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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君度喃喃道,神色復雜。
她當然認識這個人,兩年前黑麥威士忌的叛逃讓組織再次進行了大清洗,其中就有幾名不知真假的代號成員被琴酒處理,外圍更是殺瘋了,像割小麥一樣一割一茬,他們的下場,君度想都不敢想去想。
赤井秀一的這張臉,就此成為了她的夢魘,在過去的一年中,她幾乎沒有與MI6的接頭人聯系過。
肖涼透過地面的積水確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沒有oc,平靜且冷淡的朝君度走過去。
“你受傷了。”
“救我的人是你。”
君度喘息著,發出微弱的聲音。
還是那句話,能臥底的沒有蠢貨。
當聽到琴酒說的那句已經超過六百碼,君度就已經知道對面來的是什么人了。
能與組織為敵的,還大喇喇的挑釁琴酒的,狙擊技術還強的,也只有當年被調侃的威士忌男模三人組中的赤井秀一,雖然這三位中一起出任務的次數屈指可數,但由于都是威士忌,又長相俊美,才被某些人生搬硬湊在一起,這些流言好像是從伏特加那里傳出來的,好像當時伏特加沉迷女團來著
這么想著,君度瞳孔愈發渙散起來,視線一片模糊,支撐的手滑落,整個人向地面栽去。
肖涼正等著君度繼續說下去,結果就看到人頭朝地往地上撞。
他眼疾手快的捏住女人的后脖頸,才沒讓人栽個頭破血流。
女人雙眼緊閉,肖涼戳了下臉,沒動靜,大概率是暈了,小概率可能是想伺機逃跑。
不管是大概率還是小概率,肖涼還是把女人托起,往巷子深處走,如果不看臉,還真可能會被人當成變態,如果肖涼懷里的不是眼角上有細細魚尾紋的女人的話。
把人塞到約好的地方,肖涼把女人腹部傷口處的衣服撕開。
因為自己用不到,肖涼身上只帶了淺井成實強塞過來的簡易繃帶和酒精,這會兒倒是先給別人用上了。
子彈還在體內,貿然取出來會導致血崩,讓本就失血過多的女人雪上加霜,所以肖涼只是做了簡單的消毒和包扎處理,又發郵件催了下安室透。
被連環催的安室透:“”
撥號,催風見裕也。
坐在后座的風見裕也滿身嚴肅:“加快速度。”
“是!”
巷子里,一輛汽車停下,下來兩個西裝男人,搬起某個條狀物,上車,汽車飛速的開走。
風見裕也坐在副駕駛,不住的向后轉頭。
躺在后座的女人很狼狽,且衣衫襤褸,讓她顯得十分凄慘。
發絲凌亂,垂下的長發遮不住她眼角處被畫著的小蝙蝠。
蝙蝠是不是對女性更偏愛一些,所以男性一般都被涂鴉了滿臉,而女性就只畫了眼尾,還挺好看,不過想想,蝙蝠也是個男人,對女人有所優待也很正常,這還是蝙蝠送的第一個女性犯也不能叫做犯人,風見裕也撓頭,繼續糾結稱呼
黑色保時捷以不屬于它該有的速度在路上狂飆,看著琴酒的黑臉,被迫坐在副駕駛上的伏特加瑟瑟發抖。
“大哥?”伏特加小心翼翼試探。
話音剛落,一輛道奇蝰蛇從側面別過來,基安蒂暴躁的沖伏特加比了個中指,朝琴酒嚷道:“那個人又離我不遠,憑什么不讓我開槍,對吧,科恩。”
琴酒:“”
基安蒂繼續:“你自己爽了,還不讓別人爽,每次出任務都是等待觀察等待觀察,是吧,科恩。”
琴酒:“”
基安蒂再次:“唉呀呀,琴酒,這么急著跑是不是慫了”
“夠了,”琴酒忍無可忍,“這是那位先生的決定。”
聽到是那位先生的命令,基安蒂果斷的閉上嘴。
那位先生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
“基安蒂,你為什么一直在叫科恩?”伏特加打開隊內語音,好奇寶寶一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之前把科恩弄丟了,還有我送給他的游樂園門票!”基安蒂不爽的哼了聲,降低車速,從并排轉為跟隨。
琴酒犯愁的點了根煙咬著。
組織這么大,他卻連幾個得力的助手都沒有,伏特加只能靠他的忠心,基安蒂整天吵著要人頭,科恩自從被救回來,就被基安蒂盯得死死的,徹底成了應聲蟲,算來算去,也就只有正在英國逮老鼠的波本還有腦子,能夠獨當一面,但波本就像貝爾摩德一樣,是出了名的神秘主義者,之前又在朗姆那兒待過,說信任還遠遠不夠格。
至少波本不是臥底,琴酒默默安慰自己
同一時刻,品川車站前的七曲酒館。
經過柯南的提醒,佐藤美和子懷著滿腔的不敢置信從酒館中走出。
先前來祭拜過她父親的四人就在這里喝酒聚會,而高木涉被襲擊的地方是不遠處的品川車站,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人在經過品川車站時,恰好聽到了高木涉在給佐藤美和子打電話,于是,不想泄露自己真兇身份的那個人襲擊了高木涉。
四個人早已經從酒館離開,佐藤美和子還有再次脫離團隊的柯南只能向店主問了些相關問題。
“我回來了。”佐藤美和子拉開車門,卻只看到空蕩蕩一片,別說孩子,就連孩子毛都沒有見到。
佐藤美和子瞬間嚴肅臉
品川市第六倉庫街。
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灼熱滾燙。
火焰燃起的不遠處,三個孩子擠作一團,大聲密謀。
“怎么辦,現在火勢越來越大了。”吉田步美快速探頭,又快速縮回。
“不會有事的,柯南一定會打電話叫消防車來滅火的。”圓谷光彥試圖安慰自己。
“可是我們待在這好嗎,要是讓歹徒逃掉怎么辦?”小島元太問道。
“你忘記柯南他叫我們要乖乖在這里等他了嗎?”吉田步美皺眉。
“可是我們從通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吧。”小島元太說道。
圓谷光彥湊近手表,“不,應該過了五分鐘才對。”
“這么暗都看不清楚嘛。”小島元太抱怨。
“擦——”
火柴被點燃,跳動的火苗照亮了三個孩子驚恐的面容。
“這樣就清楚多了吧,小朋友。”男人滿意的欣賞著三個孩子驚恐的眼神,獰笑著摸出一把匕首,“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把你們三個一起解決掉,你們將是今晚這場盛大的嘉年華中最重要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對面三個孩子齊齊仰頭,從驚恐變成了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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