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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琴酒迅速轉身,朝著子彈飛來的地方看去。
“基安蒂!科恩!”
“該死的,那個家伙的距離太遠了。”基安蒂小心翼翼調轉方向,透過瞄準鏡搜尋著,“找到人之后我可以開槍嗎,琴酒。”
“想。”科恩悶聲。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琴酒與伏特加兩人撤向倉庫內部,從停在倉庫中的保時捷中取出狙擊槍,“已經超過六百碼了。”
“嘁。”基安蒂郁悶的停下自己躍躍欲試的手指。
一張臉出現在琴酒的瞄準鏡中,似乎是看到琴酒的動作,一發子彈飛旋著挑釁般擊打在琴酒腳邊,激起一片灰塵。
“赤井秀一!”琴酒咬牙切齒。
對方的狙擊點遠在700碼外,雖然早有預感,但當琴酒真正看到那張臉時,還是沒能崩住。
琴酒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但他在地面,而對方卻在視野良好的高處,就算再怎樣暴躁,也無法將子彈送入那個討厭的FBI腦中。
“咻——”“咻——”
又是兩顆子彈,破開層層空氣,以十分刁鉆的角度擊中琴酒。
一絲紅色從他唇邊流下。
“撤退!”琴酒揩去嘴角的血跡,冷聲命令道。
既然赤井秀一在這里,說明他們已經落入了FBI的陷阱中,再在這里待下去也只會平添危險。
琴酒又瞄了幾槍,“殺了那只老鼠,我們走。”
“可是,君度已經不見了。”伏特加憨憨的聲音響起。
倉庫中空空蕩蕩,只有一攤紅褐色的血跡表明這里有人受過傷
杯戶市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肖涼背著琴盒,愜意的穿行在人流中。
如果琴酒看到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他扣下扳機。
因為他易容的人正是曾經在黑衣組織臥底,又在設陷阱抓捕琴酒時暴露臥底身份,卻成功逃離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肖涼按下按鈕,吸附在保時捷356A上的發信器和竊聽器自動銷毀。
只剩下最后一個系統出產的竊聽器了。
有些肉疼。
肖涼給安室透發了條消息過去,讓他派工具人到杯戶接人。
疑似臥底,人在品川市第六區,受傷,速來。
君度受傷的位置在腹部,再加上失血過多,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他還得過去看看,免得剛救下的人卻因為失血過多涼了。
不過,那個叫君度的女人跑到哪兒去了。
剛才與琴酒對槍對的太過興奮,肖涼只看到了那名代號是君度的疑似臥底逃離的大致方向。
回憶了下地圖,肖涼搭乘上前往品川車站的公交車。
那個方向正好是品川車站所在的位置,品川車站一旁有幾條錯綜復雜的狹窄巷子,巷子狹窄,又是單行道,由于常年沒有陽光照射,顯得陰冷潮濕,平時很少會有人經過,只有想要偷懶抄近路的人才會大著膽子從那里穿行過去。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君度絕對是想要利用窄巷逼迫琴酒廢掉交通工具,再加上如同迷宮一樣的巷子,想要拖延時間。
擠公交的時候,肖涼順便瞅了眼漫畫。
他這邊肯定是沒有被放出去的,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已經在品川車站抓到了人,不過在與畫像對比過之后,確認了那人并不是縱火犯,而是在逃的一名通緝犯,因為看到警察正在盤查,以為自己要被抓到了,所以才慌慌張張的跑到車站試圖逃跑。
逃生失敗的犯人被帶走,高木涉也成功通過“品川站”的站牌上的假名想到了“愁思郎”案的真正兇手。
那個被佐藤正義寫在警察手冊中的“カンオ”的羅馬音是“kano”,而鹿野修二的姓“鹿野”的讀音是“オノ”,用羅馬音表示,就是“kano”。
緊接著,正興奮的向佐藤美和子說明真相的高木涉就被在品川車站出沒的小黑一棍子敲暈在地。
一條血線從后腦緩緩淌過他的臉頰。
與暈倒在地的高木涉想對應的,是帶著四個孩子在現場取證的佐藤美和子帶著四個孩子,正拿著手機一臉焦急的說著什么。
公交車到站,車上的人們移動著,肖涼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身后的提琴包不被人碰到。
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狙擊槍,但對于狙擊,他熟練的就仿佛天生就應該是個狙擊手一樣。
公交車再次啟動,肖涼又翻了下之前的幾張漫畫。
鹿野修二怕他的原因并沒有被說明,由于汽車的遮擋,矮小的柯南也并沒能發現那輛熟悉的保時捷。
然而,一張他騎著摩托車的特寫中,畫面的一角,黑色保時捷以及車牌號十分清晰。
習慣就好。
肖涼已經不想去看論壇里會說些什么了。
光屏上,屬于灰原哀和安室透的郵件相繼彈出。
知道了,已經派人前往品川市(ω)
新送到的血樣沒有發現異常,江戶川的血樣中細胞的分裂速度與解藥相似,具體還要再進行實驗(ゝω)
習慣性的忽略兩人最后的顏表情,肖涼回件。
繼續實驗,如果需要人體實驗,不要用自己試藥,這是你姐姐(圖片)
盡快,再不到人就沒了
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按照他在瞄準鏡中看到的出血速度,再加上奔跑后血液流速加快,那個叫君度的女人不一定能撐得住。
公交車再次到站,肖涼關閉光屏,夾雜在下車的人群之中
“哈哈”
君度喘著粗氣,一瘸一拐的艱難逃亡著,只要再往前十幾米,就能到達人群密集的街道,到那個時候,就算是琴酒,也要考慮一下是否要冒著暴露組織的風險追殺她。
近了,近了。
君度用右手手背撐著墻面,挪動著腳步,由于沒有及時處理傷口,再加上失血過多,她的臉顯得過分蒼白。
十米,九米,八米,七米
她的嘴角向上勾起,又無力的耷拉下去。
“你考慮過后果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
聽到聲音,君度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下,向前挪動的腳步頓住。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停在她的面前。
君度緩緩抬頭,瞳孔緊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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