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問道:“那這能出去嗎?我帶您去認一下門。”
養蚯蚓的活比較輕松,楊廠長說道:“沒事的,這邊沒有什么活。”
楊廠長只是出來和高組長打聲招呼,兩人就出了養殖基地,易衛東帶著來到最后一排自己分到的院子,說道:“楊廠長就是這個院。”
易衛東拿出兩把鑰匙開了門,把鑰匙都給了楊廠長,一起進來院子四周看一看,看到堂屋里的家具都齊全,楊廠長說道:“衛東,你這家具我給你送哪里去”
易衛東說道:“不用麻煩了,都留這給您用吧。”
“那這怎么好意思啊?”
楊廠長原來的很多家具都是老物件,都沒有留下來,這有家具也省的再去張羅著再去買了。
易衛東說道:“沒事的,那些木材您隨便用,只是我平時不在這住,很多小件都不齊全。”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你啊衛東。”
易衛東笑道:“您客氣了,這也是借花獻佛。”
看過了院子,楊廠長還要回去上班,出來鎖上大門,易衛東問道:“楊廠長,你們搬家要不要我給幫忙?”
“不用了,那邊四合院里能借到三輪車,我們只要搬一半過來住就行。”
易衛東說道:“那好,以后我再來看您。。”
和楊廠長分開后,易衛東往前走,在小巷里放出自行車還有一口袋的白面和一些豬肉驢肉,既然過來了就順便到田二郎這送些東西來。
敲了門,很快田三丫拉開木門露出半張小臉來,見到是易衛東頓時滿臉的笑意:“衛東哥哥來啦,趕緊進來。”
這才打開大門放了易衛東進去。
看見自行車后面的一袋子白面田三丫既高興又有些不安道:“衛東哥,你給什么帶一些棒子面就行了,這白面還是留您自己吃吧!”
易衛東支好自行車說道:“沒事的,我還有白面。前面這包里有肉你給拿進屋里。”
田三丫先是驚訝然后高興地說道:“還有肉?太好了,謝謝衛東哥。”
易衛東拎著面袋子送進廚房,拍打一下身上沾的面粉,說道:“三丫,你們最近怎么樣?有什么事情嗎?”
“很好的,我們能有什么事啊?有您送的東西,我們也敢吃飽飯了。”
易衛東坐下來喝了一杯水,說道:“三丫和四丫你們天天都要敞開吃知道嗎?”
兩個小丫頭點頭道:“都能吃飽的,謝謝衛東哥哥。”
易衛東笑道:“那行,把你們的作業拿出來,有不會的我在教你們。”
三丫高興地去拿作業,四丫滿臉的不情愿,慢騰騰地起身磨蹭了許久才拿過來。
易衛東先是檢查一遍,然后看著她們倆給補了課。
易衛東卡著下班的點來到軋鋼廠大門外等著何雨柱一起下班。
回家的半路上,易衛東才把楊廠長的處境說了,聽到易衛東都給安排了新的住處,也就松了一口氣,說道:“衛東你做的好,回頭給大領導也有了交代了。”
“那房子也是閑著,正好離種植基地也近一些,省的楊廠長天天往城里跑。”
聊完了楊廠長的事情,易衛東想起來許大茂的事情奇怪地說道:“也不知道許大茂怎么想的,到現在還沒有和秦淮茹離婚。”
現在許大茂還住著秦淮茹的屋子,也不知道許大茂是怎么想的,賈張氏上精神病醫院了,小當和槐花兩人也都不進西廂房了,賈家的三間老屋反而讓許大茂這個外人住進來了。
何雨柱說道:“我聽說許大茂去看過秦姐兩次,好像判的時間也不長,一兩年就出來了。”
“是嘛,或許兩人談好了。”
許大茂也動過離婚的念頭,只是秦淮茹不同意,為了給許大茂活動工作才和李主任搞到一起,怎么出事了我沒有把你許大茂交代出來,你還想離婚,哪有這么好的事情呀!
許大茂頓時就無言了,兩人要是把許大茂交代出來,許大茂連工作都要丟掉,秦淮茹不同意離婚,許大茂也只能這樣等秦淮茹放出來一起過了。
易衛東剛進四合院大爺家里,就見個個都喜笑顏開,易衛東問道:“大爺大媽,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一大媽高興地說道;“能不高興嗎?你姐懷孕了!”
“我姐懷孕了?這太好了。”易衛東高興地說道。
等高興的勁過了,才想起來問:“我姐懷孕有幾個月?”
“三個月左右吧!”一大媽不確定地說道。
易衛東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姐太壞了,前天我去找我姐的時候,還問她呢,還說沒有懷孕。”
一大媽笑道:“你這個孩子,還能生你姐的氣啊?”
