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瞬間從空間里取出兩根鋼管放在袖子里,側頭偏過棒梗的木棍,雙手一甩衣袖中出來兩根短鋼管,左手鋼管擋住棒梗的第二次木棍,右手鋼管直接打向棒梗的雙手,棒梗吃痛松手都蹦了起來。
許大茂和棒梗看著易衛東手中的鋼管,臉上十分的難看,你閑著沒事帶兩個鋼管干嘛?
許大茂見事情敗露,還是先跑為妙,不夠還是喊道:“棒梗,跑啊!”
轉身就丟了麻袋要跑走,易衛東手中鋼管一扔,直接砸到許大茂的腿,一個趔趄,許大茂歪倒在一邊,棒梗轉身也想跑,易衛東上前一步把棒梗踹倒在一邊,順便把木棍踢遠了。
許大茂喊道:“易衛東你別太過份啊!”
易衛東笑道:“我過份,你們倆都想給我套麻袋了,還不讓我過份?”
隨著踢了棒梗兩腳,剛想要起身的棒梗又被踢倒在地了。
棒梗吃疼這才喊道:“易衛東,我跟你沒完。”說完都哭著喊道:“易衛東,我跟你沒完,易衛東,我跟你沒完。”
只是聲音越來越軟弱,后面都沒有一點硬氣,更像是自我的安慰。
許大茂還想爬起來再跑,易衛東再一次用鋼管把許大茂打到在地,上前說道:“棒梗我打過許多次了,沒有想到你許大茂今天落到我手上。”
許大茂面對何雨柱落到下風的時候還能放下身段求饒,可面對易衛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太丟人了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被一個才15歲的孩子給打倒了,這求饒的話怎么說啊!
易衛東上前先是臉上頭上扇了十多個耳光,打的許大茂頭腫的如同豬頭一樣,易衛東看著都想笑,中間許大茂還想掙扎反抗被易衛東輕易地化解了。
易衛東過了癮喊道:“許大茂,下次再想半路攔我,我打斷你三條腿,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許大茂無奈地說道。。
“滾吧。”
許大茂連滾帶爬地跑了,也不管棒梗的死活,許大茂老遠了才回頭留下場面話:
“易衛東,我記著你了,別在落我手里。”
易衛東笑了笑對這樣的話都免疫了,轉過頭看棒梗已經爬起來了,喊道:“我說讓你走了嗎?”
棒梗身形一頓,哭著問道:“你...你還想怎么樣?”
易衛東說道:“本來我看在小當和槐花的面子上我也不為難你們,現在你們都敢給我套麻袋了,也就別怪我了。”
易衛東拾起鋼管朝棒梗走去,棒梗喊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許大茂都鼻青臉腫的,你這個當兒子的也不能免了呀!”
易衛東上前把棒梗也揍成了豬頭,這才說道:“行了這下你們父子倆都一樣了,許梗,你可以走了。”
棒梗捂著頭臨走前還怨恨地看了易衛東一眼,這棒梗還是不行呀,易衛東送了一腳,棒梗一個趔趄這才不敢造次,縮著頭跑遠了。
收起兩個鋼管,騎著自行車到了何雨水家里,把空間里取出的一些糕點送進櫥柜里,何雨水說道:“衛東,上次那的還沒有吃完呢!”
“姐,不要省,這之前拿給你都沒有吃多少。”
易衛東關上柜門,四處看看都收拾過了就去做飯,兩人吃過晚飯,易衛東問道:
“姐,要不你搬回去住吧!”
何雨水笑道:“哪有出嫁了還回娘家長住的。”
易衛東勸道:“姐,只聽過不能在娘家坐月子的,哪有不再娘家養胎的,你這肚子越來越鼓了,行動都不方便,家里有大娘和嫂子照顧,你這邊只有一個人住,我們也不放心啊!”
“那不好吧!”何雨水猶豫地說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你這洗腳都費勁。”
剛才何雨水打水只是用水沖了幾下,易衛東說要給洗何雨水說什么也不愿意,只能穿著拖鞋沖水。
何雨水紅著臉說道:“我沖一下就行了,怎么能讓你給洗腳呢!”
