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妲婍和安知魚不再瞎逛,在浮農小鎮的市集上購買食物。
她們一次性買了很多,因為家中有冰塊,所以買再多也不用擔心。
一個時辰后,她們結束購買,累得渾身都是汗水。
“你師父呢,怎么還沒來啊?”
安知魚望著天色,感覺挺久了,不會真的在剎那樓中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剎那樓的女子的確很誘人,但是他能堅持這么久?
等等,我在想什么,趕緊將腦海中不干凈的想法拋到一邊去。
妲婍道:“急什么,他肯定是有事,好了自然會找我們。”
“走吧。”
突然她們身側飄出一個聲音,“我們也該回去了。”
回去也應該到燒飯時間。
“師父你嚇我一跳,你怎么冒出來的?”
妲婍嚇得退后兩步,師父突然冒出來,很嚇人的好嗎?
“剛到。”李虛笑了笑,他很早就注意,只不過不想打擾兩個小女生,他在的話,怕她們放不開。
反正紙人在,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肯定有動靜,倒也不用擔心。
見到李虛,妲婍松開安知魚的手,去抓師父的衣角,道:
“師父,你要吃點東西嗎?”
李虛搖搖頭道:“我吃過了。”
他不可能出剎那樓就傻乎乎盯著她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點東西應付一下。
他今日來這里主要有兩件事,一是購買食材,二是找聯系剎那樓,這兩件事都完成了。
“師父,你還有什么想吃的嗎,我去買。”妲婍望著李虛。
“省著點用,別用著用著沒錢了,到時候我們只能吃土。”
“沒事,我已經寫了兩封信給我娘親,一封是可以與天地溝通,另一封是我破境了,我這一次進步這么大,她至少會獎勵我幾百萬。”
妲婍滿臉的興奮,搓搓手,她感覺錢總是用不完,還越來越多了。
李虛不想吐槽。
安知魚倒吸一口涼氣,怎么感覺幾百萬在她的口氣中很簡單的樣子,不愧是道州最富有的青丘國,有錢。
“你這個小富婆,如果你是個男的,我要想盡辦法嫁給你。”安知魚捏捏她的臉,道。
“可你不是說喜歡我師……”
她的最后一個字已經說出來,不過硬是被安知魚給摁回去,這種話能隨便說出來嗎?
多難為情。
她耳根微微發紅,強行鎮定,抬頭望著李虛,道:
“童言無忌啊。”
李虛盯著她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脖子下面,道:“童言無忌?她的年齡要比你的胸口大幾圈。”
這比喻……
妲婍和安知魚靜靜地注視著李虛。
妲婍望著師父,輕聲問道:“師父,你這是夸她大嗎?”
“不是,我想說她無腦。”
李虛說完轉身就走,往浮農小鎮外面一步步走去。
“你說的是人話嗎?”
安知魚無語,很想跳起來將李虛摁在地上用襟懷將他悶死。
“噗嗤……”
妲婍笑了起來,蹦蹦跳跳,跟上師父的步伐,安知魚握握小拳頭,也趕緊跟上,抿著嘴盯著李虛的背影。
如果這個時候偷襲他,不知道能否成功?
要不搏一搏?
算了。
感覺想多了。
三個人,一個在前面慢悠悠地走,中間的那個蹦蹦跳跳,一下子就走到師父面前。
安知魚趕緊跟上,路過李虛的身旁翻了個白眼,快速走到妲婍身邊,道:“你走路小心點,別摔倒了。”
“不會的。”妲婍笑得很開心。
兩個女子在前面有說有笑。
他們三就這樣走出了浮農小鎮,不過,剛剛走出去,就看到外面圍了十幾個人。
“趙師兄,就是她打我。”一個男子捂著嘴巴,手指指了指妲婍,又指了指安知魚。
“我倒要看看是誰動我的人。”
靠在浮農小鎮門口上的麻衣男子嘴巴叼著一根草,緩緩地轉身,目光一凜。
看到了安知魚,身材曼妙,襟口傲然,很吸睛。
他的目光右移,看到了一只長著狐貍耳朵的小女孩,他擦了擦眼睛,如此偏僻的漁陽縣竟然還有妖精。
要是沒猜錯,這還是一只狐貍。
長著圓圓的臉,眼睛如同琉璃,眼睛撲閃撲閃,狐耳一動一動,簡直是萌了他一臉,很想伸手去摸一摸,特別是她的耳朵。
要是能摸一摸,絕了。
他的眼睛不斷打量這小小的一只女孩,又打量那個身材傲然的女子,很難抉擇啊,到底選哪個呢?
當然是兩個都要。
他美滋滋想著,跟他一起的十幾位師弟同樣眼睛放光。
“趙師兄!”錢師弟的聲音將他喚醒,“你得為我報仇。”
“走開。”
趙師兄怒斥這錢師弟,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被人打了就來報告長輩,丟不丟臉。
兩位美女,我這位師弟給你們丟臉了,真不好意思,我叫趙示哲,請問兩位貴姓?”
“你們有事嗎?”
妲婍見她們不像是好人的樣子,安知魚也滿臉警惕。
“認識一下唄。”趙示哲道。
“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不要打擾我們。”安知魚道。
“趙師兄,就是她打的我,一巴掌打下去,把我的牙齒都給打出來。”錢師弟又跑出來道。
“你給我閉嘴。”
趙示哲怒瞪一眼錢師弟,笑容依舊,望著妲婍和安知魚,道:“我知道浮農小鎮有一家上等的酒樓,要不我們去喝兩杯。”
“要不我來跟你喝。”這時候,李虛神態悠閑走來,嘴角浮現淡淡的笑容。
“你是誰,我勸你少管閑事。”
趙示哲瞥了一眼弱不禁風的李虛,“這里沒有你的事,滾遠點。”
李虛望著他們,道:“你是哪個書院的修道者?沒穿院服,我看不出來你們是哪個書院?”
他們這是故意沒穿院服出來,來浮農小鎮就是為了玩,怎么可能穿書院院服,這不是給書院丟臉嗎?
不過,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書院修道者?
等等,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兩個女子都是一品修道者,怎么可能一巴掌就把錢師弟打得沒有還收之力,難道是他?
趙示哲望著李虛,仔細凝視:“總感覺在哪見過你,你是那個書院的修道者?”
李虛道:“太虛書院院長,李虛。”
“太虛書院院長……李虛!”
趙示哲聽到這個名字,渾身顫抖起來,褲子濕了,雙腿一軟,跪在地面。
他知道這個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