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10點。
李虛準時醒來,走出房間,洗漱完畢,習慣性去吃早餐,可是發現沒有做早餐。
“咦,這不正常啊。”
李虛覺得不對勁:“不會吧,昨日只是喝了一口酒,就能睡到現在?”
這酒力太差勁了吧。
一晚十次怕是都沒有反應。
他趕緊去妲婍房間,看到她果然還在呼呼大睡,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妲婍突然睜開眼睛,迷糊道:“師父,你做什么呢?”
“你怎么還沒有起來?”
“我剛醒。”
妲婍早上卯時的確醒過來,但是頭暈,就繼續睡,沒想到再次醒來,是師父來喊自己。
她從臥榻上爬起來,剛剛走兩步,渾身沒勁,腰酸背痛。
她扶著腰:“師父,我渾身難受,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虛一愣,昨晚,不都是喝醉了嗎?
本來是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可是沒有發揮的余地啊,喝醉了還能干嘛。
“你先去看看安知魚吧,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李虛本來想自己去看,但是突然想起,她好像有自動把衣服脫掉的技能,要是進去,怕是會惹得她不高興。
妲婍點點頭,扶著腰一步步向著安知魚的房間走去。
當她來到安知魚的房間,看到她正在穿著衣服,動作很是艱難。
“你來得剛好,幫我穿一下衣服。”
妲婍問道:“你怎么了?”
“好像有人對我的腰部做了奇怪的事情,就像是折紙一樣折了一下,疼痛無比。”
她醒來就痛,覺得是喝酒的原因,就繼續睡覺,睡到現在才起來。
妲婍也扶著腰慢慢地走過去。
安知魚也發現了貓膩,皺眉道:“你這是怎么了?”
“我跟你一樣的感覺,有點痛。”
房間外的李虛嘴角抽搐,暗暗吐槽:“看來她們的韌性也太行,還以為她們可以適應各種姿勢呢。”
她們扶著腰,從房間中慢慢走出來,李虛趕緊走遠,假裝看風景。
一直在書院中研究道法的綠烏瞟了幾眼李虛,再看看妲婍和安知魚,道:
“你們昨日都干了些什么高難度的動作?”
“這你得問我師父?”妲婍望向李虛。
“你對她們做了什么?”綠烏望向李虛。
李虛擺擺手:“什么都沒干。”
“信你個鬼。”
綠烏瞥了一眼李虛,總感覺這三個人昨日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妲婍扶著腰慢慢走過來道:“師父,你肚子餓嗎,我給你做點東西吃。”
“算了,今日我們去浮農小鎮吃,家里面不做了。”
家里面的食材都吃得差不多,得去進貨。
他還得去一趟剎那樓,談談合作抓住竊道者的事情
“你去不去?”李虛望向綠烏:“順便去剎那樓。”
綠烏聽到剎那樓,眼睛亮了一下,以前他可是剎那樓的常客,在里面賒了很多元陽。
但是,現在他這副身體去剎那樓能干嘛。
純屬無雞之談。
“不去,我等會要閉關領悟一品道法,你自己去吧。”
“要不要我幫你帶話?”
李虛知道綠烏在剎那樓有的光輝事跡,他跟很多剎那小姐姐都有著過“硬”的交情。
綠烏想了想:“要是有人問,你說我沒死就好。”
“行。”李虛帶著妲妲婍和安知魚,御劍前往浮農小鎮。
兩女坐在劍上,晃悠著雪白的腿,望著悠悠的藍天白云。
“師父,我們順便找人修洞府吧。”妲婍記得將洞府毀壞的事情。
盤坐劍尖的李虛搖搖頭:“不用修理,洞府才破了一個而已。”
他上回跟妲婍說修理,只是開玩笑的,太虛書院設計按照是一般的書院設計,洞府不止一個。
壞了一個就壞了唄。
“師父,你真好,我弄壞了東西你都不要我陪。”妲婍笑彎了眼睛,道:
“師父,等會買食材的錢我全出,你想吃什么,知魚姐姐,你想吃啥,我給你買。”
“我想吃的東西有很多。”安知魚將手搭在妲婍的肩膀上,笑道:
“就怕把你的錢花光,把你吃成窮光蛋。”
妲婍笑嘻嘻道:“要是我成窮光蛋,你養我啊。”
安知魚捏捏妲婍的臉,笑著道:“好啊,要是真有一日你變成窮光蛋,我養你。”
兩女有說有笑,在劍上玩鬧,李虛回頭看幾眼她們,無奈搖搖頭,感覺這些女孩子也太奇怪了。
剛才還喊著腰痛,現在跟沒事人一樣。
他想著想著,妲婍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突然湊過來:
“師父,在想什么呢?”
“在想等會吃什么?”
李虛說著情不自禁伸手摸妲婍的臉,可是手伸到一半,覺得不妥便收回去。
妲婍主動貼上來,李虛的手直接跟她的臉來個親密的接觸。
妲婍的臉紅了,耳朵豎起來,一動一動。
“師父父,我我我……”
她又開始結巴起來。
李虛捏了捏她的臉,道:“你啊,總是改不了你的壞毛病,說話總是結結巴巴。”
安知魚的目光來回打量著師徒,翻著白眼暗暗吐槽,這樣不結巴才怪。
妲婍低頭:“我也不想,可是……算了,師父,我想修煉一品道法,御劍術,你什么時候教我?”
李虛想了想:“今天你不是不太舒服嗎,休息一日,我們明日開始修煉。”
“好。”妲婍點點頭。
“修煉這種東西不急,得慢慢來,現在你的寒冰天火道修煉得怎么樣?”
“我覺得我很強,能完虐她。”妲婍指了指安知魚。
正安安靜靜聽著她們談話的安知魚愣了一下,冷哼道:
“你不可能打贏我。”
她在一品停留許久,修為比較穩固。
“你沒有掌握任何道法,我也沒有,單純比拼靈力,你不可能打得過我。”妲婍在劍上跳了一下,握著兩只粉嫩的小拳頭。
“那就試試?”安知魚望著小小只的妲婍。
“試試就試試。”妲婍搖笑道:“只是我怕弄哭了你。”
安知魚定定的注視妲婍幾秒鐘,隨即撲過來,將妲婍壓在劍上,道:
“你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弄哭我,只有我弄哭你的份。”
妲婍被她壓得喘不過氣,道:“好重,你趕緊給我起來。”
安知魚非但沒有起來,反而把寬闊的襟懷壓上去,將妲婍的臉徹底覆蓋住。
“唔唔唔……”
妲婍想要說話,可是被壓得喘不過氣,雙腿不斷地掙扎,可是依舊被悶得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