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驚訝地問道:“啥,棒梗回來了?”
易衛東點點頭說道:“是的。”
“這么快就出來了啊!”一大媽感慨地說道。
這時候一大爺端著飯鍋進來聽到一句問道:“你說誰回來了?”
一大媽說道:“是棒梗回來了。”
“不是判了一年多嗎?”
一大爺說完自己算了一下,還真的已經進去一年多了,笑道:“你看看我這老糊涂了,是該回來了。”
易衛東出去先是喊婁曉娥過來吃飯,再到廚房去端菜順便把棒梗回來的消息告訴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這下好了,許大茂天天占著房子,這姓賈的終于回來了一個。”
易衛東說道:“許大茂不會不讓棒梗進家吧?”
“進家是能進,可棒梗現在身無分文的,就看許大茂會怎么做了。。行了,咱們先吃飯,回頭看看有沒有好戲看。”
易衛東端著菜說道:“看戲是別指望了,許大茂放電影都快十二點才能回家,看啥戲呀!”
“是我忘記了,看來這戲是看不成了。”
到了東屋里都坐下來,婁曉娥說道:“衛東,你怎么沒有喊小當和槐花吃飯啊?”
易衛東說道:“棒梗在那邊我就不去喊了,給她倆留點飯就行。”
婁曉娥說道:“對哦,忘記棒梗和你不對付了。”
“我對棒梗無所謂,就是他被我揍過后就天天恨我了。”
一大媽笑道:“叫棒梗進家吃是肯定不會進來的,還是我去給棒梗送碗飯吧,正好叫小當和槐花回來吃飯。”
這是個好辦法,易衛東起身去拿個大碗撥了些菜,上面放了兩個白面饅頭,一大媽一手端碗,一手拿著一雙筷子出門了。
沒有多久一大媽領著小當和槐花進來了,小當見都在等她們倆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我一高興就忘記來說一聲了。”
一大爺笑道:“沒事的小當,你哥回來了就好,是該高興的事情。”
槐花也說了對不起,一起坐下來吃了飯,小當先吃完出去把棒梗用過的碗筷刷了收進來。
易衛東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棒梗在砰砰地用鐵錘砸自己家的門鎖,低頭問后面出來的小當:
“小當,你也沒有你們家的鑰匙嗎?”
小當說道:“許叔沒有給我們鑰匙,我哥要不砸門晚上就沒法睡覺了。”
“哦。”
易衛東沖著棒梗喊道:“怎么盜圣都改行用錘砸鎖了?你不是可以用鐵絲能開鎖的嗎?”
棒梗回頭瞪了一眼,舉起鐵錘半天沒有砸下去,也不知道棒梗在想什么。
小當小聲說道:“我媽曾經逼著我哥發誓,再也不用學到的鐵絲開鎖。”
“是嗎?看來秦姐還是有點腦子的。”
小當皺著鼻子說道:“衛東叔叔,怎么能說的話有些怪怪的。”
易衛東拉著小當和剛出來的槐花說道:“走吧,你們今天的作業沒有完成。”
槐花想了半天在后面說道:“姐,衛東叔叔說我媽平時都沒有腦子,是不是這個意思呀?”
小當怒道:“槐花,閉嘴,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
“哼,臭姐姐。”
易衛東連忙勸道:“好了別吵了,我可沒有說你們的媽媽沒有腦子。”
“衛東叔叔,你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兩姐妹同時說道。
易衛東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了,剛當著兩個小丫頭的面說秦淮茹沒有腦子,還惹小丫頭生氣了。
進了倒座房,閻解娣已經在自己的桌上寫作業了,問道:“聽我爸說,棒梗回來了?”
小當說道:“是啊,傍晚才回來。”
“哦。”閻解娣問道:“那你哥要是讓你們回家去住,你們回去嗎?”
閻解娣已經喜歡上在這屋子的生活,要是小當和槐花回自己家里住,只有自己怎么好意思在這屋子居住寫作業呢!
小當抬頭看向易衛東:“衛東叔叔,你要攆我們走嗎?”
