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昊在旁邊看著唐鳴山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里覺得好笑,看來他沒有看錯,唐鳴山確實對趙小蕊有意思。
不過,他也看出來,趙小蕊肯定對唐鳴山沒什么好感,唐鳴山只是在單戀,否則他肯定出言點破了。
還有一點,趙小蕊即將去京城工作了,如果唐鳴山還在西京,他們分隔兩地,在一起的機率非常渺茫。
安惠注意到方昊笑吟吟的模樣:“方昊,美樂珠能不能給我欣賞一下啊?”
“當然可以。”方昊在桌子上先放了張干凈的餐巾紙,避免被油脂污染,這才把美樂珠放上去。
安惠也擦了擦手,這才小心地拿了起來,仔細打量著:“真的很美啊!”
趙小蕊湊上去看著安惠手里的美樂珠,心里也贊嘆不已,有那么一瞬間,她很想把這顆美樂珠要回來,不過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她還剛才的想法,她是沾了方昊的運氣,她可以要回美樂珠,但肯定給方昊一筆錢,她可拿不出這么多錢來。這么貴重的珠寶,她看看就好。
過世度說:“我聽說美樂珠的保養好像有些麻煩。”
黃志澄點頭道:“對,美樂珠有個致命弱點,見光死,它們在日光下暴曬時間一久就會褪色,所以在保養上要花不少功夫。”
趙小蕊一聽,瞬間心里又平衡了不少,她自家知道自家事,平時大大咧咧,這顆美樂珠在她手里可能被毀了。
唐鳴山問道:“方昊,這顆珠子你準備怎么處理?是要做成首飾嗎?”
胡覺說:“如果要做成首飾,我認識一位設計師,你可以聯系他。”
方昊說道:“謝了,這顆美樂珠我準備送給我女朋友,她是珠寶設計師,讓她自己設計吧。”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下來。
方昊笑著說:“干嘛這么看著我,這不是很正常嗎?”
趙小蕊撇了撇嘴:“只有對你這樣的地主老財來說,這很正常!可惡的有錢人!”
方昊擺了擺手:“大家別誤會,我說的正常,是因為符合自己的經濟實力。打個比方,如果月入一萬,給女朋友送一件價值一千的禮物,這是一件很正常事情吧。如果是月入三千,送一件五千的禮物,那就有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
而且,如果以禮物的貴賤來評價感情,不但膚淺,這樣的價值觀也很難走得下去。”
唐鳴山鼓掌道:“說的好,這樣才是正確的三觀,如果我是女人,肯定也會被你迷住。”
方昊笑道:“幸虧你不是女人。”
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沒過多久,潘誠錄完筆錄回來了,過來跟大家打了聲招呼,說是警察現在正在找張幕鋒的妻子,接下來怎么處理,只有等找到了人再說。
大家吃完燒烤,覺得興致不錯,又約著一起去ktv唱歌,不過黃志澄夫妻倆家中還有孩子,沒有跟著一起去,趙小蕊不想太晚回家,也回去了。
到了ktv,要了個包間,點了些酒和吃的,唐鳴山就擠眉弄眼地說道:“哥幾個,要不再點些服務?”
“滾吧,要服務你自己去找,別把我們拉下水!”胡覺笑罵了一句,他這人其實有些內向,現在喝多了酒,放開了不少。
“沒意思。”唐鳴山還有些失望。
方昊笑道:“你這家伙,如果小蕊姐跟著一起來,看你敢不敢這么說。”
唐鳴山犟嘴道:“大老爺們,有什么不敢說的!”
過可度拿了塊水果放進嘴里:“你就得了吧,你對趙小蕊的那些心思,誰還看不出來啊!”
唐鳴山臉上浮起尷尬:“有這么明顯嗎?”
“很明顯!”胡覺和正在點歌的鄭預都點了點頭。
過可度拍了拍唐鳴山的肩膀:“哥們兒,不是我說,你想追上趙小蕊,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機會基本等于0。”
“怎么說?”
“別的不說,人家都要去京城上班了,你在西京,你覺得有多少可能性?”
“這到是個問題。”唐鳴山撓了撓額頭,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方昊,我去京城投奔你吧?”
方昊點頭道:“行啊,正好我店里缺人,或者你想去拍賣行工作,我也可以給你介紹。”
“好……”唐鳴山興奮地搓著手正想答應,突然又有些顧慮:“要不我還是考慮一下吧。”
“隨你。”
“昊哥,我能不能去你店里工作?”胡覺開口道。
“當然可以。”剛才吃飯時閑聊,讓方昊對胡覺也了些許了解,認為胡覺的基本功還是挺扎實的,至于眼力,可以慢慢學,慢慢練。
“那行,你什么時候回京跟我說一聲,我也跟著你一起去。”胡覺非常高興,本來他還想著,找個什么樣的機會能夠跟著方昊多學習,沒想到瞌睡來了枕頭了。
看到胡覺居然捷足先登了,唐鳴山稍稍有些尷尬:“方昊,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盡快給你答復。”
方昊對著兩人說:“重要的事情不要急著下決定,多考慮一下沒壞事。”
鄭預說:“來來來,正事以后再說,咱們先唱歌,小山,要不你先來?”
唐鳴山連忙擺了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吼幾嗓子還可以,真唱歌可就不行了。方昊,要不你先來吧。”
“行,唱的不好,可別笑話我。”方昊沒有推辭,拿起話筒,唱起了他每回去ktv必點的歌曲《十年》:“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方昊的嗓音很有特點,低沉、富有磁性,唱起歌來,很容易就被吸引,再加上《十年》這首歌方昊平時一直唱,對它有一定的理解,有一定的情感注入,越聽越有味道。
歌聲結束,大家都鼓掌叫好。
唐鳴山笑道:“方昊,你不去當明星,真的可惜了你的相貌和嗓音了。”
方昊說:“我這性格肯定當不了明星,接下來這首歌你來吧。”
唐鳴山正想回絕,看到接下來一首歌是他喜歡的《大城小愛》,就接過話筒唱了起來。
然而他一張開嘴巴便是破音了,那聲音太豪邁了,而且完全沒有一絲情感注入,唱成了跟殺豬似的叫聲,簡直是對大家的折磨。
過可度連忙叫停:“停停停,你再唱下去,我們都要折壽了!”
“我就說嘛,我唱歌不好聽,你們還偏讓我唱。”唐鳴山吧嗒了一下嘴,還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