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被許大茂帶到沒有招牌的院子里的一處單間,許大茂帶著兩個人簡單地問了幾句,就讓易衛東在審訊記錄上簽字。
易衛東想接過來看看內容,許大茂笑道:“看什么看,直接簽字按手印就行了。”
易衛東皺著眉,剛才已經感到不正常了,根本就沒有問什么話,就草草地結束了,說道;‘不給我看,我就不簽了。’
許大茂發出來冷笑:“你以為你進來就能出的去了?真是笑話,在你屋里找到了密碼本,快說,你把電臺藏哪里了?”
“神TM的電臺?許大茂,你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許大茂得意地笑道:“既然進來了還想著出去?別做夢了,你就老實地在這呆著吧,免費的飯菜管夠。”
易衛東冷冷地盯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這是你自找的,你可別后悔。”
“我后悔?你還是醒一醒吧,現在落到我的手里了,這報告還不是我想怎么寫就怎么寫?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許大茂說完帶著兩名紅袖標走了出去,咣當一下關了厚重的木門。
易衛東起身看了外面,還留了兩人把守,搖了搖頭,這許大茂竟然還敢來招惹易衛東真是要找死。
不過還是先住下來再說其他的,總不能在這直接閃走吧!
把卷起的行李鋪在單人床上,躺在床上想一想這事情怎么處理才能比較好。
不過無論如何,都要給許大茂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次次都來找茬,真當直接是泥捏的不成?
易衛東走后,一大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于麗的提醒下,給何雨柱打了電話,何雨柱接了電話氣壞了,找了一大爺連忙往家趕。
進了家一大媽把事情詳情說了一遍,何雨柱張了嘴,還是沒有說什么埋怨的話來,許大茂既然敢來帶走易衛東,一大媽也沒有能力阻住。
一大爺說道:“柱子,沒有想到許大茂這還想著害衛東,找那個大領導能說得上話嗎?”
何雨柱想一想說道:“這個不好說,明天我先去街道問一下吧,看看具體是什么情況,要是不行我再找大領導,咖啡我在大領導家看到過,也只有許大茂這個孫子沒有見識,還以為咱們這沒有。”
一大爺驚訝地說道:“你在大領導家見過?”
何雨柱點頭道:“是的,去年還是大領導到南方住了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我就見過一次,喝起來還有點苦,一點也不好喝。”
有了何雨柱這一番話,也都輕松了不少,這明顯不能作為罪證定衛東入罪了。
一個個都咒罵許大茂見識短,明顯是找茬,只是奇怪為什么易衛東有咖啡的事情會被許大茂知道的。
一大爺說道:“那就這樣吧,明天你去打聽一下關在什么地方,再找街道主任看看能不能把衛東撈出來。”
一大媽發愁道:“這可苦了衛東了,還要受幾天的罪。”
這邊說好了,只是倒座房里閻解娣聽了小當把今天的事情一說,眼淚就嘩啦啦地往下掉。
槐花原本也到了哭泣的邊緣,然后就加入了痛哭的行列,小當心中一酸,這倒是好,三個丫頭抱頭痛哭起來。
于麗過來喊閻解娣吃飯,沒有進屋就聽到有有哭泣的聲音,推門一看,三個丫頭一個個梨花帶雨,不由得一陣好笑。
進來當然是先替自己的小姑子閻解娣抹去眼淚,閻解娣見是于麗不好意思地自己抹了抹眼淚,說道:“嫂子,衛東哥被許大茂帶走了。”
于麗勸道:“放心吧,衛東會沒事的。”
閻解娣也知道許大茂是做什么事情的,被捉走的沒有幾個能放回來的,只是心中還一些希望,聽到于麗的勸說仿佛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用滿懷希望的目光看著于麗道:
“衛東哥真的能沒事嗎?”
“放心吧,衛東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于麗此時好話不要錢地往外說,很快就把三個丫頭安撫了下來,各自回家吃飯休息,四合院很快就陷入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易衛東看著眼前送來的飯菜,窩窩頭是用多數的高粱面摻雜了少許的棒子面,菜是開水煮小青菜,就是字面的意思,純白開水煮青菜,上面沒有一點油花,就是連鹽也放的不多,這也只是能讓人餓不死。
易衛東等送飯的胖大嬸出去后,就把飯菜收進空間里,從空間里取了一些白面熱饅頭就著一些鹵牛肉填飽了肚子。
開了后窗散了氣味,看著間隔十公分手指頭粗的鋼筋,這一般人想跑也跑不掉了。
易衛東閑著無聊,展開了精神力就找到許大茂正伏案疾書,這應該是在炮制易衛東的黑材料了。
直到九點多鐘,許大茂才滿意地放下鋼筆,看著這十多頁的材料,得意地說道:“易衛東啊易衛東,伱也有落到我手里的這一天,這次我看你死不死?通敵賣國,你這輩子別想翻身了,明天就交到區里,我破了這個賣國大案,主犯還抓到了,或許還能立功受獎?到時候我看傻柱還天天嘚瑟不嘚瑟?”
