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說道:“那邊房間大一些,我會偶爾住在那邊的。”
易衛東要在半夜的時候把配件放在倉庫里,也只能等以后的半夜時間進行。
“哦。”
阿慧不高興地回了一聲,阿珍說道:“阿慧,阿偉要開廠子做生意啊,當然不能天天住在咱們這個小房子里,以后還是要買別墅住大房子的。”
阿慧糾結地問道:“阿偉哥,你以后發達了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易衛東伸手捏了一下阿慧的鼻子笑道:“傻丫頭,我怎么會不要你們了呢?你們是我在港島最好的朋友。”
這時候又有人進來拿貨,也就斷了要不要的話題。
直到傍晚吃過晚飯,兩人在易衛東房間休息看電視,易衛東說道:“你們看完電視把門關上就行了,我晚上有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阿慧問道:“阿偉哥,你干什么去?難道你是去找鳳姐?”
易衛東氣得給了腦瓜崩,說道:“你小腦袋里天天想著什么啊?”
阿慧捂著自己的腦袋,振振有詞地說道:“你半夜出去不是找鳳姐能干什么?”
易衛東無語道:“我要是找鳳姐還會通知你出去嗎?”
阿慧吃驚地說道:“承認了吧!你偷偷摸摸地找過鳳姐,沒有告訴我們!”
“切,懶得理你。你這個小腦袋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珍拉著阿慧說道:“別搗亂,你以為那些手表是怎么來的?”
轉過來對易衛東說道:“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一些,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易衛東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沒事的。”
拍了拍阿珍的肩膀,易衛東出了屋子,阿慧酸楚地說道:“阿珍姐,真像是馬子送男朋友出門砍人的情景。”
阿珍瞬間臉龐發燙,紅著臉吧阿慧按到沙發上說道:
“我叫你胡說。”
兩人玩鬧一會,阿慧到底是年紀小開口求饒后才被放過。。
阿慧嬌喘著說道:“珍姐,你說阿偉是不是喜歡你啊?”
阿珍嬌羞道:“瞎說什么啊,阿偉是要賺大錢的人,怎么會看上我呢?”
阿慧說道:“有錢人都是要娶好幾個老婆的,你可以給阿偉當小妾啊!”
阿珍想到了那天自己走錯了帳篷后,阿偉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既不疏遠也沒有追求自己,難道自己這樣前凸后翹的身材還沒有吸引力嗎?可學校里有很多男生都給自己寫情書的啊!
只是自己又不好意思起問阿偉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沒有喜歡自己。
阿慧見阿珍有些失落,摟著阿珍說道:“好啦我不說了,你自己頭疼吧。”
易衛東可不知道兩女在家討論自己,先到大廈上了8樓,已經有一些長桌方凳送了過來,還有一些配套的塑料筐,小推車等物品,看來明天只要有人手就可以進行組裝了。
來到九層,這里也是被分割成幾個區域,易衛東從空間里放出手表的各種配件,以后再陸續放進來,只要維持裝配廠的運行就好了。
辦完這件大事情,易衛東在頂層的臥室里睡到凌晨三點鐘,才動身前往那個松哥的家里。
易衛東經過多次的跟蹤才跟到松哥的老巢,并不是跟丟了,主要是松哥并不回家住,不是在夜總會就是在小老婆的房子里,終于跟到老巢一次一晚上還人來人往的,易衛東也就沒有仔細搜查。
今天再次來到松哥的房子,就是看看能有什么收獲,很快就來到院子外,放出精神力掃描一下,院子里養了五條大狼狗,樓下房間里有兩個花臂青年正在喝著啤酒,樓上的主臥里有個少婦在家,果然今天松哥不在。
不過沒有什么戲看,易衛東給打了差評,就直接閃在樓上的書房里,說是書房就是在抬舉松哥了,房間里有的幾本書也是馬經之類的書籍,更多的是色情雜志,和一摞摞的賭馬報紙和雜志。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保險柜就在書桌旁邊,也沒有做成隱藏式的,要是換個人還要苦練幾年才能打開保險柜復雜的鎖,可這難不倒易衛東,只是直接把保險柜收到空間里就可以了。
意念一動,保險柜中物品就直接出現在空間里,按照易衛東的了解,混黑社會的不是來錢很快的嗎?現金只有不到十萬塊,真是個窮鬼。
幾頁文件都是英文的,易衛東檢查一遍有輪船的所有權證明,別墅的,還有上次去過茶餐廳的地契文書。
看輪船的購買日期就是前不久才買到手的二手船,怪不得保險柜里沒有什么現金和首飾。
易衛東很是失望,這要是輪船出了意外自己從這邊也弄不到什么補償了,放這的產權證明也沒有用,拿了也沒法過戶,還直接從暗處轉到了明處不符合易衛東低調發展的策略。
暗暗發誓要是自己錢拿不回去,就把松哥綁上石頭丟海里喂鯊魚,把一切恢復到原樣,易衛東直接離開了松哥的住宅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來到自己的秋雨工業大廈的時候,樓下排起了一條長龍都是年輕的婦女。
上到頂樓晏莉在秘書位置上起身說道:“老板早。”
易衛東問道:“樓下都是應聘的嗎?”
