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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子對此不置可否,只是道:“原先還以為這星宮作為傳承萬年的大派,不會比我大晉遜色多少,如今再看,卻是不過爾爾。
只是幾件寶物,便能讓對方表現的如此,由此可見,這星宮即便有些能耐,也有限的緊,怎么樣?七妙道兄可有意……”
說著玄青子做出了一個揮刀的動作。
七妙淡然道:“暫時不要節外生枝,一切等老祖的事情辦好再說,只是這星宮嗎?就算我二人不出手,不還有其他人出手嗎?”
玄青子了然一笑,隨即和七妙重新化作一道遁光飛了出去。
天星城內,陸云風很快便迎來了正義的打擊。
最先是有顧客投訴他煉制的法器有質量問題,報上了天星城巡查隊,然后巡查隊長老便讓陸云風前去拿出證據或是直接賠償。
雖然程序合法合理,但是加在一起卻又顯得那么扎眼。
而這還不算,很快天星城的巡邏隊便時不時的到陸云風的店鋪內搜查一番,查看有無違禁物品,之后其它方方面面,也是處處為難陸云風。
一切都是合理合法,卻又能讓人難受無比。
陸云風對此倒是早有預料,直接關了自家店鋪,又給了李掌柜一家一些靈石,便讓他們回去了。
之后陸云風便離開了天星城,開始為之后的計劃做準備。
“如今大晉那邊應該已經通過星宮的那些長老得到了妙音的消息了,這樣也算替我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希望回頭七妙找上門來的時候,這些長老還能笑的出來。”
陸云風獨自飛遁在天上,一邊在心中為自己的替罪羊默哀,一邊等著身后的尾巴追上來。
“如今那些情報通過星宮長老之手傳過去,就減少了我的嫌疑,回頭就算七妙要問罪,也找不到我頭上。
畢竟我在他面前說的可是星宮沒有一絲一毫關于妙音的消息。”
至于星宮長老給的那海圖附近有沒有妙音線索呢?答案自然是沒有的,雖然陸云風當時確實在那邊用琴音迷惑住了一位星宮長老,但是除此之外,可就沒有再留下任何線索。
陸云風可不想這樣早就讓妙音露面,只要有妙音這個胡蘿卜吊在前面,那么大晉這些修士的動向就不是無跡可尋。
也只有這樣,才能方便陸云風的計劃展開。
“大晉這邊有妙音的消息引著,暫時不用多管,倒是魔門那里還要再費些心思。雖然無邊海底下有真魔氣這個消息一定可以將這些魔道修士引過去,但是什么時候引爆這個消息,還要多做準備。”
對于這些魔道修士,陸云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用對方難以拒絕的利益來引誘,才能讓對方按自己想的那樣行動。
無邊海底的真魔氣作為魔修眼中的至寶,陸云風對它很有信心。
“有真魔氣做餌,大晉魔道、天南魔道、亂星海魔道的頂階修士估計都坐不住,而等對方去了天南,然后我再把傳送陣一毀,那這亂星海也就暫時穩定住了。”
“只是那些正道中人就有些難辦了!除了少部分會為了阻止那些魔道修士也一起跟去天南,其他估計都不會行動,要不要把靈緲園也拉出來?”
陸云風重新陷入沉思,只是這時,身后突然傳來幾道破空之聲,不等陸云風反應過來,便直接打在了陸云風背后。
只是一道淡淡金光從陸云風身上升起,偷襲陸云風的一錐、一劍、一刀便被擋在外面再也無法前進一分。
“咦!”幾聲輕咦響起,顯然被陸云風這護身寶物給驚住了。
而陸云風卻是淡定地繼續前進,仿佛先前受到攻擊的不是自己一般。
后方,三個衣著各異的結丹修士互望一眼,隨后法決一催,就要將法寶收回繼續進攻。
只是此時,那層擋住三件法寶進攻的金光陡然一漲一縮,隨后三件法寶便被收入了金光內,任憑主人如何催動都無法感應。
三人臉色一變,還要再施手段,卻是同時噴出一口鮮血。
“你敢毀了我們的本命法寶!”