“傻丫頭,我攆你們干什么?你們回去也沒法住啊,哪有兩個大姑娘和自己哥哥住一屋的。”
小當高興地說道:“謝謝衛東叔叔。”
閻解娣懸著的心也放松下來,有小當和槐花陪著自己也能繼續擁有自己的書桌,偶爾也能在這邊和小當槐花擠一起睡覺。
這邊正聊著天,就聽棒梗在門外喊道:“小當槐花,回家了。”
屋里四個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棒梗會來喊小當和槐花兩人回家住。
槐花看了易衛東又對著小當說道:“姐,我喜歡在這住,媽都沒有回來,我不想回家里住。”
小當嘆氣道:“我去和哥說,我們不回去。”
小當一甩辮子走了出去,棒梗問道:“槐花怎么不出來?哥回來了,咱們回家一起住。”
說完就要過來拉著小當的手,被小當一下子甩開了。
小當說道:“哥,我和槐花都不回去,我們在這住的挺好的。”
棒梗沒有想到小當和槐花會不同意回家,皺眉道:“小當,你怎么能長期住別人的房子呢?乖,我們回家一起住。”
說完棒梗還想拉小當的手。
笑道后退了一步:“哥,我們都長大了,總不能還在一屋睡吧?”
棒梗之前還沒有多注意,聽小當這么一說,才發現小當比自己進去之前已經長高了許多,臉上也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樣,身材也變了許多,像是一個大姑娘了。
棒梗笑道:“原來我妹妹都長高這么多,我還沒有注意到,我看那南邊隔出了一個單間,你和槐花兩人都住單間里呀!”
小當問道:“哥,那你住哪?許叔會愿意和你一床上睡覺嗎?你還是等許叔回來再說吧!”
棒梗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許大茂見面,還不知道自己回來,也不知道許大茂會是什么態度。
小當繼續說道:“就是許叔讓我們回去我也不會去,自打媽媽出事后,我問許叔要錢買個鉛筆都不給,一分錢都沒有給過我們。許叔怎么會讓我們回去住呢!”
這是剛才小當還沒有來的急告訴棒梗的事情,棒梗聽了頓時頭大,問道:“那你們天天都是這么過的,這身上的新衣服怎么來的?”
“我和槐花都是在易爺爺家吃的飯啊,柱子叔做飯可好吃了。”
居住棒梗是知道了,小當和槐花都是住在這倒座房兩間屋里,問道:“那你們這開銷都是易爺爺給的錢?”
小當笑道:“都是衛東叔叔給的錢,衛東叔叔對我們倆可好了,給我們零花錢還給我們買新衣裳。”
說著問道:“哥,我這衣服你看好看嗎?都是是自己挑的。”
棒梗沒有好氣地說道:“少跟我提他,我聽他的名字就來氣。”
小當勸道:“哥,不就是你和衛東叔叔打架,你沒有打過衛東叔叔嗎?都幾年的事情了,你怎么還放在心上啊?”
棒梗如同被針扎到了一樣叫道:“這只是打架的事情嗎?你不會忘記奶奶是怎么進去的吧?”
棒梗覺得奶奶是最好的,可小當不這么想,家里有好吃的都緊著棒梗吃,然后就是奶奶自己,窩窩頭都是秦淮茹,小當和槐花都排在最后只能啃窩窩頭。
小當清楚地記得自己要是犯了錯,奶奶都罵自己是小丫頭片子,是個賠錢貨,其他還有一些難聽的話語自己都不想再去回憶。
記憶中的奶奶是一點都不好,就因為自己和槐花都是女孩子嗎?奶奶就不喜歡自己,只喜歡棒梗這個男孩子,天天我的乖孫子叫的可親了。
小當說道:“奶奶把玉子藏在枕頭里,誣陷是衛東叔叔偷奶奶的玉子,這才進去做了牢,那是奶奶起了壞心思想要害衛東叔叔,那是奶奶活該,怎么能怪衛東叔叔呢?”
棒梗狡辯道:“那誰讓衛東打我的,奶奶那是給我報仇,這事情都怪衛東。”
小當驚訝棒梗會說這樣不講理的話,奶奶誣陷易衛東不成,自己進去坐牢,合著在棒梗這都不是什么事情,奶奶誣陷別人就可以沒事,被誣陷的人把事情戳穿了還有錯了,就應該被誣陷不能反抗,乖乖地去坐牢。
小當說道:“哥,你還講不講道理,我看你這一年多的牢是白做了。”
棒梗聽到就立刻炸刺了:“小當,我坐牢還不是因為易衛東?把自行車放在這倒座房的空屋里面,天天也不在這睡,還開了一個朝南的窗戶,就是我當時不偷自行車,也會被別人偷走的。”
小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棒梗,突然覺得這不是小時候十分疼愛自己的哥哥了,眼前竟然是一個十足的蠻不講理的大壞蛋,自己偷衛東的自行車還怨別人沒有看護好。
小當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氣說道:“哥,我也不和你說了,反正我和槐花是不會回去的,有什么事情等我媽回來再說吧。”
說完也不等棒梗再說什么,轉身進屋去了。
棒梗伸手去拉小當,晚了一步沒有拉到:“你....”