“我是你弟弟啊,給你洗腳你怕什么。”易衛東接著勸道:“姐,你要是不同意,回頭我就找姐夫,你這自己大著肚子在家,姐夫怎么能放心的。”
“行了,回頭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再說。”何雨水無奈地說道。
易衛東笑道:“這還差不多,一定要搬回來,你那屋子大媽經常給打掃,什么時候搬回去都行。”
易衛東原本是想讓何雨水住在自己后院的三間屋子,空間要寬敞許多,一大媽不愿意,說在這隔壁住著離得近一些,方便照顧。
“還是弟弟好,天天都替姐姐著想,我還沒有想這么遠呢。”
易衛東笑道:“姐,你先睡吧,我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給何雨水留了早飯,易衛東看何雨水還沒有睡醒,就自己去上班了。
進來軋鋼廠的食堂,何雨柱就問道:“衛東,昨天許大茂和棒梗怎么都腫成豬頭了,是不是你打的?”
易衛東笑道:“是啊,昨天去我姐那里的時候,許大茂想套麻袋打我,還好我躲了過去,就把許大茂和棒梗打成豬頭了。”
何雨柱連忙問道:“他們打到你哪里沒有?”
“我沒有挨到。”
何雨柱說道:“沒有想到許大茂會用麻袋套你,看來以后都要小心一點。”
“這不是許大茂被打了兩頓學會套麻袋了。”
何雨柱頓時卡殼了,不知道說什么好,兩人套許大茂的麻袋揍的很爽,到現在許大茂也沒有懷疑是何雨柱和易衛東干的,一點都不耽誤許大茂反過來套易衛東的麻袋。
易衛東提醒道:“哥,你注意一些,別在被許大茂偷襲你。”
套麻袋打悶棍這一招對易衛東沒有用,要是對付何雨柱還真有可能成功,只能叮囑何雨柱自己小心一些,好在上下班多數的時候都是一起走的,怕的就是偶爾有落單的時候。
何雨柱凝重的點頭道:“我知道了,會小心的。”
傍晚回到倒座房里,小當和槐花正在屋里聊天,見易衛東進來小當問道:“衛東叔叔,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看什么電影?不好吧。”這附近就是紅星電影院,要是小當和槐花過去看到棒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總是不好。
槐花過來搖著易衛東的手說道:“衛東叔叔,你前天答應過我們的呀?”
前天是答應去看電影的,可當時沒有把棒梗打成豬頭。
這時候閻解娣進來問道:“你們在說什么呀?上哪里去?”
槐花立刻就找閻解娣告狀:“小姑姑,衛東叔叔答應我們去看電影,現在又不想去了。”
閻解娣說道:“是嗎?那我帶你們去好不好?”
槐花糾結地問道:“小姑姑,你有錢嗎?一張電影票要兩毛錢呢?”
閻解娣十分小心這時候可不能說漏嘴了,只往易衛東身上推:“當然是衛東給掏錢買電影票了。”
易衛東見閻解娣也想去看電影,只好一起去了說道:“那好吧,槐花你去后面說一聲,我們都在外面吃飯,回頭再看電影。”
“好,我這就去。”槐花蹦蹦跳跳地跑出去通知不要做三人的飯了。
閻解娣說道:“我也要回去說一聲。”
易衛東就是閻解娣的擋箭牌,好事壞事都是易衛東干的,很快就轉回來了,笑道:“說好了,可以走了。”
說著接過來易衛東手中的紙包問道:“這是什么呀?”
“拿了點瓜子在里面磕。”
等槐花回來一行四人出來四合院走往紅星電影院,在半路上國營飯店里一人吃了一碗炸醬面,到了電影院小當笑道:
“衛東叔叔,你看這地道戰今天不看明天就換上甘嶺了。”
“這不是帶你來了嗎?你們等著我去買票。”
易衛東花了八毛錢買了四張電影票,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三個丫頭已經進了大門,易衛東硬著頭皮進去后就看到小當和槐花圍著鼻青臉腫的棒梗問話,閻解娣滿臉笑意地站在一邊。
閻解娣等易衛東走到跟前小聲地問道:“衛東哥,你知道這是誰打的嗎?”
易衛東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閻解娣白了一眼,一副你是不是傻地表情:“要是你打的我在大院里就知道啊?”
易衛東說道:“這次你還真的猜錯了,這就是我打的,連許大茂一起揍的都是這樣的模樣。”
閻解娣上下打量一下易衛東不信地說道:“你連許大茂一起打了?”