三人眼中露出一副吃人的目光死死盯著陸云風,而陸云風此時才悠哉悠哉地轉身看了三人一眼,嘴角微笑,隨后取出了一桿青翠魚竿出來。
“難得陸某釣上來三條蠢魚,接下來就由你們替陸某打雜吧。”
說著,手中魚竿一揮,一道若有若無的金色絲線便朝三人飄來。
三名結丹修士此時已經知道陸云風不好惹,見對方拿出一件奇門法寶,不敢以身試法,當即便分作三個方向飛遁出去。
陸云風嘴角微笑,“逃?你們的本命法寶在我手里,又能逃到哪去。”
說著拋出先前收下的三件法寶,而那金色絲線也隨著沒入了其中那柄飛劍之中。
遠處,正在飛遁的飛劍法寶的主人臉色陡然一變,不敢置信地向身下看了一眼,隨后驚呼一聲,便如同失去了法力一般掉了下去。
只是此時,從其小腹之中卻是飛出一根金色細線,帶著此人飛快地朝著陸云風那邊飛去。
另外兩人聽到同伙的慘叫,不由地心中一驚,不清楚對方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片刻之后,兩道金色絲線先后從兩人小腹鉆出,將兩人同樣釣到了陸云風身前。
看著身前如同死魚一樣的三人,陸云風嘴角一笑,也不說話,魚竿往肩頭一架,就這樣釣著三個修士在天上飛著。
而那三名結丹也是也如同失去了法力的凡人一樣,在那里隨風飄蕩,任由罡風刮動,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裂痕。
對于自己手中這件寶物的威力,陸云風卻是早有預料,不然也不用發費他這么多辛苦。
當初他從韓立那里換來了半截金雷竹和大半金雷竹的葉子,隨后便開始著手煉制,最后成了了手中的這根魚竿和一件蓑衣。
雖然看似普普通通,但是內中的奧秘卻是只有陸云風一人清楚。
陸云風修行的本就是三花五氣之法,對于陰陽五行之轉換尤為通透,以往這等能耐只能用在自身的修行之上,但是經歷了星宮雙圣之事后,陸云風卻是突發奇想。
尋常修士一旦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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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法力入侵體內,大多都會想法排除煉化,少部分難以煉化驅除的,也要耗費苦功磨去,不然對自身修行會有很多的危害。
原著里面韓立就是喝了風昔的獨門秘酒,導致邪氣入體。若非靠金雷竹困住那絲邪氣,差點都逃不出風昔的手心。
而星宮雙圣這等元嬰后期修士,在被大量元磁真氣侵入體內后,也是苦不堪言,由此可見,此界修士對于這等異種真氣入體之事,應對起來十分為難。
因此,陸云風便突發奇想,能不能將自己的真氣變化成和他人一模一樣的真氣,隨之頃入對方五臟六腑、奇經八脈,之后再直接從對方法力根源入手,讓對方束手就擒。
這個想法出現之后,陸云風便感覺十分有可行性,只是一直苦于無法親自實踐。
然后也是湊巧,先前去天南之時,和王嬋動手之時又想到此事,便直接上手嘗試。
借助對方留在血魔劍里的本源精血,陸云風牢牢鎖定了對方氣息,之后將自己法力轉換成和對方一模一樣,輕而易舉地便突破了對方防御,隨后徑直沒入對方丹田氣海。
而之后發生的事情,就是陸云風自己也沒想到。
或許是因為他真氣特殊本質乃是先天混元一炁,在轉變的和對方真氣一模一樣之后,只是在對方體內稍一運轉,便讓對方本身修煉出來的法力成了自己真氣的附庸,搶過了對方對自己真氣的控制權,讓對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身法力,卻是催動不得。
若是對方自身修為根基不穩,法力也是全靠丹藥,從沒有自己苦心打磨過的話,這種轉化的速度還要再快上一倍。
但若是對方法力根基牢固,那么便會和陸云風的真氣形成一種爭搶的局面,雖然依然反抗不了兩者真炁上的本質差距,但是這一點爭執的時間,卻有可能讓對方逃離。
如今陸云風用那半截金雷竹煉成的這根魚竿,便是為此手段量身打造而成,那根魚線便是陸云風真炁所化,一旦侵入修士體內,便能迅速轉變,隨即和對方本身法力融為一體,然后依靠陸云風對于真炁的掌握,反客為主,用對方的法力禁錮自己。
今日雖只是牛刀小試,但是效果卻是十分顯著,一個結丹初期,兩個結丹中期的修士在他面前,便如同無法反抗的死魚一般,即便對方現在拼命地想要控制體內的法力,但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無能為力。
對于這三人,陸云風也不急著收拾,準備等對方放棄掙扎之后,再來拷問對方。
只是陸云風這邊逍遙自在,好似不當回事,天邊,一名白袍老者卻是臉色凝重地看著陸云風。
此次他和那三個結丹修士來此,本就是為了陸云風而來,本以為三名結丹足夠拿下對方,沒想到卻被對方一件奇門法寶給直接制住,就連這位元嬰長老自己,都沒能看出那法寶什么名堂。
如此,這位長老對陸云風手中這件異寶不由覬覦起來,“看這小子現在就這樣把寶物吊在身上,估計是這寶物用起來有些限制,一次最多制住三人。
如此倒也合理,不過這等寶物,豈是你這小輩可以擁有的?”
