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康德辦公室出來后,楚恒先回了自己屋里一趟,取了提包就離開了糧管所。
他今天中午有個約要赴,是卡米爾那個洋婆子的組的局,地點就在老百姓眼中很是神秘的四九城飯店的咖啡廳,也沒什么目的,就是找幾個朋友坐一起聊聊天,一起看看帥哥,嗯……楚恒是被看的那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本來卡米爾她們的這種聚會一直都是純素局的,來的都是關系要好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參加過,因為她們需要一個能聊女人之間才能說的話題的私密場合,有男人在這種聚會也就駛去意義了。
所以,當時卡米爾跟姐妹們提起要邀請男人才聚會的時候,她們幾乎是全員拒絕的,甚至有人還說如果有男人來,她就不參加了。
不過當見到楚恒本人后,這種聲音也就消失了,甚至那些本來持抗拒態度的女人們的積極性要比從前都還要高。
有意思的是,楚恒在參加這種聚會次數多了之后,本來也挺抗拒的他也漸漸地喜歡上了。
因為他不僅能從卡米爾口中打聽到關于本沙明的信息,也能從在這其中發現了不少可以利用商機,對他即將要與安娜跟艾薇碼成立的公司很有幫助。
是以,他現在對這種聚會分外熱衷,甚至還鼓動安娜也來參加。
“突突突!”
伏爾加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著,很快就抵達了位于東長安街王府井南口的四九城飯店。
找地方停好車后,楚恒懶洋洋的從車上下來,立即就有機器的轟鳴聲傳入耳朵,他扣扣耳朵望了眼飯店邊上的一片工地,一大群工人們在沒有多少現代化工具的情況下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擴建四九城飯店的工作。
這群工人好似一只只勤勞的螞蟻似的,肩挑手提的將一塊塊磚石飛快的摞在一起,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座高樓就會拔地而起。
楚恒站在一旁瞧了會兒熱鬧,就大步流星的走向四九城飯店的奢華大門。
門口負責迎賓,且兼任把一些想混進飯店里的人隔絕在外的工作的服務員對楚恒這為面如冠玉靚仔已經很熟悉了,不過他還是死板的將人攔了下來,并讓其出示工作證。
“您拿好。”
楚恒翻著白眼將工作證塞到服務員手上,心中頗有微詞,覺得這貨就是嫉妒自己長得比他精神,故意為難自己。
“沒問題了。”服務員敷衍式的隨便掃了眼,就把證件還了回去,側身讓開門口,并且不著痕跡的撇撇嘴,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在他眼里,楚恒就是一個靠著出賣色相來換取優握的生活的人。
事實擺著呢嘛!
瞧瞧丫一天天見得都是什么人,全是外國娘們,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珠子都冒著綠光的,而這貨偏偏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似的往人堆里扎。
“您受累。”楚恒自然把他個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不過他也懶得跟其見識,拿回工作證就走了進去。
倒不是他心眼變寬了,實在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行為像個面首,也不能怪人家誤會……
走進飯店,很快就有服務員迎了過來,是個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她羞答答的瞧了眼英俊瀟灑的楚恒,紅著臉問明來意后,主動領著他去了咖啡廳。
此時卡米爾她們已經到了,正坐在臨窗的一張桌子前有說的有笑的聊著天。
今天來參加聚會的攏共有六個人,除了艾薇瑪,安娜,卡米爾外,剩下的那仨也是洋婆子,且都是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如饑似渴的年紀。
“在這里,根碩!”
艾薇瑪眼神很好,楚恒剛一進來就發現了他,連忙抬起手揮了揮。
這女人今天穿的衣裳也是楚恒給他設計的眾多私人訂制里的一套,點綴著黑色無袖裝飾的黃色的無袖背心,雪紡的碎花長裙,讓她看起來優雅且時尚,在女人堆兒里分外亮眼。
楚恒瞧了眼桌上那幫女的,便快步走了過去,最終坐在看了卡米爾特意留的位置上,也就是她的身邊。
陪著他進來的小姑娘愕然的看著這六女一男的配置,只覺得心都碎了,隨即便一臉鄙夷的瞥了眼楚恒,氣呼呼的走了。
“一壺龍井。”
楚恒自然不會注意到這個小姑娘的情緒變化,他笑著跟走過來的服務員點了份喝的后,轉頭看向桌上的這幫眼神火熱的盯著他,幾乎將欲望寫在了臉上的洋婆子們,只覺得自己好似掉進了盤絲洞的唐三藏,周邊全是張著血盆大口想要吃掉他的老妖精。
可惜,他是孫悟空,不是唐長老,且對這幫人到中年,皮膚粗糙,還一身怪味的洋婆子不感興趣,所以想要吃他掉的難度可不低。
“在聊什么呢?”楚恒面帶微笑,溫文爾雅,好似一只誰都能欺負的小奶狗。
一名有著棕色頭發的四十多歲婦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們再聊你。”
“哦?我有什么可說的?”楚恒靠在椅子上,手上隨意放在腹部,顯得氣定神閑。
“我們在打賭,誰能第一個上你的床,你覺得誰會贏?”卡米爾沖他眨眨眼,直言不諱的道,將上流社會樸實無華的交流方式展現的淋漓盡致。
楚恒作為老司機,這點小場面自然應付得來,聞言聳聳肩,笑道:“我想你們應該都是輸家,我跟你們說過的,我很愛我得妻子。”
“快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把安德魯的那個寡婦女兒搞上了床?”中年婦人揶揄著道。
“這是誤會罷了。”楚恒面色不改的道:“我跟達利亞只是合作關系而已,她想報復劊子手父親,我想逼迫安德魯妥協,所以才假扮的情侶關系。”
“嘁。”
見沒什么干貨,另一名洋婆子撇撇嘴道:“說起安德魯,我想起了昨天從丈夫口中聽說的一件有意思的事,二毛家兩個月前丟失了一批鋼材,然后上一周就出現了一個二毛家的人,要把手里有一批鋼材低調出手,最近正在尋找買家呢,而且價格開的極低,我猜這批鋼材一定就是丟失的那一批。”
“他們那里發生這種事不稀奇,我就認識一個靠這種事情發家的毛子人,他曾經是個官員來的,現在正在東躲xc的躲著克格勃呢。”
“哦?有機會的話,能給我介紹一下嗎?”
“你想干嘛?”
“咯咯咯,我可聽說他們很好騙的,想試試能不能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