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娣這才發覺易衛東已經走到自己跟前,驚醒了自己的幻想,訕訕地說道:“沒有,我也是剛來。”
易衛東看床鋪上已經鋪了被褥,驚訝地問道:“是你給我鋪的?”
“嗯,你都回來了,我就隨手給鋪上了。”
易衛東道了謝,打開櫥柜拿了一個小玻璃瓶出來說道:
“解娣,我請你喝好東西。”
閻解娣拿著玻璃瓶看里面是黑色和白色的小顆粒:“什么茶是這樣的?”
易衛東又拿出白糖瓶放在一邊說道:“這個是咖啡,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咖啡的原包裝都被易衛東丟了,換了干凈的玻璃瓶裝,要不然有英文字母的包裝在京城都拿不出來。
“咖啡?是什么東西啊?”
易衛東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倒了一些咖啡粉在茶杯里,加了白糖,再用暖瓶里的熱水沖開,用小勺攪均了放在閻解娣面前笑道:“謝謝你解娣,我請你喝咖啡。”
閻解娣深深聞了一下,驚喜道:“真的很香啊!謝謝你衛東哥。”
閻解娣張開紅嫩的嘴唇輕吹了吹,喝了半口只覺得口腔中滿滿的都是苦澀。
“嘔。”
閻解娣連忙彎腰跑到床頭吐在痰盂里,回頭瞪了易衛東嗔道:“臭衛東哥,你這個咖啡怎么是苦的,壞了吧?”
易衛東委屈道:“瞎說什么呢,我還能害你嗎?人家外國人都是喝咖啡的,就像我們喝茶一樣。”
易衛東說完拿起茶杯直接喝了起來。
閻解娣連忙喊道:“別...別喝。”
眼看著易衛東在閻解娣喝過相同的位置把咖啡喝了兩口,哎呀,我剛才就是這個位置喝的,現在衛東哥在相同的位置喝咖啡,那豈不是...
易衛東笑道:“我不騙你,這個咖啡就是苦的,你看我都喝了,要不然給你多加一些白糖?”
易衛東見閻解娣已經羞紅了臉,奇怪地問道:“解娣,你怎么了?臉這么紅啊?”
閻解娣總不能說你易衛東剛才喝咖啡的位置是我剛才喝的位置吧,這事情打死也不能說啊,這不相當于易衛東親了自己嗎?
想到此處閻解娣的俏臉更加滾燙了,慌亂地說道:
“沒...沒有什么?”
易衛東又給倒了一杯咖啡,多加了白糖沖泡后說道:
“你再試一試,這次應該沒有那么苦了。。”
閻解娣遲疑了一些,還是過來再次嘗試一下,這次此心里有了準備,勉強地喝了兩口,品一品說道:“這么苦的東西,外國人人如何下咽的?還天天當茶喝?”
“那苦瓜也有人吃啊?南方還吃魚腥草,還有人不喜歡吃姜啊,蒜啊,等東西啊!”
“你這么一說,喝咖啡也沒有什么了。”
閻解娣收拾一些慌亂的心情,不再想易衛東喝咖啡的問題,問起了易衛東這兩個月的生活情況。
易衛東大為頭疼,又不能說自己是跑香江做生意去了,只能辛苦現編一些小故事應付閻解娣的問話。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告辭回家。
易衛東也舒了一口氣,回來的第一天就要應付所有親人的問責,好在都應付過去了。
洗漱后,躺在床上怎么也都睡不著,也不知道香江那邊怎么樣了,可惜空間沒有跨越兩地的能力,要是能直接從京城到香江多好啊!
清晨易衛東一直沒有出來吃飯,放下筷子小當來到后院直接就推開門進了易衛東房間,自語道:“也不知道銷門,哪有這樣睡覺的?”
