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似水流年揚帆起航第232章你特么就不是人!親媽粉應用到企業上,為什么就厲害了呢?
甚至,齊磊對它的評價還要高于社交貨幣呢?
很簡單,因為親媽寵孩子,那是不講道理的,也是不求回報的。
這種企業形象,雖然在經濟效益上不會比社交貨幣屬性更高,可以說不如社交貨幣帶來的經濟收益大。
但是,它有一點,是其它任何企業形象的建立都比不了的。
那就是,下限奇高!
也就是說,它不能保證企業能取得多高的成就,多賺多少錢,但能保證企業遇到危機、遇到困難的時候,擁有足夠的底氣。
注意!這一點,在浮沉如夢的商場之中,比賺多少錢,重要太多了。
一家企業要是不用擔心危機,有那么多人給你托底,那它可是牛了大叉子了。
舉幾個后世,還算不上親媽粉,僅僅只是保護欲望而造成的商業案例,大家就明白了,這東西有多神奇。
比如,HXEK。
比如,B象。
比如,大毛在中國的食品銷售。
沒錯,這些被大家歸結為愛國的案例,其實是保護欲消費。
說是愛國消費,其實不準確。從傳播的角度來說,只是HXEK、B象的愛國行為,或者善良行為,激發了人民群眾的保護欲,從而野蠻消費。
要真說愛國,那大毛在中國的銷售,顯然就牽強了吧?
大毛被欺負的時候,我們愛的哪門子國?即便和中國有關系,關系也不大。
為什么東西上架就搶光?還讓人家“別廢話,趕緊補貨”呢?
你品!你品品那語氣,像不像家長慣孩子?
只能說,老列維總結的喂養效應還是很準確的,一語點中了當下企鵝網友們的狀態。
那為什么說,齊磊想做卻做不到呢?
因為這事兒就不能太刻意,得掌握極其微妙的度。
而且,還沒法自己創造機會,只能等機會。
做的太刻意,網友們會察覺。真情和假意是有區別的,耍不了小聰明。
而且,想長久維持這種慣孩子的關系,需要企業的路不能走歪,企業必須清醒。
人家寵你,你不能讓大伙兒失望吧?得有正向反饋才行。
總之一句話,現在網民們就是親媽粉的狀態。
誰敢動我家寶貝?老娘和你拼命!
嗯,就是這么回事兒。
簡單吧?
簡單到齊磊都無語了。
“就很魔性,哥果然是無敵流來的。”
根本沒費力氣啊!
一攤手,面向眾人,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我也沒想讓企鵝視頻怎么樣啊?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又火了呢?”
把拓爺氣夠嗆。
我!!
我啊!
我的功勞,好不好?什么叫稀里糊涂呢?
咧嘴揶揄:“你這么說話就不地道了吧?”
齊磊沒當回事兒,“顯擺啥?親媽粉誰教你的?激起保護欲也是一種營銷,誰教你的?”
“嘚瑟啥啊?”
“呃。”拓爺憋屈,確實是齊磊教的,他只是靈光一閃用對了地方。
只見齊磊上前,拍了拍拓爺的肩膀,“別驕傲,再接再厲!這回算你立一功,我不和你搶。”
拓爺,“……”
其實拓爺不知道,齊磊現在心里有多高興。
他常說,建立雛鷹班的初衷,就是培養更多像他這樣的人。
因為他的那個遠大目標,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完成的,需要更多有能力、有想法的人和他站在一起。
而這一刻,拓爺似乎實現了齊磊的愿景,他們終于能幫上忙了。
齊磊無比高興,打心眼兒里高興。
暗自一笑,這回就該亞當斯、修斯這些人難受了。
接招吧!
是的,拓爺打出一招,還不是齊磊親自出手。角度刁鉆,看你們怎么接!