易衛東點頭道:“兩人一起想套我麻袋,沒有想到被我躲過去了,我就把他們兩個一起打了。”
閻解娣瞪大了眼睛,由衷地贊道:“衛東哥,你真厲害。”
“那可是,我厲害的地方多了。”易衛東得意地說道。
閻解娣說道:“哼,哪有你這樣自吹自大的。我就不信你還有什么厲害的地方。”
“以后有你見識的時候。”
棒梗被小當和槐花纏著問了半天,才抬頭看到易衛東站在不遠處,哼了一聲,等易衛東走近惡狠狠地說道:“易衛東,你帶小當和槐花來看我笑話是不是?”
易衛東說道:“誰看你呀,長的跟豬腦袋似的。”
“你...”
易衛東把票塞給棒梗說道:“趕緊檢票,我還要帶著我的兩個大侄女看地道戰呢!”
棒梗氣哼哼的把票撕下一角也不給易衛東了直接放進小當手里,喊道:
“還不趕緊進去?”
小當攥著電影票拉著易衛東的胳膊問道:“衛東叔叔,我哥又犯什么錯了,被你打成那樣?”
棒梗氣的牙癢癢,這可是自己的親妹妹呀,怎么自己在小當心里就沒有一點好呢!看著進去的易衛東還是老實地待著吧,權當易衛東今天沒有來不就行了。
進去后按票上的座位坐好,小當先纏著易衛東說棒梗被打的經過,現在電影還沒有開始,易衛東也就把昨天許大茂和棒梗一起打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小當怒道:
“許叔真不要臉,那么大的人還會暗算你,不過衛東叔叔你真厲害,你一個打他們兩個。”
這時候四周的燈暗了下來,電影就要開始了,易衛東把瓜子分了說道:“看電影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
看過電影后一路平安地回到家,等閻解娣進了家,小當拉著易衛東說道:“衛東叔叔,我想求您一件事情。”
易衛東很是詫異,小當還從來沒有提過什么要求,問道:“小當,你是想要什么嗎?”
“不是啊,衛東叔叔。”小當接著說道:“我知道我哥現再學壞了,你打他是應該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踢他幾腳。”
易衛東笑道:“那你想說什么?”
小當停頓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也恨我哥不爭氣,可看他那個模樣我心里還難受。”
易衛東伸手擦去小當臉上的淚珠,說道:“小當,我知道了,以后只要棒梗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揍他的,那是你哥哥你當然心疼他,這說明我們家的小當心地善良。”
“誰是你們家的?不害臊。”
小當轉臉就進了倒座房,回頭做了個鬼臉道:“謝謝衛東叔叔。”
易衛東搖了搖頭回后院睡覺了。
晚上下班回到家,許大茂見棒梗又變得不高興了問道:“怎么了棒梗?”
棒梗氣道:“還不是小當和槐花,對易衛東比對我這個親哥哥還親近,以前都白疼她們了。”
許大茂問道:“你又和易衛東打架了?”
說著還去端詳棒梗有沒有被揍的傷痕。
“沒有打架。”棒梗把今天易衛東閻解娣帶著小當和槐花看電影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大茂勸道:“小當和槐花都被易衛東養壞了,親哥哥都不認了,棒梗你知道就好了,你那兩個妹妹不要也罷。”
棒梗賭氣道:“對仇人都比親哥哥還親,這樣的妹妹要了也沒用。”
許大茂笑道:“對,你能明白事理就好,親疏遠近總要能分清。”
“嗯,我知道了,還是許叔叔對我最好。”
許大茂高興地說道:“那可是,咱們是一家子啊!”
許大茂想一想這也差不多了,還是趁著這股熱乎勁把事情說一說,或許棒梗就會同意了呢!
許大茂問道:“棒梗,你看我和你媽都結婚這么久了,你覺得我怎么樣啊?”
棒梗認真地答道:“許叔,你是除了我媽對我最好的人了。”
許大茂聽到這個答案很是高興,看來棒梗從心里并不這么排斥這個繼父嘛!
笑著說道:“棒梗,你看咱們都會一家人了,我姓許,你還姓賈,在單位我都不知道怎么介紹你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把你的名字改成許梗好不好?”
“什么?許叔你要給我改名字?”棒梗不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許大茂見棒梗的反應并不激烈,或許這事情還真能成呢!
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說道:“棒梗,你看你之前有個少管所的記錄,要是改了名字,別人一聽還以為賈梗和許梗是兩個不同的人呢!”
這一下說到棒梗的心里去了,要是改了名字那進少管所的賈梗和我姓許的有什么關系?
可自己要是改姓了媽媽是不是會反對,有必要問一問自己的媽媽啊!
棒梗說道:“許叔,改名字這樣的事情是不是要問一問我媽媽的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