進來看易衛東還呼呼大睡,調皮地趴在床邊,用自己辮子的末梢輕輕地掃著易衛東的臉頰和鼻子,易衛東只覺得臉上傳來一陣陣的瘙癢,伸手抹了一下還是不舒服,睜開眼睛就看到小當笑嘻嘻的臉龐。
易衛東裝作生氣的樣子道:“小當,哪有大早上跑男生房間里來的?”
小當笑道:“你又不是別人,衛東叔叔呢?還是衛東哥哥?”
易衛東伸手給個腦瓜崩道:“我是你叔叔。”
“我們又沒有親戚只是鄰居,你只比我大兩歲而已。”
“那我也是你叔叔。”
易衛東說道:“行了,這事情沒的商量,先出去我穿衣服。”
“哦。”
等小當到了外間,易衛東三兩下穿了衣服,出來洗漱后,吃了小當端來的早餐,問道:“小當,我走這兩個月四合院里都有什么大事?”
“沒有什么大事啊!就是易爺爺在你走的時候氣壞了,訓了柱子叔好幾次。”
小當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四合院最近的消息,都是東家長西家短,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倒是小當的小姨秦京茹終于懷孕了,劉家一個個都高興壞了。
易衛東聽到秦京茹懷孕也是唏噓不已,原著中秦京茹和許大茂十多年連個蛋都沒有生,經常被何雨柱取笑,現在跟劉光天有了孩子,原來自己的蝴蝶翅膀一扇,秦京茹獲得了自己的幸福和孩子。
小當遲疑了一下說道:“衛東叔叔,忘記告訴你了,就是許大茂許叔當官了。”
“當官,什么官?”
小當想一想說道:“許叔在文化站里當什么主任了,我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官。”
易衛東知道電影院都是歸文化站管理的,走的時候還是電影院的檢票員,怎么這又混上主任了?
通觀整個電視劇,其實許大茂是過的最瀟灑的,前后有兩個媳婦,要不是秦淮茹的攪和,許大茂和于海棠也順利結婚了。
再加上許大茂工資不低,還是四合院第一個買電視的家庭,可見許大茂還是很有手段的。
除了打不過何雨柱和沒有孩子這兩點,其他的都是完勝了。
沒有想到許大茂都變成檢票員,這又翻身當上了文化站的主任。
不過這和易衛東沒有什么關系,只要不來招惹自己,易衛東也不打算對許大茂趕盡殺絕,說到底只是意氣之爭,又沒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恨。
小當到底只是孩子,這些也只是聽大人聊天知道的,具體的細節也不清楚。
易衛東問道:“那你媽媽沒有找你們回去?”
“沒有啊,就是找我也不回去,我媽還想這讓我們占你便宜,怎么可能讓我回去呢?”
小當接著問道:“衛東叔叔,你不是想攆我們回去吧?”
易衛東白了一眼說道:“瞎說什么呢?想住就住著,一直住到你出嫁。”
小當羞澀地嘟著嘴說道:“衛東叔叔,你才瞎說呢,我才不嫁人呢!”
“行行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用過早飯,小當把碗筷收了端出去洗刷,易衛東在家里陪著聾老太太,一大媽在婁曉娥房間里帶著何曉和何海,有了昨天的緩沖,今天都沒有了那種激動,如同聊家長里短一樣,都是閑聊。
連著兩天易衛東都在家沒有出去,等姐夫鄭愛民休假的時候倒是請了易衛東和何雨柱一起吃了飯。
這一天小當在家吃過飯,秦淮茹問道:“小當,那衛東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打哪來的啊?”
小當如同防賊一樣后撤了一些,反問道:“媽,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看小當這個動作生氣道:“你這個孩子,我只是見衛東回來,隨便聊兩句,我還能害他不成?”
小當想一想也是,說道:“就是易爺爺說的衛東叔叔回老家了啊!”
秦淮茹說道:“不是說沒有親人了嗎?才到京城來投奔傻柱落戶四合院的。”
小當說道:“有親人啊,要不然衛東叔叔回去干什么?”