看著小當進了屋,棒梗可不會跟著進去,打死自己也不進易衛東的屋子。
小當進了里屋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流,走兩步就撲進易衛東懷里,不爭氣地大聲哭了起來。
易衛東哄了一下,把小當扶著問道:“怎么,棒梗打你了嗎?”
小當搖了搖頭,才發現剛才撲錯了,只是感覺剛才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瞬間覺得自己的臉上又紅又燙,轉過來撲進閻解娣的懷里了。
閻解娣無奈地拍了拍小當的后背喊道:“哦,哦,小當不哭了,小當最乖了。”
槐花噗呲一下笑了說道:“四妮姑姑,你這拿我姐當三歲小孩哄了。”
已經哭到后半部分的小當頓時就哭不出來了,掙脫了閻解娣的懷抱。
易衛東問道:“小當,怎么回事,和你哥吵架了?”
小當接過閻解娣的花手絹把眼淚擦了,把剛才棒梗的話學了一遍,閻解娣驚訝道:
“棒梗怎么出來還是好賴不分啊。”
轉過頭對易衛東說道:“衛東哥,你可不能讓小當和槐花回去,俗話說的好,跟著壞人學做賊,要是跟著棒梗和許大茂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就跟她們一樣了。”
小當有心反駁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反正自己是不想回去和棒梗生活在一起了,棒梗說的話也太氣人了,真要是生活在一起,要不了幾天自己就能氣出好歹來。
易衛東說道:“放心在這住吧,就是秦淮茹回來了你們只要愿意就可以在這一直住著,直到你們出嫁,我可不想你們回去都學壞了。”
小當紅著臉說道:“衛東叔叔,我們才不嫁人呢。”
閻解娣瞪了易衛東一眼,嗔道:“還小呢,瞎胡說。”
易衛東笑道:“行,你們不出嫁,我養你們一輩子。”
易衛東也沒有想到自己一語成箴,竟然真的養了兩個小丫頭一輩子。
易衛東見時間不早了,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后院了。”
閻解娣叮囑道:“路上小心一點,棒梗別再藏在哪里給你一下子。”
小當也說道:“是啊,我哥說不定真的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易衛東見連小當都這么說,就知道小當自己最近的教育很好了,能分辨是非,不再像電視劇后面那樣,何雨柱新買的十二寸的黑白電視機一分鐘都沒有看,就抱到自己屋里去了。
跟在秦淮茹身邊就學不到什么好來。
易衛東點頭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再來兩個棒梗也不是我的對手。”
今天剛出來的棒梗暫時還沒有這樣的心思,易衛東順利地回到了后院的家中休息。
半夜回到家的許大茂掏鑰匙去開鎖,摸了一下沒有摸到門鎖門已經被自己推開了,這一下急了怎么還有人把自己的門撬了?
許大茂進了后拉了燈繩,白熾燈光下家里好像沒有丟什么東西,找了一圈進了單間才發現原來張婆子睡的床上多出一個人來。
湊到跟前一看原來是棒梗睡在上面,想著秦淮茹讓自己照顧棒梗的事情,許大茂就一陣頭疼,還要去學校問問棒梗這樣的學校還收不收。
第二天半上午,許大茂起來后發現棒梗竟然熬了稀飯給自己留了一碗,心想棒梗還不錯,還能想著自己,哪像小當那個丫頭,都不愿意給自己洗衣裳,不干活憑什么給兩個丫頭片子零錢花。
棒梗從外面進來見許大茂正在吃飯,楞了一下才喊道:“許...許叔!”
秦淮茹沒有進去之前去看棒梗的時候,已經和棒梗說過和許大茂結婚的事情了,棒梗疑惑不是傻柱和秦淮茹結婚,對許大茂和秦淮茹結婚還是有些抗拒,可棒梗都還在少管所里面,秦淮茹是結婚后才告訴棒梗的,棒梗再不滿也沒有用。
棒梗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出了少管所奶奶進了精神病醫院,媽媽秦淮茹進了京城女子監獄,小當和槐花搬出去住易衛東的屋子里,家里只有自己和許大茂兩人了。
可憐棒梗身上就剩幾分錢,要是不解決吃飯的問題,自己或許會餓死了吧,面對現實的問題也只能對許大茂低頭了。
許大茂說道:“嗯,棒梗你回來了,昨天我看你睡的太香了就沒有喊你。”
棒梗坐下來說道:“許叔,我想去看看我媽。”
“這是應該的,后天我輪班就帶你去看看你媽。”
許大茂也頭疼對棒梗的安置,問道:“你媽之前說過,你最好是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