牛掰的歌曲《鐵窗》和《城里的月光》都是前世1995年底的作品,這一世已經被陳文盜給了戴饒和楊玉瑩。
這位新加坡籍女歌手的前途肯定嚴重受影響。
偷了別人東西,當然要想辦法在物質和肉體上給予補貼了。
陳文道貌岸然假裝一副師者表情:“這次我在獅城遇襲,得到了眾多朋友們的幫助,媒體給予的關懷尤其多。我無以為報,這樣吧,明天庭審結束后,請許小姐把你的新專輯送一張給我,簽上你的名字,我收藏留念。”
許美凈立刻開開心心答應,一口一句請陳老師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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