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看著眼前閻解娣的眼睛是比自己高一些,有些生氣道:
“有什么了不起,女孩子都比男的先長個,過兩年我就超過你了。”
閻解娣笑著問道:“衛東哥,生氣啦?”
易衛東緩了一口氣說道:“有啥好生氣的,我跟你說你現在是長身子的時候,營養要跟的上,要不然以后就長不大了,知道嗎?”
閻解娣苦著臉說道:“衛東哥,你也知道我家都是分著吃的,我就是餓了也不能多吃飯。”
易衛東想一想說道:“那這么著,你啊晚上來我這給我補課,我這有飯菜有零食的,你要想吃啥就吃啥,行不行?”
閻解娣道:“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怕人說閑話,就拉著小當過來,那兩個小丫頭也要補一補功課了。”
閻解娣想一想說道:“那行,不過我不白吃你的東西,我給你錢,你只是替我買來保管著,這樣就好。”
反正閻解娣的錢都來自兩人釣魚賣的錢,愿意出錢也行,易衛東只是怕閻解娣在這長身體的時候營養跟不上以后長不大了。
說道:“也好,反正你的錢也不少。”
“哪只要是星期天你休息的時候我們就地釣魚好不好?我怕我的錢不夠花。”
“好的,沒有問題。”易衛東說道:“這瓜子你拿些回去,和三大爺說一聲以后給我補課的事情。”
要是經常過來總要先告訴三大爺,免得三大爺多想了。。
又說道:“你要說還有小當和槐花在我屋里一起的,要不然你爸不會同意的。”
“為什么啊?”閻解娣問道。
“沒有為什么,你按照我的話說就行了。!”
閻解娣瞬間想明白了,臉頰上布滿了紅霞。嬌嗔道:
“衛東哥,我不理你了。”
轉身走了兩步又回來裝了瓜子進口袋里,然后氣哼哼地走了。
易衛東搖了搖頭,繼續炒瓜子了。
第二天晚上,閻解娣就帶著小當和槐花進了屋子。
“衛東叔叔好。”
“衛東叔叔,槐花想吃糖了。”
“好!”
易衛東從櫥柜抽屜里拿了幾個糖遞給槐花:“小槐花,可不能多吃呀!”
槐花接過來笑道:“謝謝衛東叔叔。”
閻解娣把書包放在桌上,坐下來笑道:“衛東哥,你真神了。我開始一說我爸還不同意,我說還有小當和槐花一起,我爸就同意了。”
易衛東笑道:“這沒什么。”
對小當和槐花說道:“以后你們過來寫作業,寫的好就獎勵你們肉吃怎么樣?”
“好啊。”
“我一定認真寫。”
兩個小丫頭先在一邊寫作業,閻解娣給易衛東補習初中的課本,雖然閻解娣講的磕磕絆絆的,不過基本功很扎實,易衛東也就認真地聽講了。
沒有一會兒,閻埠貴推門進來了,看到四人都在認真地學習很是欣慰。
易衛東聽到響聲起身就看到閻埠貴進屋來笑道:“三大爺,您來了,請坐,我給您沏杯茶。”
“不用了衛東,我就是過來看看。”閻埠貴笑著坐了下來。
閻解娣起身問道:“爸,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真是的。”
易衛東給沏了查房在三大爺面前,說道:“三大爺,請用茶。”
“好好好,衛東啊,你解娣要是有講的不清楚的地方你可來問我嘛!”
“爸,我講的可好了。”閻解娣不滿地說道。
三大爺喝著茶稱贊道:“好茶。”
放下茶杯說道:“你講的好我就不管了,行了你繼續講課吧。”
易衛東說道:“三大爺,你不多坐會?”
“我找二大爺有事情要談。”
易衛東把閻埠貴送出去,就看閻埠貴直奔劉海中的房子去了,閻埠貴還真有事情要找劉海中。
進了屋閻解娣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爸會生氣呢!”
“你怕他干啥,三大爺很講理呀!”
“那是我爸,我能不怕嘛。”
易衛東問道:“小當和槐花,你們餓不餓啊,叔叔這有肉你們吃不吃?”
“衛東叔叔真的嗎?可以吃肉?”
“衛東叔叔最好了,槐花餓了要吃肉。”
易衛東從從櫥柜里端出一大碗的豬肉白菜燉粉條來說道:
“叔叔去拿饅頭你們先吃肉。”
閻解娣解接過來倒進炒菜鍋里,背著小當和槐花塞給衛東5塊錢,小聲地說道:“先給你5塊錢。”
易衛東把錢收了起來,又去拿了幾個白面饅頭切成片,等菜熱好了,把饅頭片放在煤球夾子上烤了起來。
三個丫頭吃了飯又學了一會,才和衛東告別,臨走前槐花問道:“衛東叔叔,以后還能來吃肉嗎?”