這位白袍長老臉上冷笑一聲,隨即便身化一道白光,朝陸云風前方飛來。
陸云風嘴角微笑,好似沒有察覺一般繼續悠哉的前進。
只是突然,一道白色遁光落下,隨后那位身穿白袍的長老站在陸云風身前道:“你是何人?怎敢對我星宮修士動手?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本長老動手!”
陸云風指了指自己,隨后道:“你在說我?還是在說我身后這三條魚?”
白袍長老臉色一黑,“好個賊子,如此目中無人,受死!”
說著,不等陸云風反駁,手中一道白色飛劍便已經劈了出來。
陸云風冷笑一聲,也不反抗,就這樣站在原地。
那白袍長老見此,眼神一厲,“真當老夫不敢殺你不成。”
心念一動,飛劍威力便已經再增三分。
只是當那飛劍劈到陸云風身前時,一道渾厚金光浮現,將那飛劍牢牢擋在前面。
“早就看見你這老鬼在那里了偷窺了,真當我是白癡才在這里慢慢陪你耗著!”
不等那長老重新施法,陸云風故技重施,金光一卷,便將那白色飛劍卷了進去。
隨后手中魚竿一揮,一道金色細線便朝那白袍老者身前卷去。
老者一驚,不敢硬接,身上護體寶光寶物等等全都取了出來,隨后手往腰間儲物袋一拍,一群鐵喙金雕便飛了出來,朝著陸云風撲來。
陸云風冷笑,揭起身上金光一拋一撒,如同捕魚一般,一張金色大網便朝著前方罩去。
那金網之上,一道道金色雷霆電弧閃爍,每一個網格內還有一連串的神秘紋路鏈接,只是這么一張,便給人一種天羅地網無處可逃的感覺。
那白袍長老同樣被眼前寶物的氣息所震懾,只是他畢竟是元嬰修士,面對陸云風這個金丹,心理上肯定不會覺得對方能奈何得了自己。
索性也就不去管陸云風的動作,一邊專心防御,一邊默默催動一門秘術。
雖是第一次面對元嬰修士,陸云風對此倒是并無畏懼,等那層金色雷網將那白袍長老困住之后,陸云風收回魚竿,看那老者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
只是那邊,已經將秘法催動好的白袍老者,看向陸云風的眼神同樣如此,隨后眼神輕蔑地瞥了一眼身周的金色雷網,“雷?呵,老夫這秘法就是專門克制雷系神通法寶的。”
說著,手中那顆剛剛凝聚出了的白色圓珠一拋,徑直朝著陸云風所在打來。
陸云風看都不看那白色圓珠一眼,雙腿盤膝而坐,手捏法決,口念神咒,而后,身前那金色雷網便如同活了過來一般,迅速朝著中間收縮,最后化成一件普普通通的蓑衣飄在原地,至于那本被困住雷網里面的元嬰修士,卻是不知所蹤。
陸云風上前一步,將那蓑衣接了過來,往身上一披,重新化作一道金光隱沒在身上,然后拾起魚竿,將那三個已經和傻魚一樣的修士拉倒身前,冷冷地看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