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何等老道之人,怎么會被他的調戲話語所干擾,抽出幾只飛鏢扔了出去。
平時背著的雨傘,此時也變成了傘劍,邁著輕盈的身姿,渾身的殺意卻暴露無遺。
一把細劍如同蜜蜂的尾針,美麗而危險。
不過水門可不怕這個,一絲流水勁護在雙手,召喚出吞噬指虎。
鏗鏘兩聲,棍劍和傘劍被同時抓住,經過進階的水門力量比從前更高,抓住傘劍的的手,勁力猛的灌入單臂。
猛然一用力,咔嚓一下,變為了兩節,隨后根本不管金色夜叉,流水步法發動,直接對開攻擊,來到了紅葉的身后。
一把抓住披風,卻被來了個金蟬脫殼。
紅葉現在是真的有點急了,順手從披風中又掏出來兩把劍。
水門看的呵呵一樂:“不要了吧,姐姐,做個交易怎么樣,只要你說出實話,我們就放你離開,怎么樣?”
回應他的只有雙劍,還有金色夜叉凌厲的攻擊。
“哎,真是個暴躁的女人,話說現在的女人為啥一個比一個兇悍,還是櫻好啊,那么溫柔。”
看見水門再說風涼話,頓時用出全身劍技猛攻,細劍刺破空氣,如暴雨梨花。
卻被水門一一避開,甚至還游刃有余。
逐漸的紅葉的額頭出現一層細小的汗珠,不知道多久沒經歷過這么棘手的戰斗了。
而且看樣子對方根本就只是在玩而已,根本沒用全力,自己真的是太輕敵了。
至于水門這邊為什么突然出來呢,其實也非常簡單,因為事先他就讓人去買了假發,因為迦樓羅的體型也很瘦小,二人的體型差不多,夜晚的視線又不好,很難看的出來。
再加上他使用屏息術,讓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降下來,基本變得跟女孩子差不多。
不過水門現在并不想殺了紅葉,如果一進屋她就發動金色夜叉襲殺過來,水門絕對不會留手,全力出擊鎮壓對方。
不過既然對方也不是嗜殺之人,留幾分手段,沒準以后還有用得到的地方。
雖然是這么想,但這個御姐真的是太頑強,像一個帶刺的玫瑰一般,不用點手動除除刺,還真不好辦。
打定主意,覆水鎧甲加身,形成淡淡的一層薄膜,頂著攻擊將金色夜叉和紅葉逼到一起。
拳勁蓄力,對準了金色夜叉,流水勁碎拳。
轟的一聲,重拳狠狠的打了出去。
紅葉見狀大驚失色,這一拳的恐怖,哪怕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可怕的氣息,若是打中,必然血肉模糊,情急之下,直接把金色夜叉拿來擋刀。
可是連花山都擋不住的一拳,這個么脆弱的東西怎么可能扛得住,而且勁碎拳不同于碎巖拳,以鉆勁為主,是破開防御的好手段。
一拳擊中果然不出所料,勁力直接穿透了金色夜叉,打在了紅葉的腹部。
水門一看,不要臉的贊嘆道:“好一招隔山打牛,妙!妙!”
反觀一旁的紅葉就沒有這么樂觀了,金色夜叉消失,她也是捂著小肚子,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看到危險基本解除了,這才漫步上來,蹲在前方:“尾崎紅葉,黑手黨五大干部之一,兼拷問組組長,我說的可對啊。”
“你....你怎么知道!”
她現在的表情除了驚訝還帶著一絲驚恐,沒想到自己組織的探查計劃已經完全暴露了。
一時間諸多的想法在腦內出現,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難道是A級城市的來的嗎,組織是不是有內鬼。
水門見她神情有些呆滯,有點不爽,跟老子說話這么無聊的么?
決定好好逗逗這個御姐,不過說是御姐,她的年齡也不過二十幾歲,但卻是個寡婦,身上散發出一種婦人身上獨有的誘人氣息。
按照水門前世標準,這完全是是他的菜,只不過現在的身份不允許他表現的這么變態罷了。
單手托起紅葉的下巴,將臉逐漸湊近,吹著氣,小聲說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這一舉動,瞬間就把她從頭腦風暴中拉了出來,看到居然有男人離自己這么近,頓時憤怒無比,急的臉色有點紅。
除了自己老公,還沒有那個男人膽敢離自己這么近。
破口大罵:“混蛋,賤人,下賤的色鬼........”
對于一個大戶人家的出身的,能罵成這樣已經算是特別狠了。
但在水門眼里,就來中學生都不會說出這么可愛的臟話,一時間居然還聽的有點享受,完全當做釘宮理惠的無路賽來聽。
而且在聽的同時,還是在一點點的靠近。
紅葉眼看自己的話一點作用都沒有,只是狠狠的瞪著,心想就豬親了,但當水門的臉距離不到十公分的時候,徹底的破防了。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都結婚了,是有老公的人了,你們這種年輕人是不會看上我這種大媽的對吧。”
此話一出,水門果然停了下來,一臉詫異的盯著她,這個女人,他怎么敢的?不說還好,一說更加興奮。
這難道是傳輸中的反向勸說?
原本還以為自己的話有效果,卻沒想到,水門突然加速,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而后快速閃開,留下紅葉呆滯在原地。
隨后發出凄厲的叫聲,雙目赤紅的看向水門。
這一聲吼叫,直接將迦樓羅震了出來,之前讓她待在客廳里,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但是關心則亂,聽到聲音還是忍不住出來。
結果就看到非常詭異的一幕,水門拉開距離,對面的一位紅頭發的美人,半跪在地上死死盯著,嘴中還念念有詞:“你這個混蛋居然敢親我,居然敢親我......”
始終重復這一句。
完了,咋反應這么大呢,是不是有點玩的過火了?
忽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一道寒光直刺后背,咦?難道還有幫手?
回頭看去,只見迦樓羅那張小臉陰的都快能滴出水來了,一個‘危’字在水門心頭閃爍。
“你為什么親她!!”
“我......這個嗎,聽我跟你解釋,里面有很深的緣由.......”
“你為什么要親她!!!”
“我...其實......”
沒等他說完,迦樓羅上前一墊腳,也在水門的嘴上輕點了一下。
“這下才公平。”
說完氣鼓鼓直接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