許大茂哼著小曲,把文件和密碼本放進黑色的公文包里,往胳膊下一夾,出門來到關著易衛東的單間外面,對兩個看守說道:“你們要看緊了,這里面可是賣國賊大特務,要是跑了你們都要進去蹲個十年八年的。”
瘦高個媚笑道:“放心吧主任,外面兩個一步不離地守這門口,這門都從外面鎖上了,那犯人絕對跑不了。”
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道:“只要守好這一夜,明天給你們放假。”
矮個笑道:“謝謝主任,您慢走。”
許大茂自認易衛東這一次跑不掉了,也懶的去諷刺幾句,要是易衛東氣急了罵自己幾句,還不是乖乖地聽著,這還隔這門呢,總不能對罵吧?
易衛東聽到許大茂在外面說話的聲音,心中一動,成不成就看今天晚上的行動,真要是等許大茂把資料報上去,那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自己很難有翻身的機會,只能等以后的大平反才有洗白的機會。
好在這個單間前面也沒有大窗戶,只有在門的上方有兩塊小玻璃,只有站在板凳上才能從小窗戶看到屋里的情況,后面有粗鋼筋阻攔,根本也出不去,選這間屋子關押犯人根本就不會出事,總不在墻上掏洞逃跑吧?
易衛東關了電燈,從床下拿了夜壺,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后,易衛東放出一些衣服弄出鼓鼓囊囊的長條形狀在薄被下面,只要從窗戶看過來床上有人就行了。
更何況剛才還小解弄出聲響來,讓外面知道屋里的人還在,一時半刻也不會進來檢查易衛東還在不在這。
易衛東弄好后就直接閃在屋子的脊瓦上,可以看到許大茂騎著自行車才剛出院子,外面都是大路也不能直接下手,一路尾隨很快就看到許大茂進入了一條胡同里。
易衛東從空間中取出自己用的已經很習慣的木棒來,雙手緊握直接閃現在許大茂的身后,照著后腦勺來了一個猛烈地親密接觸,只這一下,許大茂連呼喊都沒有來的急,腦袋一歪,在自行車慣性的拖動下,摔倒后還滑行了幾米。
易衛東都有些不忍心看了,摔的太慘了,牙好像磕掉了幾個,嘴角都在流血水,易衛東上前檢查一下,人沒事,沒有生命危險。
牙掉了還能再種,也不影響吃稀飯,易衛東把掛在車把上的黑色公文包取下來,找到所謂的密碼本和自己的咖啡瓶都收進空間里,翻起了許大茂一晚上炮制的黑材料。
給易衛東定的罪名是通敵賣國什么的,反正眼下什么罪名嚴重就按了什么罪名,一連串的罪名易衛東數了一下高達十個,都是可以吃槍子的罪名。
易衛東氣急了,這是真的想送自己去見馬克思啊,要不是自己有閃出來的異能,這一次是死定了。
收起資料和手電筒,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人的易衛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即使不能被判死刑,這也是無期徒刑,看著旁邊昏迷的許大茂,是恨的牙癢癢。
氣憤地喊道:“我讓你害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斷,我看你怎么還害人。”
易衛東揚起木棒,照著許大茂的小腿迎面骨狠狠地來了一下,巨大的疼痛讓許大茂瞬間清醒了過來,易衛東把木棒一轉,再次敲上了許大茂的后腦勺,還沒有張開眼睛的許大茂又暈了過去。
易衛東出了氣,把許大茂和自行車都收進空間里,這時候也不能讓許大茂出現在外面,真要是許大茂帶病堅持工作,再次炮制一次材料,易衛東不還是要再次被判刑?