“我不生氣,回頭找我姐算賬就是了。”
干嘛要生氣啊,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更何況這是何雨水懷孕了沒有告訴自己,頂多明天去找何雨水打趣幾句,誰讓何雨水不告訴自己。
第二天下班了,易衛東和何雨柱說了一聲,自行車一轉向就朝何雨水的家駛去。
半路上取出一些營養品放在挎包里,很快就來到何雨水的新家。
在四合院外鎖好了自行車,拎著挎包進了院子,輕拍房門喊道:“姐,我來看你了。”
屋里傳來何雨水懶洋洋的聲音:“是衛東嗎?門沒有銷上,進來吧。”
易衛東推門進來把挎包放在桌上,又進了里屋,看何雨水歪在床上問道:“姐,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就是有些犯春困。”何雨水說道。
易衛東給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何雨水說道:“姐,姐夫呢?”
“今天該你姐夫值班。”
“那好,我今天是來和你算賬來了。”
“算賬?算什么賬?”
易衛東說道:“姐,前幾天我問你懷孕嗎,你不是說沒有嗎?怎么昨天又說已經懷上了?”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說道:“誰讓你瞎問的,我才不告訴你。”
易衛東剛想要撓何雨水想一想還是不要玩鬧了,免得出現意外,說道:“姐,你想吃啥,晚上我給你做。”
“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我那還有一點豬肉你看有什么菜給我做了。”
“好咧,我還帶了一些好吃的來,我拿給你。”
易衛東先是把零食拿進來,再去給做飯了,看著只有二兩的小肉塊,易衛東頓時覺得自己姐姐的生活也不容易,自己還是關心的少了。
易衛東和何雨水一起吃過晚飯,問道:“姐,你把我姐夫的值班表給我一份。”
何雨水驚訝地問道:“衛東,你要你姐夫的值班表干什么?”
易衛東看著何雨水的驚訝表情道:“我還能做壞事啊?”
“不是,你好好的要那個干什么?”
易衛東說道:“姐,你現在是雙身子,我姐夫不在家的時候我都過來幫你做飯,順便陪你聊天,以后都要小心一些。”
何雨水笑道:“你說這個啊,不用了,我這都沒有顯懷呢!”
“姐,反正我自己一個人也沒事,有的是時間。”
何雨水反問道:“小當和槐花那兩個小丫頭不是都在你那倒座房里睡的嗎?”
“姐,你瞎說什么呀,她們倆在大爺家里吃飯,我只是把那兩間借給她們住罷了。”
何雨水看易衛東臉都紅了,也就不再多說了,又聊起了閻埠貴家的閻解娣來。
易衛東應付了兩句,趕緊轉移話題:“姐你把姐夫的值班表給我。”
何雨水說道:“在那桌子上用玻璃壓著呢。”
易衛東道桌子上看過記下來說道:“姐,那以后我姐夫值夜班我就過來陪你。”
“也好,有你陪著我,我夜里也能安心。”
易衛東又說道:“以后家里有什么活就等我來給弄,姐夫天天忙沒有時間,你可不要逞能,自己弄了。”
“有個弟弟真好。”
“我有個疼我的姐姐也是最好的姐姐。”
易衛東晚上就歇息在這邊了。
就這樣以后只要是鄭愛民不在家易衛東就過來陪著何雨水,順便把家里的活都給做了,省的何雨水太過于勞累。
易衛東突然發現自己最近比較忙碌,何雨水這邊每周是兩天的時間,冉老師那邊和田二郎那邊也經常去看看,還有楊廠長這邊也經常過去送一些糧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春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傍晚四合院進來了一個年輕人。
三大爺正搖著蒲扇在樹蔭下納涼,見外人進來問道:“你找誰啊?”
“三大爺,你不認識我了嗎?”來人反問道。
閻埠貴起身扶了一下眼鏡,向前走了兩步這才認出人來,驚訝的說道:“棒梗,你怎么什么出來的?”
來人正是進去坐牢的棒梗,今天是刑滿出少管所的日子,出了少管所的大門沒有見到秦淮茹來接,身上身無分文,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好在出門辦事的管教可憐棒梗給了三毛錢坐車,這才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四合院里。
棒梗說道:“三大爺,我中午就出來了,您先忙著我回家找我媽了。”
說著拎起行李就要往中院走去,閻埠貴喊道:“棒梗,你先等一下,你們家沒有人。”
棒梗停下來轉身問道:“三大爺,我媽應該下班了呀,小當和槐花怎么也沒有在家?”
