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門的青年一看易衛東這模樣就是來找事的,高喊一聲,不知道從哪里摸來砍刀朝易衛東奔來。
周圍的路人見都亮了刀子快速地躲到了一遍,易衛東還是第一次正式實戰,這可不是和許大茂那樣的樣子貨打斗,緊握住手中的木棍,未等兩人近身,向前一大步,木棒一挑把其中一把砍刀挑飛,轉而落下砸在另外一人的手腕上,砍刀也就落了下來。
再揮舞兩下,兩人就弓著腰抱著自己退哀嚎不止。
易衛東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迎上了一連串揮舞砍刀的社團成員,易衛東知道此時不能留手,只有快速解決他們,捉到松哥才能給他最強烈的震撼,折服他們。
易衛東上前一招放倒一個,再給小腿或者大腿來一個狠的,短時間喪失再次攻擊的能力。
短短三五分鐘,就沖到了后院松哥的辦公室外面,一路上留下了二十多個社團成員抱著自己的腿。
易衛東丟下手中的木棒,推開了辦公室走了進去。
進屋留看到兩個黑漆漆的槍口直接指了自己,松哥笑道:“沒有想到你竟然這么能打,我二十多名手下都對付不了你一個人,不過你是不是太傻?竟然敢空手進我的辦公室。”
易衛東笑道:“你以為拿著槍就可以了嗎?那你就是太小看我了。”
松哥笑道:“說什么屁話,我就不信你能躲過子彈的速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偏要闖進來,既然你自己找死,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連續幾聲槍響,易衛東滿身搶眼,渾身冒血的場景并沒有出現在眼前,只見易衛東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和剛才稍有不同的是,易衛東的手指中間夾著六顆子彈。
易衛東早就在自己身前張開了空間的入口,所有的子彈都被空間收了進去,然后瞬間就出現在易衛東的手指間,仿佛就是易衛東用空手接住了手槍射出的子彈似的。
松哥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顛覆自己世界觀的場景,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空手接住手槍射出的子彈。。
連聲喊道:“這不可能,你是人是鬼?給我再射。”
抬手把手槍中的子彈都射向易衛東,旁邊的漢子也緊隨其后,打空了手中左輪所有的子彈。
然后還是令人震驚的場面,易衛東手指松開,一顆顆子彈頭從手中跌落,掉到地板上清脆的響聲仿佛重錘一般一聲聲敲在松哥的心上,讓人窒息地都快喘不過氣來。
易衛東笑了笑說道:“我可以給你時間從新上彈。”
這時候有幾人從外面闖了進來,和想象中的不同,看著地板上的十多個子彈頭,怎么沒有人中彈倒在地上呢。
松哥喊道:“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幾名社團成員進來的快退的也更快,最后一個還知趣地關上了房門。
易衛東輕松地走到沙發邊坐下下來,說道:“我想現在可以談談我每個月要交多少保護費了。”
松哥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道:“易老板,易先生,我們認栽,要殺要刮我們絕無二話。”
松哥心中都要后悔死了,老實地收了五萬塊錢不香嗎?為什么要調查背景多收十萬塊錢呢。
還以為是一個沒有背景偷渡來的傻小子走了狗屎運,原來這是可以手接子彈的過江猛龍啊!
有這個功夫還要什么背景,天下還不是可以任意橫行?
難道這是哪位神仙轉生?要不然怎么可以空手接住子彈呢!
也不怪松哥會這么想,可以說是個港島人,九個半是信徒,這時候港島人都還是十分地迷信,港島遍地都是各種廟宇,道教佛教信徒眾多。
想到這里松哥走到易衛東前面撲通一聲跪在面前,用力狂扇自己耳光說道:“是我該死,冒犯了您老人家,我該死。”
松哥的舉動把兩人下了一跳,易衛東還沒有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情,另一個人走到松哥后面也跪了下來,說道:“大仙是我們該死,主意都是我黃良才出的,冒犯了您老人家是我們該死。”
兩人也不管是不是神仙大能轉世,都可以空手接子彈了,要了自己的小命還不是和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
自己是出來混社會撈錢的,又不是出頭找死,還是先下跪求饒或許大佬心情好,饒了自己的狗命呢!
易衛東最初驚訝了兩人的反應,稍候就想明白了,是啊,任何人目睹自己空手接著子彈,就要往神仙方面去想,要不然怎么解釋這個現象呢!
