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是他始料未及的,有點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嘴唇,有點感慨,今晚真是不白過。
不過好在迦樓羅比較好哄,倒是不煩惱,這事要是換成櫻估計得有些麻煩。
水門試探的上前,就看到紅葉冰冷目光,緊盯著自己。
不是吧,又不是第一次,親一下而已至于嗎,真是的,你可是俘虜,搞清楚好不好。
“我可告訴你,不要妄圖抵抗,是會受傷滴,造不。”
說完上前直接攔腰將紅葉抱進屋子,這次是真沒有占便宜的意思,主要是現在如果亂動,會傷了她的氣血,抱著是最好方式。
但有人卻根本不領情,趁著空擋,一口狠狠咬在脖頸之上。
不出意外,牙齒被蹦的生疼,狠狠的看著水門:“你是豬皮嗎,這么硬。”
對此水門十分疑惑,難道說咬人是女性的天性嗎?
大廳中,水門、花山,還有紅葉,迦樓羅則是在屋中生悶氣。
“你們想怎么樣!”
水門眼神奇怪的看了過去:“你說反了吧,是我問你要怎么樣吧。”
紅葉被說的直接沉默不語。
“不說?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黑手黨嗎,也沒那么神秘,讓我來猜猜,大阪中山的后臺就是你們把,但應該不是你的手下,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芥川的手下吧!”
紅葉身為專業的拷問人員,心里素質絕對過硬,但即便如此,臉上也不禁有了細微的變化,心里卻在翻江倒海。
這些變化水門全都看在眼里,跟我斗?老子封弊者!
看著她依舊沒有坦白的打算,直接有說出了幾個驚雷般的名字。
“森鷗外還好么,現在怕不是被武裝偵探社那些家伙搞得焦頭爛額吧!”
紅葉被這一番話徹底突破了心理防線,大吼道:“你到底是誰。”
見她如此的失態,花山不禁挑眉看了水門一眼,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也就沒有搭話。
“我是誰從來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的利益方向是一致的就OK了。”
聽他這么一說,紅葉頓時冷靜不少,有點不相信:“照你這說,既然利益方向一致,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然后在談之后的事情。”
這女人很聰明,總是把話題引向自己有利的方向,要是花山,估計就直接放了。
可水門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想都沒直接拒絕:“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現在。”
原本前半句話燃起的希望,后面蕩然無存。
這是他說話的習慣,沒什么特殊的含義,只是看敵人那種失落的表情趕回特別爽罷了。
接著水門繼續說道:“你見過贖肉票不要贖金的人么?”
聽他這么一說,放心不少,不就是錢嗎。
“說吧,你要多少錢。”
水門有點不爽的看向紅葉,你很拽啊?
“我有說過贖金一定是錢么?”
“那你要.......不行!!”
話說了一半,忽然想到自己,趕緊否決。
“我呸,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我要用強的你能攔得住?不要高估自己的魅力,大嬸,我要你換更多的東西,相信森鷗外是不會吝嗇東西來換你這個審問組組長的吧。”
紅葉恨得牙根都癢癢,但又沒什么辦法。
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了,水門在她身上掏出手機,找到了森鷗外的電話,嘿嘿一笑:“不知道那個變態醫生睡得好不好,他的手下可是給我添了不少的麻煩啊。”
撥通電話,嘟...嘟...嘟。
“呦,莫西莫西,紅葉君這個時間給我打的電話恐怕是沒什么好消息吧,喂?紅葉君?你在聽嗎!”
電話撥通卻始終沒人接聽。
“首領同志你好啊,紅葉君現在正在上廁所,讓我來聽電話。”
聽見居然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森鷗外的臉瞬間變得陰寒,紅葉之前的老公死后,就變得極其痛恨男性,不相信愛,現在出現這種極度反常的東西,只有出現危險這一種可能。
“說吧,有什么要求。”
聞言,水門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哎,我只是一個無名之人罷了,碰巧抓住了一個夜闖男宅的瘋女人,你們要是想要回她,就看誠意怎么樣?”
“10億,把她放了。”
“哈哈!不會是黑手黨的老大,出手果然闊綽。”
森鷗外眼神一凝,難道紅葉出賣他了?
水門見對方不說話,挑釁般的說道:“現在這位大姐姐可是跟我非常的相親相愛呀!”
這句話就當在紅葉的面前說道,不過她的嘴現在已經被堵上,雙目瞪圓,恨不得上來找水門拼命。
“我最后說一次,二十億。”
知道這差不多是森鷗外的底線了,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錢自然是要的,作為精神補償,不過用不了那么多,五億左右就可以了,只不過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注意,讓我們雙贏。”
“哦?你說說看!”
水門知道他現在有點上鉤了,直接吊住他胃口。
“說是肯定要說的,只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將紅葉小姐是送回去的時候,自然會跟首領仔細商討這些問題。”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很驚訝,一個念頭在腦中浮現,這家伙是瘋了么?
居然敢帶著俘虜去人家地盤上談判,還合作?不出意外最后會合作到水泥桶里,最后沉入海港下面。
森鷗外聽到這個答案被逗的哈哈大笑,甚至眼淚都被笑出來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人了。
“好的,我答應你,只要你把紅葉君送過來,我一定不難為你,錢我也一定會準備好,放心來就是了。”
掛斷了電話,即使花山在理解,現在跟不上水門的腦回路了,這種行為跟肉包子打狗在本質上是一樣的。
水門卻非常自信,這一趟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紅葉的眼神現在極具嘲諷色彩,到底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這一次全當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
當然這種富有攻擊性的眼神很快就被水門所發覺,蹲在面前,拿掉她嘴里的異物。
“你剛才好像在嘲諷我,但我沒有證據,所以,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