這時候也只能先把許大茂收進空間里了,等這個事情平息了,再把許大茂放出來也不遲,反正在空間里也死不了。
等易衛東重新回到屋子的時候,一切都正常,外面的兩人還在聊著天,屋里除了有些異味沒有其他的異常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找到街道主任過來打聽情況,何雨柱現在都是上萬人大廠的食堂副主任了,和之前明顯的不一樣,街道主任痛快地答應下來。
一起來到關押易衛東的院子,竟然沒有找到許大茂。
看押易衛東的瘦高個說道:“你們來早了,許主任昨天工作到九點多才回家,今天還沒有上班,現在應該是在家里呢。”
何雨柱道:“拉倒吧,我和許大茂是鄰居,昨天根本就沒有回家。”
何雨柱昨天還行守著許大茂再談一談,探聽一下口風,一直等到十點多都沒有等到許大茂,瘦高個說九點多就會肯定是騙人的。
瘦高個慌了神,說道:“昨天我們親眼看見許主任九點多騎自行車回家的,怎么可能不在家呢?”
街道主任說道:“還不趕緊派人去找你們的許主任?”
文化站都是也受街道的管理,現在街道主任在,很快就安排人沿路去找許大茂了。
等人一路來到四合院的時候,問過秦淮茹,才確認許大茂竟然失蹤了。
等人和秦淮茹回到院子的時候,這下都知道許大茂失蹤不見了。
街道主任這下順勢接管了文化站的工作,先對何雨柱說道:“何主任,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一定秉公辦理,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同志。”
何雨柱笑道:“那就不打擾您的工作了。”
何雨柱也知道既然進來,就不能隨意放掉,總要一個過程,心中竊喜,也不知道許大茂是什么情況,三十歲的人竟然失蹤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看來一眼旁邊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搖了搖頭,還是趕緊回去報告這個好消息,免得一家人為易衛東擔心。
易衛東被困在單間里,直到下午才有人過來重新給易衛東問話。
易衛東一問搖頭三不知,重點講述了許大茂多次陷害自己的經過,問話的兩人倒是很和氣,笑著聽完許大茂不孕不育的故事,直接讓易衛東簽字走了。
易衛東夾著涼席薄被,拎著網兜出了院子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樹蔭下的閻解娣,易衛東心中一暖,有人等著的感覺真好。
閻解娣招了招小手,易衛東走到跟前笑道:“解娣,你怎么來了?”
閻解娣見易衛東的領子沒有捋順,伸手給整理好了,說道:“衛東哥,上午柱子哥說你應該沒事了,中午我還沒有見你回來,吃過飯我就來等你了。”
易衛東笑了笑道:“傻丫頭,在家里等著就是了,何必跑到這外面來等啊!”
閻解娣把胸一挺,驕傲地說道;“你才傻丫頭呢?我早都不小了,不要拿我當小孩子一樣。”
易衛東撇了一眼,說道:“解娣你是長大了,行了,咱們回家。”
閻解娣接過來網兜道:“嗯,回家。”
閻解娣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著許大茂失蹤的消息,直言幸虧是許大茂失蹤了,要不然易衛東是不會這么容易出來的。
易衛東不禁感慨,要不是自己有能力,這一次就要和所有的親人永別了,誰也不知道明天和災難哪個先到,人啊還是要活在當下。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眾人見了易衛東都是欣喜,一大媽還掉了幾滴眼淚,小當和槐花抱著易衛東的胳膊都不愿意撒手,蹦蹦跳跳半天才被一大媽安排給何雨柱打電話,順便給何雨水送信,人已經回來了,不用擔心。
易衛東把這兩天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隱瞞了自己敲許大茂悶棍的事情,只是昨天審訊時候的話已經讓眾人才知道許大茂這次是想陷害易衛東,好在蒼天有眼,許大茂竟然在昨天夜里失蹤了,要不然許大茂的陷害就得逞了。
晚上何雨水兩口子還是帶著孩子過來了,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了飯,為易衛東躲過這一劫而高興。
用過晚飯,易衛東在倒座房里偷偷給閻解娣使了個眼色,兩人找了個借口先后出來,易衛東說道:“走我帶你看電影。”
閻解娣扭捏地說道:“那我和我媽說一聲。”
等閻解娣蹦蹦跳跳地出來笑道:“走吧衛東哥。”
易衛東牽著閻解娣來到電影院坐下等電影放映,感慨道:“轉眼我回來都一個多月了。”
閻解娣轉過頭看著易衛東說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你都回來一個多月了,不過,衛東哥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易衛東小心翼翼地說道:“解娣,對不起,我又要走了。”
“什么你還要走?”閻解娣瞪大了眼睛高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