這下現實世界就是無解的命題,誰都不敢不服的。
易衛東說道:“松哥,你和這位...”
松哥連忙苦著臉說道:“大仙,我叫魯青松,您叫我阿松就行了。”
易衛東說道:“那好,阿松和這位黃良才,你們先起來說話。”
兩人見易衛東并沒有多加責怪,看樣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黃良才說道:“大仙,叫我阿才就好了。”
兩人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向小弟一樣垂手站在易衛東面前。
易衛東說道:“坐下來說話。”
兩人半欠著屁股坐了下來,易衛東接著說道:“我的事情都不要和別人說,知道嗎?”
魯青松連忙說道:“是,易先生,我們不會說的。”
說完給黃良才打了個眼色,黃良才這才想起來易衛東打上門來是因為自己扣下了十五萬的貨款,連忙告罪起身到辦公桌底下拿出一個手提箱放在茶幾上,打開后把正面轉向易衛東推到跟前說道:“易先生,這是一百萬的現金,是我們孝敬您的。”
易衛東伸手拿出來十五扎出來,然后把箱子一合,推到一邊說道:“我只拿我自己的那一部分。”
易衛東有心賣弄,先拿起十捆鈔票然后直接收進空間里,魯青松和黃良才眼睜睜地看到易衛東手上的十萬鈔票直接不見了,心中更加地震撼,這不就是神仙的袖里乾坤的手段嗎?
易衛東拿起剩下的五萬往前一丟說道:“這些錢給外面受傷的兄弟喝茶。”
魯青松賠笑道:“這使不得,使不得,能傷在您的手中都是他們的福氣。”
易衛東說道:“按我說的話去辦。”
“是是是,我們一定分給他們,按您的意思去辦。”
易衛東點點頭,直接閃出了辦公室,易衛東相信有了這一出的恐嚇,他們也沒有膽子再找自己的麻煩了。
魯青松和黃良才眼睛一花,沙發上的易衛東就不見了身影,揉了揉眼睛兩人大眼瞪小眼,久久不能說話。
過來許久魯青松才哭喪著臉說道:“我們怎么這么倒霉啊,竟然遇到了這位祖宗,差點不明不白地死在他手里。”
黃良才小眼睛一轉,狂喜道:“大哥,我們撞大運了,我們以后就飛黃騰達了啊!”
魯青松喝道:“瞎說什么胡話?”
“大哥聽我說。”黃良才接著說道:
“根據資料顯示,易先生是才來港島的是吧?”
“沒錯啊,身份證都是新辦的。”
黃良才說道:“別管易先生是神仙轉世,還是神仙的弟子出山,反正都是剛來港島發展。”
魯青松問道:“那又怎么樣呢?”
黃良才說道:“這正是易先生缺手下的時候,你看他的公司剛建立買樓,只有幾個女的撐門面,連個馬仔都沒有,正是我們投到他手下的時候,有了他的照拂,我們只要忠心做事,何愁以后不能飛黃騰達,享盡人間富貴?”
是啊,易先生來港島一個月的時間,手下連個馬仔都沒有,自己在這當個小龍頭有什么用?還不知道在哪天搶地盤的時候被人砍死了,還不如投到易先生的手下,鞍前馬后地伺候著,自己這不就是找個大靠山嗎?
想到這里魯青松頓時心情大好,說道:“對啊,我們這不就是找到了一個最大的靠山嗎?明天我們就去擺酒賠罪。”
兩人商議了一番,這才出去把挨揍的手下召集到一起,安撫后說是易先生給五萬塊錢請他們喝茶。
一個個成員也松了氣,易衛東太狠了,一個人挑了二十多個手拿砍刀的社團成員,要是有這樣的敵人也就不要混了,早晚這個小幫會會被人挑了。
易衛東解決完這邊事情心情大好,第二天早起下樓和阿珍一起喝早茶,吃著蝦餃啃著鳳爪,阿珍問道:“阿偉,你那邊大廈底下也開了一個賣手表的商鋪,那你以后這邊就不租了嗎?”