易衛東刮了一下槐花的鼻子笑道:“只要槐花認真學習,就能來吃肉。”
“嗯,槐花一定很認真地學。”
小當拉著槐花說道:“走了,你個小饞貓。”
“姐,你不饞嗎?你吃的也不少呀!”
小當喝道:“閉嘴。”
轉眼就過了春節,時間也來到67年,易衛東也有十五周歲了,這天晚上剛想要吃飯,三大爺敲門進來了笑道:“新年好啊!我給拜個晚年。”
一大爺說道:“老閻來啦,吃過了一起坐下來吃點?”
一大媽起身就要個拿椅子,三大爺連忙阻止了,說道:“不用了,老嫂子你別忙乎了,我找老易有點事情要說。”
易大爺詫異閻埠貴會找自己有事要說,這專挑飯點過來是想蹭頓飯的吧,說道:“有事就坐下來邊吃邊說吧。”
閻埠貴擺了擺手:“不用了老易,二大爺在家準備了酒菜,咱們過去一起坐喝著再聊。”
奇怪了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合起來把易中海給扳倒了,一大爺都不干了,這兩人還在年后請吃飯,也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一大爺問道:“這就去老劉家?”
“是啊,酒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了。”
“那好,既然找我有事要說,我這就過去。”一大爺起身和閻埠貴一起來到后院劉海中的家里。
進了屋劉海中正端菜往方桌上放,見閻埠貴把一大爺給請來了,招呼道:“老易老閻,快坐,咱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一大爺拉開板凳坐下來問道:“怎么孩子都沒有在家?”
劉海中說道:“一個個都走親戚了,家里就剩我一個,我一合計咱們老哥仨很久都沒有一起在一塊喝酒了。”
閻埠貴坐下來給倒了酒,笑道:“老易,我和老劉今天給您陪著不是,夏天的時候是我們倆不對。”
劉海中也端起酒盅說道:“是啊,老易,當時是一時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
一大爺端起酒盅說道:“咱們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不用再提了。”
一大爺心中跟明鏡似的,現在二大爺劉海中在廠里得罪了車間主任只能在車間里掃地了,四合院里十分低調。
眼下三個老頭都是被整倒了,過去的那一點恩怨也就不用在意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見易中海能解開之前疙瘩,也都放松下來,劉海中說道:“來老易老閻,咱們干一個。”
酒過三巡劉海中說道:“這個許大茂太可惡。”
這話說道閻埠貴的心坎里去了,接著說道:“是啊,不整治他真是天理難容。”
劉海中接著說道:“我跟老閻商量一下,一定要把許大茂給打到了。這個院里要有院里的規矩,沒有規矩怎么成方圓?都按自己的想法去辦,那還不都亂套了?”
閻埠貴說道:“讀書就要注意這個,古人說,寧可食無肉,不可院無竹,這個竹什么意思?就是主的意思嘛,咋們院里為什么這么亂,還不是沒有人當家做主?一個個孩子都想當大人的家,這都成何體統?”
一大爺看著兩人的表現,看來之前是商量好了的,不過這說的也正和一大爺的意。說道:“咋們大院是該立規矩了,可有許大茂在,你立什么規矩對他來說都沒有用。”
劉海中說道:“所以,就得先把許大茂給拿下來。”
“怎么拿下來?”一大爺說道:“人家現在是廠里的領導,說一句話比咋們一百句還管用。再說了這小子那么陰,誰也抓不住他的把柄。”
閻埠貴笑道:“所以我就想了,咱們就寫告狀信,一封接一封的寫,咱們還不給你們廠里寫,二大爺都說了,許大茂后面有李主任給撐腰,咱們往上級領導那里寫。”
易大爺說道:“寫信我不怕,就是怕寫了也沒用。”
“有用沒用的咱們都得寫了才能知道。”
三位大爺達成共識別管有用沒用,先寫信告他許大茂,即使不能把許大茂弄下來,也要惡心一下他,不能讓許大茂的小日子好過。
過了年假軋鋼廠也逐漸恢復了正常,不過許大茂還是隔三差五的和何雨柱易衛東兩人過不去。
這天下班的路上,何雨柱說道:“衛東,咱們是不是還埋伏在半路上再打他一回?”