小當也不想多說,道:“我要是寫作業了。”
等小當走遠后,許大茂從里屋出來道:“秦姐,小當這孩子和你不是一條心了啊!”
秦淮茹還有些生氣,說道:“我是她的媽,我就不信了還能反了天了!”
緩了氣問道:“大茂,你讓我問衛東回老家的事情想干什么?暑假回老家去也是很正常的啊?”
許大茂坐下來倒了茶說道:“我覺得不是這么簡單,衛東來了都有三年了吧?”
秦淮茹想一想道:“是有三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回老家,之前都沒有離開過四合院。”
許大茂想一想說道:“我覺得這事情不正常,或許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秦淮茹想一想還是勸道:“大茂,你還是少招惹衛東,你看只要和衛東沾邊就沒有好,最后倒霉的都是我們。”
許大茂心中一凜,是啊,好像和何雨柱,易衛東兩兄弟手里就沒有落得過好來,難道自己就這樣低頭認輸了嗎?
等了許久才說道:“先不要講認不認輸的話,我覺得易衛東這一次回來不正常。”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那你說怎么不正常了?”
“我要知道哪里不正常,就直接把易衛東抓起來了。”
“大茂,你也別說我膽小,我是看透了,你也別招惹他們,咱們就這么安分地過日子就行了。”
秦淮茹自從出來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見,自己頂個出軌的破名聲,安分了許多,只想和許大茂兩人能白頭偕老,下半輩子就這么過吧,要不然還能怎么樣呢?
許大茂還有些不甘心道:“等等看,或許能抓住易衛東的把柄。”
秦淮茹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可不能再干傻事情,你看棒梗他奶奶多慘,天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犯病了,誰都不認識。”
許大茂嫌棄道:“好好的,你提她干什么?”
秦淮茹勸了許久,許大茂也只是說等一等看,要是找到把柄在商量怎么對付易衛東。
易衛東不知道許大茂又起了對付自己的心思,難得天天沒事干,晚上約了閻解娣,小當和槐花一起看了電影。
第二天易衛東吃了早飯,推著自行車和何雨柱一起出了四合院,何雨柱驚訝地說道:“衛東,你不是不上班的嗎?”
“我去看看楊廠長一家。”
何雨柱說道:“那你是應該去看看老廠長。”
想一想問道:“衛東,那你要是去上學,那冬天收豬的事情怎么辦啊?”
現在何雨柱當上了食堂副主任,也知道為食堂的運作頭疼了,之前不需要考慮肉食的事情,現在也要為食堂考慮了。
易衛東想自己到時候還真不一定有時間來處理收豬的事情,也只能把王峪溝村的王志國介紹給何雨柱了。
自己也不在乎這點收豬的好處,到時候讓何雨柱收豬屠宰,把好處留何雨柱就是了。
易衛東說道:“哥,你知道昌平那邊有個王峪溝村嗎?”
“王峪溝村?”
何雨柱想一想還真沒有聽過。
易衛東把自己和王志國認識的經過,然后又在王峪溝大隊建立養殖基地,搞蚯蚓養殖的事情撿能說的都說了出來。
何雨柱這個知道易衛東收豬是多么容易的事情,驚訝地問道:“你是說,你都沒有到別的大隊去收豬,都是在這王峪溝里直接拉的豬?”
易衛東笑道:“是啊,我給你說,你還可以找幾個人去周圍大隊收,肯定能收到不少,還可以按我這模式和大隊合作,他們缺手扶和機械,你都當副主任了,用七號倉庫里的手扶拖拉機去換大肥豬,廠里肯定會同意的。”
何雨柱嘖嘖地說道:“你小子腦子怎么就怎么靈光呢!你只要騎車去拉來就行了。”
易衛東說道:“一會我給王峪溝大隊寫封信,等收到信我和你一起跑一趟,到時候你找汽車班的人一起去拉牲口就行了。”
易衛東也交代了,可以直接用錢買下來,殺了做成臘肉留在四合院里,再加上豬頭,上水和下水,一大家子一年都不會缺肉的。
只是魚都是易衛東用空間能力逮的,這個就沒有出處,也就沒有提。
易衛東給出主意道:“其實哥還有簡單的辦法。”
何雨柱驚訝道:“還有什么辦法?”
