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洪非剛一下車便給了弗蘭克一個大大的擁抱。
趙海倫站在一旁，見狀主動上前，洪非當然不會讓她難堪，順勢抱了抱她。
塞繆爾有樣學樣地跟上前去，卻被弗蘭克一聲冷哼嚇得不敢邁步，他轉頭將討好的目光投向趙海倫，可對方卻僅是伸出一只手來。
洪非看向遠處，新建的實驗室已經露出完整的樓體，雖然洪非投下的資金只能建設一個堪堪屬于入門級的實驗室，但也總算是開了一個好頭。
“趙博士，看來你很快就能投入工作了。”
趙海倫也露出笑容：“我也非常期待。”
而今有錢在手，洪非不怎么慌了。
“洪先生，你先忙，我繼續去那邊看看。”趙海倫晃了晃手里的白盔。
洪非微笑著目送她離開。
回到室內，洪非先問塞繆爾：“你的網絡技術水平怎么樣？”
塞繆爾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網絡。”
姑且不論他是不是吹牛，洪非目前還是挺信任他的。
因為現在也沒有別人讓他相信。
“那好，接下來你和一號一起負責兜售坦克的事情，我只有一個要求，別被抓到，否則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說罷，不等他回應，洪非轉身摟著弗蘭克的肩頭上了樓。
塞繆爾小聲嘆息著，同時認為自己應該抓緊時間多學習一些計算機科學的知識。
一號上前笑瞇瞇地道：“塞繆爾先生，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不著急，等我先去看看憎惡，然后我們一起完成任務。”塞繆爾對憎惡的好奇源自于班納或者說是浩克，他之前對班納血清的研究可謂費盡心思才推開了一小條門縫，眼下憎惡被囚，自身智商暴增，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從憎惡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全新收獲。
樓上，洪非拉著弗蘭克坐下后，立馬道出自己此行的收獲。
四十一億五千萬。
“你又綁架了誰？”這是弗蘭克的第一反應。
“胡說！”洪非第一時間駁斥，緊跟著卻又嘿嘿一笑，“綁架之類的以后再說，我這次可是正兒八經地做了幾場生意，同時還交到一個絕無僅有的朋友。”
弗蘭克沒吭聲，要不是地下室里的坦克突然消失不見，他可能差點兒就信了。
洪非也沒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管家和財務官呢？”
“有人選了，不過還在篩查背景。”隨后，不等洪非詢問，弗蘭克一股腦地道：“第二，黑手黨和手合會爆發了幾次小規模沖突，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一直沒有參與，接下來我會尋找合適的時機繼續挑撥他們的關系；第三，你要我找的人，我把他們的資料統計好了，待會兒直接發你郵箱，不過我不建議你現在就去，目前紐約的形勢很緊張。”
“緊張？為什么？”
弗蘭克冷冷一笑：“因為有人在城市里開炮啊。”
洪非笑意不減地聳了聳肩：“又不是我放的。”
弗蘭克聽得更沒好氣。
洪非微微收起笑容：“說正經的，都過去快一個月了，現在風聲還那么緊？”
“主要還是軍方的羅斯，他似乎斷定憎惡沒有跑遠，一直帶著手下的人在紐約周邊來回搜查。”
“原來如此。”洪非稍一思索，道：“想辦法搞幾出游行示威給他加加壓力，羅斯將軍心向政壇，他一定會在乎名聲的。”
弗蘭克一想也是，點頭應下。
不過他隨即便看了眼洪非，語氣肅然地道：“托尼·斯塔克來找過你，穿著戰甲來的。”
洪非頓時眉頭一皺：“他表現得怎么樣？”
“還算正常，不過他沒有表明自己的目的，知道你不在以后直接扭頭飛走了。”
“行，有空我去找他。這些先不談，我有幾件要緊的事情得跟你談談。首先，我準備讓塞繆爾去組建一個情報中心；其次我打算后續逐步讓趙海倫參與到憎惡的研究；最后我要去整一架戰斗機，你會開嗎？”
三個目標像是三柄匕首噗噗噗地刺進弗蘭克的心臟，也令他的嘴唇連續顫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考慮得很清楚，想讓你幫忙參謀參謀。”
弗蘭克神色一沉：“我沒辦法給你參謀，我沒有專業地搞過情報，也不知道你想研究憎惡做什么，更不會駕駛戰斗機。所以你還是另找高明吧！”說著，他竟是起身欲走。
洪非趕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住。
“別急呀，我又沒說現在立馬就要一起做，咱們得循序漸進，一步步來。大頭現在雖然表現得順從，但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會背叛，趙海倫自己的研究還沒開始，不方便再給她增添麻煩，至于戰斗機，你不會開，那你有沒有認識的退役飛行員介紹一下？”
“你想得太簡單了，所有飛行員的身份對外都算是秘密，退役之后他們也享受著不同尋常的關照，你想找他們，沒那么容易。”
洪非濃眉緊蹙。
見狀，弗蘭克心頭一動，幾番思索后才開口道：“這里大概率是行不通的，不過你可以去俄國碰碰運氣。”
洪非立時眼神一亮，快速點頭。
熊醬和鷹醬不同，源于歷史遺留問題，他們在軍事上相對來說稍稍開放那么一丟丟，這也許就能成為洪非的機會。
洪非驀地擺了擺手：“行了，你去吧，記得一定要努力工作啊，年終獎我多給你發一點！”
弗蘭克拉長著臉起身離開。
隨后，弗蘭克給他發來一封新郵件。
打開之后，一張張照片附帶著甚是詳細的信息。
馬特·默多克、盧克·凱奇、杰西卡·瓊斯。
明顯三缺一，剩下的鐵拳沒出現，洪非猜他可能還沒從昆侖回來。
說起鐵拳，雖然丹尼·蘭德爾的表現確實相較他的前任們弱得令人發指，可他本人卻是洪非最看重的目標。
眼下鐵拳不在，剩下三個也還沒有完成彼此之間的相遇相識，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捍衛者聯盟。
記住三人的信息尤其是地址之后，洪非歇息到夜幕初升之時，換裝前往紐約地獄廚房。
今晚，也許就讓能量順利地突破第一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