還接個屁,亞當斯急的直撓頭,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西雅圖的夜寧靜而深邃,由于那部著名的《西雅圖夜未眠》,使得本來并無出奇的夜色平添了幾分浪漫。
只可惜,亞當斯卻無心欣賞,看著公寓窗外靜謐的夜色,愁云滿志,仿佛永遠也散不開的烏云。
他確實是一位愛國者,直到此時,亞當斯依舊堅定著他的信念,他要讓那個中國小子身敗名裂,灰溜溜地滾出米國。
這種信念從不曾動搖,變得無比堅定。
可是,那是有前提的。
前提是,他必須滿足華盛頓那些齷齪政客的需求與欲望,必須成為他們權力角逐中的棋子。
對亞當斯來說,抓住齊磊的破綻,一擊必勝很重要。
可是,對于那些人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企鵝視頻,重要是企鵝視頻背后透出的ZF博弈。
無論修斯,還是B宮,都需要企鵝視頻一敗涂地。
而他,顯然沒有滿足這個小小的要求。
那么,他的那些宏圖偉愿,那些來自信念的執著與堅守,便成了毫無意義的魯莽。
是的,亞當斯是個無畏的斗士,可他絕對不是貝克那樣的莽夫。
他知道滿足政客們的欲望,從而為自己的理想拓展空間。
是的,這就是米國,它是一個欲望與權欲,骯臟與純白,交織在一起的國度。
愛國者有之,奸佞者有之,惡魔有之,天使亦有之的修羅場。
它不會因為政客的利欲熏心而輕易顛覆,也不會因為愛國者的赤子之心而蒸蒸日上。
在這里,亞當斯必須妥協,也必須擺正自己的位置。
但是這次,他搞砸了。
直到此時,他也想不通,企鵝視頻到底是怎么做到?
心情陰沉到極點,陰沉到讓亞當斯這個硬漢都有幾分壓抑。
于是,他想喝一杯。
終于,他拿起電話,準備找個人聊聊。
“喂,請你喝一杯。”
對面,“你讓我緩緩,有點突然。”
過一會兒,“好吧!不過,我哪也不去,你來我家。”
“我怕你一激動,把我崩了!”
亞當斯苦笑,思考一會,“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
隨之,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后,亞當斯出現在齊磊家的門外。
齊磊給他開門,兩人來到客廳,就見壁爐旁擺著啤酒,還有幾樣中式的下酒小菜。
花生米,香腸之類的。
亞當斯看向啤酒,問道,“有威士忌嗎?”
齊磊往壁爐旁一坐,“拉倒吧,你!我酒量一般,陪不了你。”
“好吧!”亞當斯坐下,拿著啤酒還是有點嫌棄,“還是威士忌吧?我沒帶槍。”
齊磊,“喝你的吧!反正你是來套我話的,酒不酒的無所謂。”
亞當斯:“……”并沒有否認,猛灌一大口。
齊磊沒猜錯,他確實是來套話的。
自從他來到三石總部,齊磊幾乎沒有破綻。而且,他的網站、智能機項目也是干凈的讓人無語。
再加上企鵝視頻的意外,讓亞當斯生出一種錯覺,那就是:
他在浪費時間!這個中國小子根本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破綻。
于是……
于是他就來了,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想從齊磊嘴里得到些什么。
抬眼看齊磊,“怎么?你有防備?那這么說,我應該毫無收獲?”
齊磊一聽,懶得和他打啞謎,陪了一口酒,示意他嘗嘗中國的下酒菜,很nie的。
之后才平靜道,“這就不是防備不防備的問題。”
亞當斯:“怎么講?”
齊磊,“我先說說,你為什么找我來喝酒吧!”
亞當斯一挑眉頭,顯然有些興趣。
“你不是說了,我是來套話的嗎?”
齊磊,“你吧,除了套話,其實還有一層潛在原因。”
“什么?”
齊磊,“你和我其實是一類人。”
亞當斯一滯,“為什么這么說?”
齊磊看著壁爐中跳動的火焰,手臂支在膝蓋上,很是放松。
突然道,“我們都是愛國者,甚至都是異于常人的理想主義,都有近乎偏執的奉獻型人格。”
“而像你我這種人,在現實中其實很少。”
“所以!”
看了一眼亞當斯,笑了,“所以,你很孤獨,在尋找同類。”
亞當斯聽的心頭發緊,同類?是啊,同類!!
但可悲的是,他的身邊真的很少,連老師夏普都是個賣國者。唯一的貝克,又是個無法交心的蠢貨。
以至于,他只能從敵人中尋找同類。
不可悲嗎?