“食堂的很多人都有鄉下的親戚,你讓她們每個人回大隊問一聲,多數都能收到牲口。”
何雨柱眼睛一亮笑道:“這確實也是好辦法,不過先等我和你去過王峪溝再說。”
易衛東和何雨柱來到軋鋼廠不遠處的路口就分開了,先到公社的郵局里的寫了一封信,買了一分錢的信封和兩毛錢的郵票,直接給王志國寄的掛號信。
騎三輪車來到田二郎家里,只有三丫和四丫在家,見到易衛東很是驚訝,三丫問道:“衛東哥,你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回來的,來把肉拿屋里。”
易衛東把臘肉,魚干,下水等都讓三丫和四丫拿進屋,再把白面和棒子面搬起東廂房的儲藏間里。
辦完后出來洗了手,問道:“你們兩最近成績怎么樣了?”
三丫笑道:“我成績還是很好的,就是四丫...”
四丫撅著嘴說道:“姐,我成績已經進步好多了,老師都夸我了。”
易衛東笑道:“是嗎?我就知道四丫是能學好的,正好今天沒事,我來給你補補課。”
四丫拉胯著臉,不情愿地去拿自己的書包了,易衛東一直教到中午,等牛排和二郎回來很是驚喜,用過飯,易衛東喊兩人到一邊說道:“師爺和小月姐托人帶來一封信,還有一些照片。”
“什么?小月姐有消息了?”
“不是都斷了聯系了嗎?怎么還有消息傳來?”
易衛東從懷里掏出一個大信封說道:“這是小月姐給你們的信,還有照片。”
兩人分開看過,易衛東說道:“照片你們就不要留了,我全拿走,這背景都是外地的,還是彩照,要讓人看到了不好。”
這時候國內也不知道有沒有能洗彩照的地方,只是易衛東還沒有見過,還是小心一些好。
牛排和田二郎看了許久才依依不舍地把照片還給易衛東。
牛排說道:“師爺和小月姐能平安找到小師叔就是好事,我們應該為他們高興才是。”
易衛東在二郎家玩到了傍晚,才推三輪車出來到楊廠長家送來一些吃食,婉拒了楊廠長和楊紅燕的挽留,回到了四合院。
易衛東天天閑著沒事,在家里就是陪著家人聊天,或者到何雨水那邊幫忙帶下小孩。
只是在家里照了許多的照片,留著以后給婁大爺一家看。
這天易衛東收到了王志國的回信,最近都在家,隨時都可以去。
等何雨柱晚上回來,易衛東在吃飯的時候說道:“哥,王峪溝那邊來信了,你看什么時候安排好了,我帶你去一趟。”
一大爺問道:“上王峪溝干什么?”
何雨柱說道:“衛東在那邊和大隊聯系了,共建一個養殖基地,多養的豬都交給咱們廠食堂來。”
易衛東把養殖基地的事情說了,才說道:“我怕到時候我不能及時回來,還是讓哥和大隊直接聯系,到時候約好了直接去拉豬和毛驢來。”
一大媽笑道:“你這個辦法好,即省事了,大隊還能增加一些收入。”
何雨柱倒是第三天才抽出空來,早起就和易衛東一起做客車出發了。
等到晚上許大茂下班回來的時候,秦淮茹抽空說道:“大茂,我聽槐花說今天衛東不回來了,說是和傻柱去昌平。”
許大茂問道:“昌平?他去哪干什么?我不記得傻柱在那邊有親戚。”
“傻柱是沒有親戚,只是去昌平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許大茂道床頭把鬧鐘定在兩點鐘,說道:“半夜咱們去到易衛東屋子里看看有什么線索。”
秦淮茹問道:“你瘋了?我們又沒有鑰匙,咱們怎么進去?”