易衛東說道:“哥,這也沒用啊。打了個鼻青臉腫的還是當個副主任。”
“你說的也是,打許大茂只能痛快一時,要想辦法把許大茂給弄下去。”
易衛東說道:“我聽劉嵐姐說告許大茂的信都老多了,李主任那邊是一點動靜都沒,在軋鋼廠里想辦法是一點用都沒有。”
何雨柱轉頭看看周圍說道:“那些信有不少是三位大爺寫的告狀信,還有給上面領導寫的也有不少,看樣這根本就沒用。”
易衛東說道:“除非從李主任身上下手,讓李主任把許大茂給擼下來,不就行了嗎?”
“讓李主任把許大茂給開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嘛,許大茂是李主任的紅人,怎么可能會把許大茂給開了呀!”
易衛東說道:“哥,你想啊,許大茂甘心當個副主任嗎?軋鋼廠可是有七個副主任的,許大茂論資歷還是最差的,許大茂怎么會不想著把李主任拉下馬,自己當軋鋼廠的一把手?”
何雨柱急忙剎住自行車停了下來,驚訝地說道:“你是說我們找李主任告狀,就說許大茂想篡位?”
“這樣不好,李主任不一定會聽我們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你這招也沒有用啊!”
“如果是上級領導要對許大茂進行考察,準備讓許大茂做軋鋼廠的一把手呢?”
易衛東低聲把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何雨柱笑道:“你這個辦法好,明天我休息就去大領導家里問陳秘書。”
接著說道:“我就不信了,上面都打算讓許大茂當一把手了,李主任還會信任許大茂?”
“對就這么辦,我就不信了許大茂這一關還能挺的過去!”
第二天易衛東把閻解娣拉去釣魚,何雨柱來到大領導家里給做飯。
陳秘書進了廚房通知:“何師傅,飯還要往后推遲半小時。”
“好咧,大領導那邊什么時候結束,我什么時候炒菜。”
何雨柱起身喊道:“陳秘書你等一下。”
“何師傅還有什么事情?”
“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請教。”
陳秘書驚訝道:“你個大廚子還有事情要請教我呀?”
“事情是這樣的...”何雨柱表示自己想要吹牛,問紅頭文件的格式,陳秘書找了一份不重要的文件還折了一半給何雨柱看。
然后告訴何雨柱紅頭文件的格式,什么叫做呈批件,領導是怎么在呈批件上面畫圈做指示。
何雨柱回到家就進了易衛東的屋里,喜道:“衛東,搞定了。”
“是嘛!那太好了。”
“這次啊一定要把許大茂給扳倒了,我就不信了,李主任還能容的下許大茂。”
易衛東說道:“個,你可不要走漏了風聲,沒有扳倒之前誰都不能告訴了。”
“我知道,你嫂子和大爺我都沒有說過。”
翌日早上何雨柱在食堂外面攔下剛來上班的劉嵐道:
“劉嵐,等一下有事情找你。”
“你干嘛呀?”
何雨柱說道:“今天晚上請你跟李主任,嘗幾個我新研究的菜。”
劉嵐滿臉的不相信:“我沒有聽錯吧?你請我們倆?”
“你瞧你,李主任讓我回食堂,我就琢磨幾個新菜,單門請你跟李主任。”
劉嵐看何雨柱說的認真,應該不會這么誑自己,說道:“那好,我給問一問晚上也沒有時間。”
上午劉嵐就回話,確認了晚上的飯局在八點以后。
晚上何雨柱弄了八道新菜,李主任品嘗后世贊不絕口,說道:“你啊。傻柱就是傻柱,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回來嗎?”
“您這大領導的心思我哪里猜的著啊。”
李主任說道:“因為你有個最大的優點,軋鋼廠的事情你都不瞎參合,只埋頭炒菜其他的都不過問。”
“您說的太對了,我這個人就喜歡做飯,其他的我一律都不關心。我謝謝劉嵐謝謝李主任,讓我能回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主任問道:“我聽說你和許大茂兩人有些不對付?”
“我跟他較勁啊其實和廠里沒有關系,我們是一個大院的鄰居,我娶了許大茂的前妻也就是婁董的女兒,許大茂就看我不順眼。”
何雨柱心中一喜,既然提到了許大茂,就可以往自己的目的上引,說道:“不過這話說道這兒了,我就多說一句,主任,這個人你多少還是防備著點。”
李主任不吱聲饒有興趣地看著,何雨柱接著說道:“我為什么這么說呢,劉嵐是知道的,我有什么出去給什么大領導做個飯的,所以我有機會接觸到一些紅頭...”
何雨柱這一說,劉嵐和李主任都愣住了,何雨柱裝作說漏嘴的模樣,自語道:“嘿,我說這個干嗎呀。這話我都不該說,我說這個干嘛呀,人家都囑咐過我,別別別,來咱們繼續喝酒。”
李主任滿腹的心思,問道:“劉嵐,傻柱說的大領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