閻埠貴指著易衛東的兩間倒座房說道:“小當和槐花都在這屋里住著呢!你那三間屋子只有許大茂住著。”
棒梗沒有聽到自己媽媽的消息又問了道:“三大爺,我媽上哪去了?”
這才反應過來怎么小當和槐花會住進這兩間屋子里,這不就是易衛東的房間嗎?
自己就是因為偷了易衛東的自行車才被送進少管所的,這兩個丫頭怎么住進了自己仇人的房間了!
閻埠貴嘴張了幾下也沒有好意思說你媽秦淮茹和軋鋼廠的李懷德李主任偷情被送進監獄去了,這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棒梗催促道:“三大爺,你倒是說啊,您老怎么這么墨跡了。”
三大爺為難地說道:“你還是進屋找你妹妹給你說吧。”
說完轉身進了自己家的西廂房。
棒梗喊道:“唉,三大爺,三大爺?”
看閻埠貴進了屋都沒有回頭棒梗嘟噥道:“三大爺怎么回事?難道我媽出什么事情了?”
不信邪的棒梗拎著行李先來到中院,西廂房還真的上鎖了,直接把行李放在門前,本想賭氣就等秦淮茹回來,可肚子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也只能到前院去找小當和槐花了。
棒梗來到倒座房前剛想要喊小當出來,房門開了棒梗的大仇人易衛東打里面出來。
棒梗咬牙切齒沖口說道:“易衛東,你怎么打我妹妹屋里出來?”
易衛東看了兩眼才認出來眼前就是棒梗,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四合院的盜圣,這是從牢里面放出來了?”
易衛東算一下時間這還真的差不多了,看著眼前精瘦的棒梗看來在少管所里減肥還是蠻成功的。
棒梗聽到易衛喊自己是盜圣,心火止不住地往上竄,不過想著易衛東的戰斗力,棒梗自己今天還餓著,好不容易壓著立刻動手的念頭:“易衛東,你找死,你給我等著。”
易衛東笑了笑也不再刺激他,還以為棒梗會忍不住沖上來呢,棒梗剛回來也不知道變好了還是變壞了,還是以后再觀察再決定如何對待這個四合院的盜圣。
易衛東側身打開門喊道:“小當,槐花,你們出來。”
小當在里屋喊道:“衛東叔叔,什么事情啊?”
棒梗聽著小當喊衛東叔叔那么的親切就氣的上頭,用力地攥緊拳頭真想給易衛東的臉上來個滿臉開花。
槐花用糯糯的聲音喊道:“衛東叔叔,等我一下,我寫好這道題。”
棒梗氣的差點腦溢血,這小當和槐花都搬到易衛東的房子里住了,還和易衛東這么親近,心里還記不記得這個親哥哥了?
小當嘴里又說了一遍:“衛東叔叔,什么事情啊?”出來就看到易衛東面前多了一個人。
眨了眨眼,高興地撲了過去,喊道:“哥,你啥時候回來的?”
上前摟著棒梗又蹦又跳的,棒梗也滿臉笑容說道:“小當,我剛回來。”
小當笑道:“哥,我太高興了,你回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壞事了,知道嗎?”
不等棒梗回話扭頭喊道;“槐花槐花,快出來啊,哥回來了,哥回來了。”
“砰”屋里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槐花喊道:“姐,真的嗎你可不能騙我!”
槐花蹦蹦跳跳地出來看到棒梗哇的一聲撲進懷里,把小當擠了出去,淚珠不爭氣地往下掉,喊道:“哥,我想死你了。”
棒梗拍拍槐花后背說道:“哥也想你們,走咱們回家。”
槐花掙脫開來說道:“哥,我們沒有家了,現在我和姐都住衛東叔叔的屋里。”
棒梗聽到衛東的名字就頭疼,轉眼看易衛東一局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問道:“槐花,怎么一回事?媽上哪去了?”
槐花為難地看了棒梗說道:“先進屋吧,坐下來慢慢地說。”
說完槐花和小當都過來要拉棒梗進易衛東的房屋里。
棒梗生氣道:“我不進他的屋子。”
小當知道棒梗心里還恨易衛東,只能說道:“也好,咱們就坐在這抄手游廊下說話,這總可以吧。”
棒梗這才同意三人坐了下來,槐花進屋給端了一杯涼茶,棒梗也是實在口渴,一口氣喝完后才想起這是從易衛東屋里端出來的茶,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易衛東來到中院的大爺屋里,一大媽好奇的問道:“衛東,怎么不和小當槐花一起回來?她們兩個人呢?這馬上就吃晚飯了。”
易衛東說道:“大媽,你猜是誰回來了?”
“你這孩子,這么說我上哪里猜呀?”
易衛東道:“是棒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