突然本能地問了齊磊一句,“你不孤獨嗎?”
不想,齊磊不加思索地回道,“一點都不。”
“因為……”齊磊露出由衷的笑意,“在中國,有很多這樣的人。我不但有榜樣,有老師,而且我還有伙伴,有繼任者,有學生。”
亞當斯:“……”
操,扎心了!
長嘆一聲,“這就是我很悲觀的原因。”
慘笑著看齊磊,“我很孤獨。”
齊磊撇了撇嘴,“有點矯情!你們很強大,而且會一直強大下去,孤獨點沒關系。”
過了好一會兒,亞當斯對齊磊一笑,“你是米國人該多好,我們也許會成為朋友。”
齊磊想了想,“難!”
“為什么?”
齊磊,“兩個強勢的人,很難成為朋友。”
亞當斯若有所思,齊磊說的對,他們也許無法共存。
長長一嘆,不再糾結,“說吧,繼續之前的話題,我為什么不用防備你?給我一個理由。”
齊磊,“理由很簡單啊!”
“換位思考,如果你是我,如果你去中國,你會讓自己有破綻嗎?”
齊磊,“你應該會把破綻都留在家里,不帶任何秘密的輕裝上陣吧?”
“因為這個世界就沒有守得住的秘密,因為你和我一樣清醒,只要有破綻,就一定會被抓住!”
更痛苦了。
這個答案真的不是他想聽到的,齊磊會不帶破綻的來米國嗎?
沉默甚久,緩緩搖頭,“我還是不信!”
“你來米國開公司,做網站,真的一點目的都沒有?我不信。”
齊磊笑了,心道,有也不是你能看得出來的。這個世界上,這個時間結點,沒有人能看到我的目的,也沒有人能認出我的手段。
這就是重生掛逼的優勢,無解的。
嘴上卻道,“亞當斯,你知道嗎?其實,如果我知道你來三石的真正目的,對于什么監管之類的,我一點都不怕。”
看向亞當斯,“哥們兒,如果你來三石的目的真的只是監管,那我可能有點失望。因為老子白重視你了。”
心情有點復雜,他看得出來,齊磊說的是真的。
突然再次嘆息,“你很快就會失望了!”
兩人就這么陷入了沉默,仿佛靜止。
廳中只有壁爐的火苗上下跳動,顯得不那么安分。
過了好一會兒,是齊磊率先打破了沉默,“原來,你來三石的目的是眾議院中期選舉。”
我噗!!!
亞當斯一口啤酒噴出去,灑在壁爐里呲呲作響。
隨后,這個米國硬漢瞪圓了眼珠子,驚悚地看著齊磊。
“你…你早就知道?還是……”
不可能!
亞當斯在心中大喊,他不可能僅僅是因為我說了一個“你很快就會失望”,而推導出結果的。
這不可能!
只見齊磊無奈的一攤手,“這似乎并不難吧?”
很快就會失望,說明亞當斯真正的目的馬上就能達到,或者就會落空了。
而他只剩下監管三石這一個任務的時候,就會陷入齊磊的所謂失望。
那么,兩個可能,馬上達成和馬上落空。
肯定是落空了!要是達成,他就不用來齊磊這喝悶酒了。
然后,馬上落空?說明亞當斯沒有做到一些事情,導致任務落空。
他到三石之后做的最多的是什么?就是往死摁企鵝視頻啊!
沒有打壓成企鵝視頻導致的落空,再結合最近米國的一些大事兒、輿論動向、修斯的因素、B宮的因素。
亞當斯身處修斯、B宮之間的處境,那結果…不就出來了?
“很容易嘛!你太小看我的邏輯推理能力了吧?”
簡單嗎?你特么根本就不是人好嗎!?
亞當斯的表情已經告訴了齊磊答案。
只見他呲牙一笑,無敵賤,“你早說就這點破兒事啊!”
“早說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嘛!即便我是你的敵人,也愿意幫你這個忙,肯定幫你辦得明明白白的!”
他后悔了,為什么這么自信,認為能從齊磊嘴里套出話來?
現在,反倒被他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