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一直持續到下午一點多才結束。
楚恒跟那幫洋婆子在咖啡廳里聊到了快十二點時,一幫人又轉移陣地去了飯店的餐廳吃的午飯,整場下來,足足消費了一百五十多刀,最后由艾薇瑪、卡米爾六個洋婆子AA,楚恒全程白吃白喝,一分錢都沒拿。
這讓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個面首……
而他們聊話題也是天馬行空,從國際大勢到花邊新聞,從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到文學名著,想到什么就聊什么,非常的輕松。
值得一提的是,整個聚會的過程中,楚恒數次收到卡米爾等三個洋婆子的暗示,想要單獨邀請他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練習騎術,甚至快要結束的時候,那位也不知道真醉還是假醉中年婦人還跟他許諾,愿意帶他去國外生活云云,不過最后都被他巧妙的搪塞了過去。
“再見,根碩。”
“回頭見,卡米爾,今天我非常開心,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說真的,楚,你的見多識廣實在讓人驚訝,很難想象你是一個從未出過國的華夏人。”
“哈哈,可能是我看的書比較多的緣故吧。”
飯店門前,楚恒與卡米爾等幾個洋婆子一一擁抱作別,期間被卡油三次,一次被抓胸肌,兩次被拍屁股……
女人流氓起來,真的比男人還要狠!
最主要還沒人管得了。
這要是把身份調換一下,讓楚恒去拍屁股抓胸脯,估計最少也得唱半年鐵窗淚。
去特娘的男女平等!
“艸!這幫娘們一個個怎么跟狼似的?”
將卡米爾等人送走后,楚恒黑著臉彎下腰,用力拍打著沾到褲腿上的一片塵土,這都是剛剛吃飯時被那幾個洋婆子用腳蹭的,有的是直接穿鞋蹭,有的則用腳,以至于他褲子上還沾了些腳汗味。
“咯咯咯,這只能怪你魅力太大了。”站在一邊的艾薇瑪笑的花枝亂顫。
安娜大嬸笑的如一座彌勒佛,帶滿了戒指的短粗手指上夾著一根女士煙,對他揶揄道:“我很認同這個說法,楚的魅力確實是無與倫比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想努力了,我絕對相信會有億萬富翁愿意用她的一半財產來換取你的陪伴!”
“快閉嘴吧,你們倆。”終于處理好腿上的痕跡的楚恒直起身瞪了這倆娘們一眼,叮囑了一番讓她們維系好與這幫女人的關系,便轉身走向自己的伏爾加。
“回頭見,楚。”
艾薇瑪笑瞇瞇的擺擺手,踩著優雅的小碎步與安娜回了自己的車上。
很快兩輛車便一前一后的駛離了四九城飯店。
楚恒將車開出去沒多遠,就在路邊停了下來,然后就趕緊從倉庫里取出一只小本子,將今天打聽到的關于本沙明的信息悉數記錄了下來。
弄好后,他瞧著本子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重新捋了一遍,滿意的笑了笑,便合上本子重新收起來,驅車去了外交部。
姜方豪幾人已經在今早的時候帶著兩萬塊的電匯單從四九城出發了,而好不容易有了點人氣的酒莊項目組又變成了大貓小貓三兩只,再加上時不時地還有人外出辦事,使得辦公室里既空蕩又安靜。
楚恒過去時,屋里只有李江琪跟瓦列麗亞以及古麗扎爾這仨女的在,前者正在喝茶歇息,后兩者則一人端著一本英文書認認真真的背誦著。
他推門進屋,抬抬手示意要起身問好的倆認真學習的倆大妞繼續,轉頭對李江琪問道:“錢丁呢?”
李江琪咽下含在嘴里的溫水,轉過頭望向他,不情不愿的道:“去亞洲司那邊了。”
“去把他叫來,順便在看看孟領導在辦公室沒有。”楚恒隨口吩咐了一聲,就走回自己的位置,從抽屜里拿出一沓報告處理起來。
李江琪面無表情的坐在原位,一雙好似蘊著月華的清冷眸子死死的凝視著這貨,眼童上翻,再上翻,狠狠地剜了剜,才咬著嘴唇氣呼呼的起身出了辦公室。
滿外交部,也就這孫子敢這么呼來喝去的支使她了。
正看書的二女瞧了眼李江琪美好的背影,又偷偷對望了下,眼中帶著笑意,又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感嘆了一句,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片刻后。
李江琪去而復返,站在門口瞥了眼挨著窗戶坐著的那個別人瞧了流口水,她卻恨不得咬上幾口的安靜的美男子,澹澹開口:“錢丁馬上就回來了,孟領導正在開會,半個小時后結束。”
“嗯。”
正在批示一份報告的楚恒動作頓了一下,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鼻子里輕輕地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態度要多輕慢有多輕慢。
李江琪早就習慣了這貨的德性,暗戳戳的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古麗扎爾倆人,道:“休息差不多了,繼續上課。”
言罷,她便踩著小皮鞋噠噠噠離開。
二女面色一苦,幽怨的瞧了眼楚恒,就垂頭喪腦的拿著書匆匆追了上去。
本來李江琪都說好的下午背一背單詞就行,可這個貨一來,她們好不容易等到的悠閑時光就全泡湯了。
而且看李江琪剛剛那難看的臉色,估摸等會的授課過程肯定不會輕松!
可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好氣哦!
三女離開離開后沒多久,匆匆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的錢丁也急忙忙回到了辦公室。
“組長,您找我?”他快步走向楚恒。
“啊,是有點事找你。”楚恒放下文件,隨手丟了跟煙過去,倆人便湊到一塊,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商量著接下來酒莊那邊的人員調動,各項物資的采購等等一些事項。
忙忙碌碌中,兩日時間轉眼而逝。
傍晚,紅霞滿天。
楚恒小兩口下班回到家,一進院就發現有一輛自行車停在院內。
正在廚房忙活著的楊桂芝聽見動靜快步出來,去接楚恒手里拎著的一包用來給杜三做被褥的棉花,笑道:“剛來了個小伙子,叫高靈,說有事找你,正在屋里坐著呢。”
“……人家是姑娘。”楚恒哭笑不得的道。
“啊?姑娘?”老大姐有些懵,愕然的瞪大眼:“咋可能啊,那胸脯跟咱家搓衣板似的,誰家姑娘長這樣啊?這還能嫁的出去了嗎?”
“哎幼喂,你小點聲成不?別讓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