晏莉說道:“是的,老板。”
易衛東坐下來的時候,晏莉送來熱茶和報紙,易衛東說道:“先找兩個有售貨員經驗的送到商鋪,還要在一樓選一處鋪面把那邊的商鋪搬過來。”
晏莉把事情記在小本上,說道:“要是沒有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易衛東問道:“你之前主要都是從事辦公室的管理工作嗎?”
晏莉答道:“是的,老板。”
易衛東說道:“你以后的重心就放在手表的組裝工廠的管理上能夠勝任嗎?”
易衛東就是想把晏莉放在工廠的廠長位置上,其實是更像是一個主管生產的車間主任,原材料的購進和產品的銷售都不由晏莉負責,只要管理好工人穩定生產就可以了。
晏莉說道:“放心吧,老板,我一定把組裝廠管理好。”
易衛東想一想說道:“你去主持招聘,只要老實聽話手腳麻利能干活的就行,順便通知阮桃經理過來一趟。”
阮桃就是桃子姐的名字,現在公司都走上正軌了,這再喊桃子姐就有些不合適了。
晏莉說道:“是,我這就去。”
一份《星島日報》沒有看完,阮桃就敲門進來說道:“老板,你找我?”
易衛東起身到沙發上坐下來說道:“阮經理,還是喊桃子姐吧,桃子姐,你再招一些有過經驗的推銷員組建一個銷售部,還有一些崗位需要招人的你都一起招了,還要組建一個市場信息部。”
“市場信息部?”
阮桃疑惑地問道:“這個部門是干什么的?”
易衛東說道:“現在我們資金充足,正式買樓的好時機,這個部門就是搜集市場上的公開信息,什么樓房出售的消息,手表行業的行業動態,或者我們指定行業的消息搜集。”
“我明白了,老板你還要繼續買樓?”
易衛東說道:“當然了,身后的大老板認為以后港島制造業將會有很大的發展前景,我們還要繼續買樓,還要自己購買機器再建一些工廠。”
等阮桃出門后易衛東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自己創業就是麻煩,什么都要自己考慮,前世也只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超越時代的眼光是有的,可具體的發展上自己還是有些迷茫,也不知道那些穿越者前輩都怎么那么牛逼什么都懂,話還沒有說兩句,一個個大牛人低頭就拜一輩子死心塌地不會背叛。
易衛東現在就是有些擔心,自己要是離開回四合院生活幾個月的時間,回來后自己的這份家業還在不在?
畢竟這時候電話打不進來信件也無法郵寄,幾個月的空窗期什么事情都會發生,要是回來后工廠都沒有了那就搞笑了。
不到十點鐘,晏莉帶了一位帶著眼鏡的小姑娘進來說道:
“易老板,這是我給您物色的秘書,有過半年的實習經驗。”
小姑娘緊張地站好,說道:“易老板您好,我的名字是羅彩靜。”
看上去是一個很文靜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的很是養眼。易衛東說道:“可以,先試用一段時間。”
晏莉先讓羅彩靜出去,然后匯報了招工的事情,已經由挖來的三名熟練工在八樓進行工作分配了。
易衛東聽完晏莉的匯報,倪文林又進來匯報了自己的工作,易衛東進入了工作模式,每天都有諸多的事情要處理,玩樂的時間少了許多。
兩天后,一切都理順了易衛東才剛輕松一會,羅彩靜慌張地闖了進來喊道:“老板,不好了,黑...黑社會的人進來了。”
羅彩靜的話音未落,松哥帶著四名手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坐在易衛東對面笑道:
“易老板發大財了啊,幾天沒有見都買樓了。”
易衛東揮手讓秘書羅彩靜出去,說道:“沒有想到是松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松哥一招手,拎著皮箱的手下直接打開把里面的錢都倒在辦公坐上,松哥說道:“這是八十萬,我是來還上次貨款的。”
易衛東看著眼前的這一堆鈔票,皺眉道:“我們發貨都是九十五元一塊手表,你這只是八十萬是什么意思?”
