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有點事,便進宮了。”
“什么事啊?”周鐵蛋順口問。
李婉婉將手上折好的紙遞給他:“就是這個,流煙姑姑自從瘋了后,就一直畫這圖案,我和我大哥都覺得這對流煙姑姑很重要,我就來宮里問問宮里的老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哪知道你哥很多年前就讓人問過了,并沒有人知道。”
關于流煙姑姑的事,周鐵蛋也聽說了。
“什么圖案啊,流煙姑姑竟然總是畫……”只見周鐵蛋下意識的打開紙,但看到紙上的圖案,他立刻樂了,“這不是我左手臂上的胎記嗎!”
說完,他就擼高袖子,露出左上臂,讓李婉婉看。
姜汜也走了出來,就站在周鐵蛋旁邊,見周鐵蛋展開了紙,他也下意識的瞄了一眼。一看上面的圖案,他呆了呆。
這個圖案,他手臂上也有。
只不過是在右上臂。
也是胎記。
李婉婉沒注意到姜汜呆住了,只一聽周鐵蛋說是他的胎記,她立刻就看向周鐵蛋的左上臂。
左上臂上的確有個實心的半朵花胎記,跟流煙姑姑畫的半朵花分毫不差。
“原來是你的胎記啊!”李婉婉叫了起來,很是驚喜。“流煙姑姑一直畫的,竟然是你的胎記!”
周鐵蛋呵呵笑道:“我聽說流煙姑姑是一直伺候我母妃的丫鬟,也難怪她知道我的這個胎記。嫂子,我跟你說,以前我覺得這個胎記丑,想將它去掉,可用了些土方子,都沒去掉,后來想著這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東西,算是母所賜的,便再沒想過去掉了。”
李婉婉:“這是胎記,哪是隨便就能去掉的。不過,這是你的胎記,我得去跟你哥說一聲,你哥都還不知道呢。但也奇怪啊,你哥怎么不知道你身上有這樣的胎記,他看到這半朵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周鐵蛋也覺得奇怪,還未說什么,就見姜汜呆呆的,他注意力就被轉移了,問姜汜:“阿汜,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姜汜慌忙回神。他手臂上怎么也有個這樣的胎記。還是說,只是巧合,他恰巧手臂上就有?
姜汜心神不定。
周鐵蛋卻一聽他說沒什么,就沒在意了。
李婉婉更沒在意,又跟周鐵蛋說了兩句,她就去找戚煜了。
“戚煜!戚煜!”見御書房沒其他人,就戚煜在里面批奏折,李婉婉也沒等高瞻進去稟告,就提著裙擺跑了進去。
萬紫和千紅識相的跟高瞻等人呆在御書房外。
“怎么了?”戚煜眼皮抬也沒抬,視線仍在手中的奏折上。
李婉婉跑過去,都習慣了,挨著他,坐了下來,將手里的紙張伸過去:“就這個圖案啊,是鐵蛋的胎記,你怎么都不知道啊。”
“胎記?”戚煜一怔。批完手里的奏折,才視線落在落在她伸過來的紙上。那半朵花,是他弟弟的胎記?
他弟弟有胎記?
“你看,你都不知道。”李婉婉說道。
戚煜一只手輕輕扣擊著桌面,“我是不知道。”頓了頓,“真是小霽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