許大茂笑道:“你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
“德行。”
用過晚飯,兩人早早就把小當和槐花攆回倒座房,趕緊睡覺好養足精神。
等兩點鐘鬧鐘響起,秦淮茹把許大茂搖了起來,穿了衣服許大茂悄悄地開了門,昏暗星光下的四合院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招呼秦淮茹出來,一路往北走穿過月亮門,秦淮茹忍不住問道:
“又沒有鑰匙,你打算怎么進去啊?”
許大茂解釋道:“衛東是換了鎖,可沒有換門啊,這原來畢竟是我的房子,沒有人比我了解它。”
“說了半天和沒有說的一樣。”
兩人來到易衛東的門前,許大茂說道:“你扶著這半扇門板。”
秦淮茹聽話地扶著門板,只見許大茂蹲下來,雙手托著門板的下沿,一使勁就把門板從角落的窩窩里抬了出來。
秦淮茹驚訝道:“還可以這么開門?”
許大茂得意地說道:“門板就是這么裝進去的,當然可以這么開門啊,所以都要加個門檻,就是防止這樣開門的,只是我家的門檻壞了,易衛東也沒有想起來再加上門檻。”
秦淮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這么有信心,我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兩人小心地把門板錯開,從下面露出的間隙鉆了進去,又把門給掩上。
兩人先緩一緩,讓眼睛適應了屋里的黑暗,許大茂說道:“秦姐,你在窗戶下看著外面,要是有哪家亮燈了就喊我。”
“知道了。”
許大茂等秦淮茹走到窗戶下,才打開手電筒查找起來。
許大茂在外面兩間找了一圈,沒有什么發現,這才又進了里間。
易衛東的東西多數都收在空間里面,不過還是有一些東西放進了櫥柜里,要不然總不能當著小當或者閻解娣的面從空間里拿出來吧。
許大茂很快就成櫥柜里翻出瓶瓶罐罐,秦淮茹湊過來問道:“有發現嗎?”
許大茂說道:“其他的沒有什么,就是這一堆瓶子都裝的奇怪的東西。”
秦淮茹一個個打開,多數都是奶糖,只是沒有包裝了,一個個檢查后都沒有問題,直到打開咖啡的瓶子,秦淮茹看了看說道:
“這個我不認識是什么東西。”
“我看看。”
許大茂接過來用手電筒湊到瓶口照了照,只見是黑色和灰白色的小顆粒,聞上去有一股很好聞的問道。
秦淮茹問道:“大茂,這是什么啊?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許大茂皺著眉頭說道:“你先別說話,我好像在哪里見過,讓我好好想一想。”
許大茂還捏了一點放進嘴里嘗一嘗,怎么聞起來很香,會有一番苦澀的味道呢!
等了許久,秦淮茹催道:“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你再想吧?”
“也好。”
許大茂掏出手帕倒了一些出來,再把所有的東西恢復原樣,出了房間把門板安好了,回到中院西廂房先休息。
早起秦淮茹還埋怨道:“你這折騰一晚上,死心了吧,還是老實的過日子吧。”
許大茂也似乎死了心,沒有把柄也治不了易衛東的罪,讓易衛東一直平靜地生活。
直到過了國慶,這一天許大茂捉到一個人,在家中搜查出很多的違禁品,在登記的時候手下的隊員問道:“主任,這個是什么?我不認識。”
許大茂喊道:“要你們有什么用?還有不認識的東西?”
許大茂拿著瓶子晃了晃,看著是黑色的粉末說道:“花椒面?不像啊?”
說完打開瓶子聞了聞,還有一股香氣,怎么這個味道好像在哪里聞過?
許大茂老臉一紅,這個還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喊著往外走拷著雙手的犯罪分子道:“回來,你這個是什么違禁品?”
那眼鏡回頭說道:“那是我朋友送的飲料,名字是咖啡,不是違禁品。”
許大茂楞了一下,才說道:“狡辯,怎么不是違禁品了?”