松哥還沒有說話,其身后的一個壯漢就喊道:“你小子懂不懂規矩,這十五萬是你這棟大廈的保護費,我們直接扣了下來,你難道有意見?”
易衛東之前也找倪文林問過了,之前一個月只是五萬的保護費,怎么這就變成十五萬了?
要是都一樣易衛東也就痛快地交了,畢竟大環境也都是這樣,易衛東也不想搞特殊,可這要自己十五萬是什么意思?當自己是好欺負的嗎?
易衛東笑道:“怎么松哥?別家都是5萬,到我這就要翻三倍了?覺得我好欺負嗎?”
松哥說道:“易老板,別人說別人你是你,你每月就是十五萬的份額,怎么你不服?”
易衛東頓時知道了,這是打聽過自己的底細,沒有找到自己有什么后臺,這是以為可以吃定自己了。
之前自己還以為這些人也都是窮苦人出身,沒有想到做事情吃相這么難看,這是不給自己活路啊。
易衛東笑了笑說道:“松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現在道上斷人手腳要多少錢?把人套上麻袋丟進海里喂鯊魚要多少錢?”
松哥身后的那幾人齊聲喊道:“你找死。”
易衛東惡狠狠地說道:“你們不給我活路,那就大家一起死,我拿錢出來賣你們的命,我一條換你們五條我也就賺了。”
那是四人就要沖過來找易衛東算賬,松哥開口了:“住手。”
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易老板,你也可以不交,我也沒有意見。到時候就看是誰去沉海了。”
說完起身帶著手下離開了大廈。
羅彩靜推開門伸頭進來問道:“老板,您沒事吧?”
易衛東說道:“你進來把東西收拾一下,找個袋子把這八十萬送到財務室。”
羅彩靜進來扶好被踢倒的椅子,把錢收起來又給易衛東泡了一杯茶,才離開辦公室。
片刻后阮桃進來緊張地問道:“阿偉,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情,松哥過來還賬來了。”
阮桃松口氣說道:“以后少和他們打交道,你可以讓身后的老板出面和他們談一次,以后就會少了許多這樣的麻煩。”
易衛東揉了一些太陽穴,自己哪有什么背景啊,上流社會的大人物自己一個也不認識,原來沒有背景在港島真的沒法做生意。
洋人不管你的死活,華人還是四大警長的天下,他們的心比黑社會的人還黑,警察也是不能指望的。
易衛東說道:“我知道,我會把這個事情處理好的。”
看來只有自己親自出馬,晚上和這些人好好地談一談了。
阮桃可不會知道易衛東此時的想法,匯報最近的工作,然后就出去了。
下班后回到家里,易衛東沒有見到阿慧,問道:“阿慧上哪去了?”
阿珍說道:“阿慧去給女同學過生日了,今天晚上就我們兩人在家。”
易衛東見還沒有準備菜,就說道:“要不我們去外面吃吧,請你吃牛排。”
阿珍糾結道:“不好吧,又讓你破費了。”
易衛東拉著阿珍往外走說道:“就我們兩人,弄菜也吃不完。”
“又不是沒有冰箱,沒吃完明天也可以吃嘛!”
易衛東笑道:“珍姐,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飯嗎”
阿珍低下頭也不再說話,任由易衛東牽著向外走去,打了計程車直接來到一家西餐廳,阿珍看了一眼招牌,扭捏地說道:
“這不好吧?”
易衛東看了看問道:“這是西餐廳啊,有什么問題嗎?”
進來后落座,易衛東把單子交給了阿珍,點了兩份菲力牛排一杯香檳酒。
易衛東又問了一遍這餐廳有什么問題,阿珍才訕訕地說道:“這是北角有名的情侶餐廳。”
微笑著的易衛東頓時一囧,說道:“這不都一樣?沒有什么不同啊?”
阿珍沒有說話,指了餐廳的一角說道;‘那邊有鋼琴的。’
這時一陣鋼琴聲傳來,易衛東也聽不出是什么曲目,只是覺得有了一些曖昧的氣氛。
兩人用過餐走出后,阿珍說道:“不用打車了,我們走著回去。”
“也好,好久沒有散步了。”
一路聊著,不知何時兩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就再也沒有分開,阿珍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這路程能再長一些,只是道路總有盡頭,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易衛東進屋銷上房門,就閃了出去打車直接來到松哥的那間茶餐的外面,精神力一掃,就發現松哥正在辦公室里和人在商量什么。
易衛東從空間中取出一根木棒出來,緩緩來到茶餐廳的外面正對著餐廳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