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四個人回到鎮子時,在鎮門口遇上了搜查的人,正拿著畫像在對比。
而且這太陽才剛升起來呢,鎮門一開就堵在這,你們還真有精神啊。
王文琦先一步進去了,莫禹三人在要進入時被攔下。
“把頭抬起來。”
家仆比對莫禹、陳珊珊的面貌后,確認不是目標,就讓他們過了。
小青也抬起頭,但是牽著她手的陳珊珊能感覺到對方很緊張。
家仆看到小青的臉時,瞬間露出嫌惡的表情:“咦惹!我滴娘嘞!真丑!趕緊走!別在這礙事!”
他揮著手示意面前的一家子快走,再多看會,他怕自己午飯都吃不下了。
‘娘丑女兒也丑,還真是一家子。’他內心嘀咕著,攔下后面的人,繼續對照畫像找人。
蒙混過關后小青也松了口氣,她本來想直接回去趙家,把爹娘換回來,可是莫禹卻讓她等等。
三人和王文琦會和之后,先去客棧落腳。
客棧的房間里,四個人圍著桌子,三個人在談論,一個當背景。
“陳珊珊你去打聽哪里有房子出售,我們需要個安全的落腳點,王文琦你繼續去茶肆,酒館,賭坊這些地方轉悠,打聽消息。”
給他們分配的任務都比較簡單,只要智商高于八十,完成基本是沒問題的。
等他們談完了,一直保持安靜的小青壯著膽子開口問:“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去把爹娘換回來?”
“別急,有七天呢,你順便和陳珊珊去買點更換的衣服。”
等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幾人各自出發。
街道上。
莫禹不時微抬頭,確認烏鴉的位置,慢慢離開人來人往的街道,來到也一條空曠的大路。
那些土財主宅子都在鎮子邊緣,因為占地面積大,鎮子內部土地不夠。
莫禹站在房屋轉角處,偷窺百米外的那座大宅子,宅子大門口上掛著趙家的匾額。
烏鴉站在他的肩頭,小聲匯報打探的消息:“被抓的那兩個人在大院后面的柴房嘎,而且祠堂就距離柴房不遠,那里的磁場很詭異嘎。”
“具體是怎么樣的?”
“探測器檢查到那里的磁場一直在變化,就像是玩蹦極,但是我沒有手,開不了門嘎。”
“我有啊。”
莫禹舉起雙手,手指靈活地動彈,就從這個趙家查起好了。
他繞著這座大宅子走了一圈,觀察哪里好進入,再結合烏鴉給的消息,確定潛入位置。
夜晚。
莫禹換了一身黑色的野戰服,頭上帶著夜視鏡,從窗口翻出去。
王文琦等他出去后,就把窗戶關好去睡覺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路燈,夜晚道路照明全靠月光,大戶人家夜里會點燈籠,普通人家則早早就歇息了。
可萬里無云的夜空也不是天天有,今天倒是很巧,月亮高掛灑落明亮月光。
一道身影快速跑過街巷,最終停留某道在三米圍墻下。
莫禹四下張望,確定周圍無人,于是拔出綁在腿部的匕首,插入墻磚的縫隙,當做踏板踩著跳起來扒住圍墻的頂部。
等他悄無聲息翻過圍墻進入里面,烏鴉這時也飛了進來,把抓著的匕首還給莫禹。
“直接去祠堂嘎?”
“嗯。”
這種大戶人家,夜晚會有巡邏的家仆,所以進來并不代表他可以隨意亂走。
除非必要,他也不想動用背在身后的槍。
鎮子上沒奇怪的傳言,可是如果沒事,他就不會到這里來了。
穿越世界后,會遇上的情況有三種。
第一種,導致文明滅亡的根源還未完全出現。
第二種,毀滅根源已經出現,并且正在擴大,或許只是隱藏的太深,沒被察覺。
第三種,文明已經滅亡或已經進入無法逆轉的最后階段,例子就是烏鴉的世界。
如果是第一種,那就有的頭疼了,他可能會在這里花上不短的時間去尋找,但危險性是最低的。
比如夏安然就是第一種,靠著自備的平常東西,就把原始吸血鬼給解決了。
如果是第二種,那危險性就會無法確定,可能拿把刀都能解決,也可能拼命都無法應付。
他必須要確定是哪種情況,好決定應對措施。
小心地穿行在房子陰影里,途中還遇上兩波巡邏的家仆,他們提著燈籠,漫不經心從走廊走過,根本沒發現暗中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大概還有三百米,周圍沒有其它建筑,你要小心點。”烏鴉的口癖沒帶出來,看來它也認真起來了
悄悄摸索過去幾百米,莫禹也看到了那個祠堂,就像烏鴉說的,周圍百米都沒有建筑,只有一座高約五六米的屋子。
除了視野開闊,更加糟糕的是祠堂門口有兩個家仆守門。
直接過去肯定是不行的,莫禹放下背包,從里面拿出麻醉槍。
……
“今天晚上又輪到咱兄弟兩個,可有的累了。”一名家仆抱著棍子,坐在臺階上抱怨。
旁白的那個家仆無奈嘆口氣:“唉,也不知道少爺到底什么時候能成婚,都大半年了,這苦差啥時候是個頭啊。”
“你瘋啦!”
先說話的家仆急忙瞬間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往身后的祠堂看一眼,表情似乎有些驚懼。
另一個也是馬上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嘴巴,轉頭看向祠堂大門。
忽然,他感到胳膊一疼,低頭看去,發現有個奇怪的東西插在衣服上。
“這是什么?”
家仆把這個小小的東西拔下來,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
另一個家仆剛要說話,自己的手臂也疼了下,發現是個相同的東西插在手臂上。
正當他們摸不著頭腦時,身體卻變得麻木不受控制,神志也在短短一兩分鐘內消失。
他們躺倒在地面后,莫禹小跑著來到門口,先將麻醉彈回收,免得留下線索。
不過,就算留下,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被找到,這里可沒有那么先進的追蹤技術。
除了狗鼻子,所以來之前他往身上噴了些掩蓋氣味的噴霧。
站在祠堂的門前,莫禹伸出手,輕輕推開大門,頓時一股輕微腐臭味撲到他的臉上。
等他走進祠堂,身邊的溫度仿佛瞬間下降好幾度,有些涼嗖嗖的。
手腕的探測器紅燈閃個不停,提示這里的磁場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