“這真的是飲料啊,就跟茶一樣。”
許大茂踹了一腳說道:“這個咖啡國內根本都沒有,這不就是你里通外國的證據嗎?還狡辯了,這就是的罪證。”
許大茂一拍大腿,恍然道:“我說的怎么熟悉呢!易衛東屋里不就是這個咖啡嘛?”
許大茂早年曾經在婁曉娥娘家里喝過一次,只是味道偏苦,以后就再也沒有喝過,在易衛東家中搜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好像見過,只是過去這么多年一時沒有想起來是什么,這次見到后,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情。
許大茂得意道:“易衛東啊易衛東,這次我看你往哪跑?你竟然私藏外國的飲料,我看你這次怎么翻身。”
安排兩個人把犯人押回去,許大茂大手一揮帶著五六個人直奔四合院過來。
先讓人在外面等著,許大茂進了院子轉一圈就看到易衛東在一大爺家里,偷偷地跑到后院,心中一喜,易衛東沒有鎖門,進了屋子很快就在櫥柜里找到了盛咖啡的瓶子。
許大茂笑道:“易衛東,這下你是死定了。”
把咖啡瓶重新放進去,不動聲色地重新回到四合院外面說道:“走,跟我去抓人。”
三大媽看許大茂去而復返,還帶著五個紅袖標,嚇得連忙回屋關上門,說道:“許大茂這個壞種,又不知道想干什么壞事。”
于麗問道:“怎么了媽?”
“許大茂帶著好幾個紅袖標來了,這次不知道是誰要倒霉了。”
于麗膽子大說道:“我去看看,許大茂真不是東西,就知道欺負自己院子的人。”
當許大茂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進了一大媽家里的時候,易衛東站起來喊道:
“許大茂,你發什么瘋?真是不想好了。”
“我不想好了?我看是你這個賣國賊吧,現在證據確鑿,來人給我帶走。”
一大媽被嚇了一跳,喊道:“大茂,你想干什么?誰都不許動衛東。”
許大茂笑道:“一大媽,我尊敬你,喊你是一大媽,不過我這是執行公務,不是你能阻攔的,要不然別怪我翻臉,大家都不好看了。”
易衛東還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先勸了大媽說道:“大媽,我沒事的,你先別著急。”
轉過來說道:“許大茂,你抓我總有個理由吧?”
許大茂笑道:“我當然是有理由了,有證據表明你是里通外國,證據會給你看的,什么話也別說,帶走。”
一大媽說道:“沒有證據,大茂你不能帶人走。”
許大茂說道:“想看證據我就給你看。”
示意兩人押著易衛東來到后院,易衛東想了一圈自己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包裝紙都收在空間里,不能有什么能落下把柄的東西啊!
到了西廂房外面,四合院在家的人多數都出來了,好在今天婁曉娥帶著兩孩子上何雨水那邊去了,許大茂說道:“證據就在屋里,我看你易衛東還有什么話說。”
易衛東眼睛一瞇,說道:“許大茂,你偷偷翻過我屋?”
易衛東看許大茂這神情,好像是確實拿到了證據一般,肯定是翻過自己屋子了,難道又學賈張氏那樣給自己下套,想誣陷自己?
易衛東放出精神力一陣掃描,沒有發現自己屋子里多出什么違禁的東西出來,皺著眉,想不通許大茂的底氣打哪來的。
很快許大茂帶著兩個人進屋翻出了盛咖啡的瓶子,朝易衛東晃了晃說道:“易衛東,你能說一說這個是什么嗎?”
易衛東松了一口氣,還以為許大茂的底氣是什么呢,說道:“白癡,連咖啡都沒有見過?”
“咖啡?這可是國內沒有的東西,這還是你里通外國的證據嗎?”
