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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是找死?”
黃宗文目光落在張凡的身上,咬牙切齒,面色非常難看,從來沒有如此難看過,先是老婆綠了他,而后...被人送鐘!
這是奇恥大辱。
“不好意思,難道是我錯送了禮物?”
張凡抬頭看向黃宗文,嘴角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旁一米五高的鐘,笑著說道,“在這大喜的日子,送一口鐘,你難道不滿意?難道不應該高興?”
在場所有權貴大甲、名媛、富二代都懵逼了。
無論是屏幕上所播放的視頻,還是眼前這口鐘,無論那件事情,都是在狠狠羞辱黃家,將黃家顏面狠狠的按在地上無情摩擦。
今日,
中海恐怕將有大事要發生,這是所有人的預料。
“剛才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干的?”黃宗明眸子冰寒,面沉如水,指著張凡問道。
張凡不可置否的點頭,揉了揉太陽穴,反問道,“是我,又如何?”
“好,好,好!”
黃宗明拍了拍手,面色陰沉,擠出幾句話,聲音極冷,透骨冰寒,“放眼整個中海,從來沒有人敢讓黃家如此難看。”
羅喉搬來一張椅子,抓住張凡抖下的戎裝披風,張凡坐了下來,翹起腿,靠后仰了仰,抬頭看向黃宗明,玩味一笑,道,“是嘛?那我是不是覺得很榮幸之至?”
黃宗明黑著臉,走上臺,看著張凡,說道,“今天是我大哥大喜日子,只要你跪下來,一路爬到這里,我可以答應下來,只砍掉你手腳,絕對不會殺了你,否則……”
張凡打斷黃宗明的話,反問了一句,“否則什么?”
“否則,今天你會死很慘!”黃宗明冷冽道。
張凡聽見黃宗明的話,略有所思點了點頭,目光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笑了起來,說道,“在場這么多人,你們黃家殺了我,難道不怕坐牢?”
“笑話!!”
黃宗明冷笑道,
“這里是中海,五分之一是黃家的天下,在中海死一個人,誰能查出來?誰敢查?!何況中海每天都有人死,誰知道是怎么死的,誰會去追究。”
“好大的口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威脅殺我,黃家,當真好膽量。”
張凡佯裝驚擾,拍了拍胸口,面色變得平靜,目光冷漠,說道,“中海不是你們黃家的天下,所以……今日我來給你們送終!”
聞言,
黃家人,
每個人臉都變得異常難看,特別是黃宗文,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恨不得殺了徐雪,竟然在結婚當天,明目張膽給他帶綠帽,而且還不止一頂。
而是一正片草原,綠油油大草原。
此外,
還有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兩只跳梁小丑,竟然給黃家送鐘,無恥,驚天大恥辱。
“就憑你?”黃宗文抬頭看向張凡,揮了揮手,前后門,沖進來近百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冷笑道,“好像我的人比較多!”
“人多未必是好事,你要知道,聚眾斗毆,起碼五年有期徒刑!”張凡嘴角上揚,回應黃宗文的話。
“聚眾斗毆?”
黃宗文聽見張凡的話,不由大笑了起來,收起笑容,面色恢復平靜,說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這里是中海,連李定安都要聽五大世家的命令,你覺得他們會坐牢?”
隨之,
趕到的李定安,聽見黃宗文的話,面色陰沉了下來,走進大廳里面,大聲喊道,“什么時候五大世家有資格命令我?”
黃宗文看見李定安走了進來,在聽見李定安的話,眉頭稍微一皺了起來,
此前,告知李定安參加婚禮,被他婉拒,才敢妄言,結果李定安來了,當即狠狠扇了自己的臉,卻心不跳臉不紅的諂笑道,
“李刺史,你怎么來了?”
“我李定安什么時候需要聽從你們五大世家的命令?不知道黃少,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二?”李定安沒有回應黃宗文的話,反問剛才的問題。
“李刺史,不太給面子?”黃宗文看著李定安,語氣中,包含一股逼迫的意思。
換作以前,只要五大世家行事,不是明目張膽,李定安肯定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結果,
今天在眾人面前,李定安絲毫不給黃宗文面子,讓黃家難堪,李定安將來在中海還能混下去?
“我乃是中海刺史,皇主親點的朝廷命官,一心只為天下蒼生,不卑不亢,什么時候世家有權利命令本刺史?什么時候本刺史都要聽世家的命令?”
李定安目光直逼黃宗文,冷笑道,“如果今天,黃家不給本刺史一個合理解釋,別怪本刺史不客氣!”
“李刺史,小兒今日大婚,何必執著于一句話。畢竟今日小兒最大,無論是誰,都比不上小兒,好歹給我黃成勇一個面子,此事過后,我一定給你一個合理交代。”
黃成勇看見李定安來了,從房間走了出來,居高臨下,俯瞰李定安。
“今日黃宗文最大?無論是誰都比不上黃宗文?”李定安抬頭看向黃成勇,冷笑一聲。
“沒錯,無論是誰,今日我兒黃宗文最大,李定安以往我也許給你三分臉面,但今日,你若要踩我黃家臉面,自討無趣,別怪我不客氣!”黃成勇直言不諱,言語中透露著霸道,即便中海刺史,也敢威脅,讓人有些恍惚。
“黃家,算個什么東西?!”
李定安冷笑一聲,轉身為張凡披上戎裝披風,拍了拍身子,單膝下跪,低沉的聲音響起,
“北王,我已經命人圍困此地,黃家任何人無處遁走!”
聲音洪亮,回響在眾人耳中。
黃成勇聽見李定安的話,以及在場所有人的話,不由退后了幾步,滿臉不可思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假的,全是假的,他怎么可能是北王,李定安你竟然敢讓人假冒北王,這是死罪,當誅九族!”
“大膽!”
羅喉猛然抬頭,沖著黃成勇大吼一聲。
黃成勇昂頭吐了一口血,面色慘白了起來,要多慘烈,有多慘烈,沒有半點梟雄風采,整個人看起來,像似老了幾十歲一樣。
“不可能?”
羅喉目光冷冽,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身上的殺意,彌漫出來,大廳溫度瞬間下降,又說道,
“于天武之內,何人膽敢冒充北王?莫非想要誅殺九族,以此告誡?”
每個人感到一股寒氣,鉆入體內,非常冷,讓人直發抖,可誰也不敢隨意動彈。
黃成勇看著李定安肅穆之色,在看看羅喉絕頂的武人氣勢,兇戾狠絕,讓他駁回心中的想法,踉蹌的走了,跪伏在地上,神色惶恐,顫聲道,
“草民黃成勇,叩見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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