易衛東說道:“這邊短期我還繼續用著的,不貴最遲到年底我就不用了,不過你放心,明年的經濟會好轉的,商鋪很容易就可以租出去。”
阿珍說道:“我不是擔心這個,現在我們的家用已經足夠支持我畢業的了,我只是不想離開你太遠。”
易衛東笑道:“阿珍姐,我還會一直住到年底的。”
大廈頂層的家具和用品都已經全部換好了,只是易衛東暫時還不打算搬過去,還是在這邊和阿珍阿慧一起生活比較舒服,更有生活的氣息。
阿珍感到十分地無力,自己都說的這么明顯了,可阿偉仿佛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一樣,算了先準備功課或許再等兩年再說。
阿珍說道:“阿偉,我大學念的是商科,以后可以在你的公司里實習嗎?你不給工資都可以。”
易衛東笑道:“我是缺你那點工資的人嗎?你可以跟桃子姐實習,做她的助手,我想你很快就可以適應公司的日常工作的。”
阿珍笑道:“那謝謝你了阿偉,我會認真工作的。”
“等你畢業了來給我當助手,到時候公司你也都熟悉了。”
阿珍暗喜,那自己不就可以長期跟在阿偉身邊了嗎?
這邊商鋪有公司派來的營業員接手,已經不用阿珍來照看了,批發的價格都是固定的,兩天盤點一次,也不怕營業員搗鬼。
兩人分開后易衛東回到大廈辦公,先是開了早會,然后就安排回去各自忙碌自己手頭的事情。
有了銷售部后,易衛東的愛琴海手表也逐漸進入一些超級市場和洋行銷售,易衛東承諾,三年內只有有質量問題都可以免費換新,只換不修的售后政策也就易衛東敢開這個先河,要不是有這個政策也很難的打開市場。
現在每天都可以出貨上萬塊的手表,手頭上積累的資金又再一次過了千萬的級別。
下午阮桃和市場信息部關春嵐走進了辦公室,羅彩靜送來來茶水后阮桃才說道:“易先生,我們重新挑選了北角在售的工業大廈,這是全部的資料您先看一看。”
易衛東接過遞過來的資料,市場信息部關春嵐輕聲地按照順序開始介紹,這時候的工業大廈多數是十一層或者十二層,超過十三層的幾乎都沒有。
易衛東看完手上的六份新的資料,有三棟是上一次沒有選的,三棟是新掛牌出售的。
易衛東權量了一陣,自從中間挑出出兩棟工業大廈說道:“先選這兩棟大樓去談,價格合理就都買下來。”
“好的,易先生。”關春嵐收拾完資料見阮桃沒有起身的意思,就先告辭走了出去。
阮桃說道:“老板,這同時拿下兩棟大廈資金稍微有些不足。”
易衛東說道:“現在我們現金每天都有百萬的入賬,可以和中介的汪先生商量一下,一棟先全款支付,另外一棟稍微晚幾天支付,我想只是拖延幾天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的。”
阮桃說道:“可是我們不用支付零配件的貨款嗎?”
開始的時候易衛東還提了一些錢出來,用的是貨款的名義,要不然公司賬戶上的錢不會連兩棟樓的都不夠。
易衛東說道:“貨款先不提了,以后以每個星期一棟樓的速度買,直到把北角掛牌的工業大廈都買下來為止。”
阮桃被易衛東的話驚到了,現在出售的工業大廈有二十多棟,只是從中間選了六份比較好的拿給了易衛東選擇。
阮桃有些不相信地問道:“都要用公司的名義買下來?”
易衛東想一想有些不妥,說道:“你去多注冊一些公司,什么泰達,泰豪,恒業,永業等名字拿去注冊,每家公司最多買兩棟,也不一定非得買北角的,從北角往東這一條上線太古,西灣河,一直到柴灣的大樓都可以考慮,買下后原來大廈的名字也不用換了。”
從北角向東這些地段都是工業區,現在正可以先吃了下來,有了大廈自己就可以快速開工廠,等到改革開放后自己用港商的身份率先回到祖國進行投資,有了這些工廠的經驗,就可以加快經濟的發展,以香港為紐帶聯通大陸和歐美市場。
同時把工廠遷入大陸后就可以騰出地皮蓋住宅高樓,港島這邊也能順利發展。
阮桃消化了易衛東的計劃,覺得這是切實可行的,現在還是低調先買樓,只用一家公司的名義去買就會引人注目了,不利于后續的持續購入。
這時候秘書羅彩靜慌亂地推開辦公室的門喊道:“黑社會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