易衛東笑道:“傻了吧唧的,這個在廣東商店里都有人賣,根本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你這,都是里通外國的證據了?要找你這么說,那廣州都要有一半的人都要關起來了。”
易衛東在廣州的時候,就在百貨大樓里見過有賣咖啡的,剛才才有底氣讓許大茂把東西搜出來,沒有直接把東西收進空間里。
這時候很多香江那邊的東西都被偷偷運到廣州發賣,在市里都可以買到很多香江的特產,這都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許大茂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道:“你別騙我了,你是回老家彭城的,怎么會知道廣州那邊的賣這個什么咖啡?”
易衛東道:“我沒有去,就不能有別人捎給我啊?”
許大茂把心一橫,管他廣州有沒有商店賣這個,自己先把易衛東押回去再說,至于寫信到廣州那邊求證?
那真是閑的無聊才會那么做,人都押進來了,多找幾個違禁的東西就說是從易衛東屋子里搜出來的,誰還來查是不是啊?
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都因為易衛東的牽扯進去坐牢了,現在也輪到易衛東進去了,今天非得把這個事情給坐實了不可,讓易衛東知道,得罪自己沒有好下場。
不過這個事情還不能硬來,先把易衛東騙進去再說,許大茂笑道:“既然你說廣州那邊有商店賣這個咖啡,那就委屈你先跟我走一趟,我寫信求證后,如果廣州真的有百貨商店賣這個咖啡,我就放了你,你看這樣好不好?”
易衛東皺眉道:“你直接打個電話就能問清楚的事情了,寫信干什么?再說了我住這又不會跑。”
一大媽說道:“大茂,你也別為難衛東,免得都不好看,衛東要是跑了你就捉我這個老婆子。”
于麗念著易衛東幫過自己也說道:“是啊,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衛東還能真的跑了不成?等你打過電話,就知道衛東不是瞎說了。”
電話,寫信許大茂都不會干的,今天就是要把易衛東帶走,然后再栽贓陷害給易衛東,這樣就能徹底報了仇,竟然教唆婁曉娥跟自己離婚,還把自己不能生的事情捅出來,現在自己當上主任,這時候不報仇,還要等哪一年?
許大茂笑道:“現在有證據,我就要把人帶走,這是規矩,等我從廣州百貨商店確認真的有賣咖啡,我在把衛東兄弟放出來就是了。”
對一大媽說道:“大媽,只是委屈衛東到我那里歇兩天,等確認沒有問題了,我就把衛東放了。”
然后又對衛東說道:“衛東,你也勸一勸大媽,我只是走個程序,不會關你多久的。”
易衛東是深知許大茂的無恥,什么卑鄙的事情都會干出來,不過自己有異能在身,也不怕許大茂玩什么花樣,大不了自己一跑,直接去香江,反正這一次已經在四合院住一個多月了,原本就打算最近就啟程回香江的。
還是先勸一大媽回去,跟許大茂去看看這葫蘆里到底是裝的什么藥。
易衛東轉過來對一大媽說道:“大媽,放心吧,廣州那邊賣咖啡的多得是,我過兩天還是會出來的。”
現在正是上班的時候,三位大爺都不在家,許大茂也是瞧準時間點過來的,要是三位大爺都在家,阻力就大了許多。
一大媽原本就有點六神無主,見易衛東這么說,問道:“你跟去真的沒有關系?”
易衛東安慰道:“大媽,你就放心吧,真的沒有關系。”
許大茂跟著說道:“大媽,我就是請衛東去配合調查,等事情弄清楚了,我就送衛東兄弟回來。”
一大媽想一想說道:“那不能把衛東拷走,也不能委屈了衛東,把行李給帶上。”
許大茂見大媽點頭同意,心中竊喜,帶不帶行李都是一件小事情,也就點頭同意了。
很快用涼席卷著薄被枕頭,還有一個網兜裝著牙刷牙膏,臉盆飯盒等雜物。
許大茂讓跟隨的紅袖標給拎著,說道:“這下可以了吧?走吧,衛東大兄弟。”
易衛東回頭說道:“大媽,保重,我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