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蘭說完這句話，感覺費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臉已經發燙到能熱熟雞蛋。
低著頭，她在心里跟自己說：我就是為了保住這份工作，沒有別的意思，對，就是這樣，我現在的工作輕松，環境好，收入還高，去別的地方完全找不到，我只是想讓雇主能念我的好，以后能更長時間的雇傭我。
反正那個夢，只要我自己不說，沒人會知道。
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李石有些驚喜。
王悅蘭和自己朝夕相處，如果她能當自己的模特，那是最好的。
當然，自己也不可能只畫一個人，剛剛在網上找模特的工作也不算無用功。
“那太好了，嫂子，我們晚上就開始。”
李石喜于言表。
見他這么高興，王悅蘭的心情也不自覺地跟著好了很多，只是，晚上？
李石看著面前端莊成熟的廚娘，那股子風韻讓他畫性很高。
要不是下午還要去上課，他現在就想馬上開畫。
站在門口，李石跟王玉蘭說了一些當繪畫模特的注意事項。
“其他都還好，就一點，到時候可能需要嫂子你重復做某些動作，或者坐著一兩個小時不能動，當然，中間可以休息。”
別的繪畫活動，模特一般要坐三個小時左右，甚至更長時間一動不動，玩手機都不行，就算要動，也只能小幅度動，最多隔一個小時去上個廁所，放松一下。
不過李石的情況比較特殊，不需要模特坐那么久。
“好的。”
等等王悅蘭離開后，李石返回書桌前，喚醒平板，重新點開女模特白兔發來的素顏照，還行，不是頂漂亮，但也算得上是素顏美女了。
這就已經不錯了。
接下來兩人聊一下價格和工作時間。
白兔：“對了，我最大尺度只能接受絲襪和不是特別漏的情曲內衣，如果你那邊需要比這個更大的尺度，那我沒辦法，只能麻煩您另外找人了。”
李石笑一下，道：“沒問題的。”
白兔：“老板，你確定不？主要是我看你的名字，有點那啥不正經。（呲牙）”
李石愣了一下，點開頭像，看了一眼自己的名字——
三級攝影師。
他笑了一下，回道：“三級攝影師可是國家高級攝影師，那是我以前學攝影時的目標，算了，不說這個，尺度絕對在你能接受的合理范圍內，你要是不放心，那咱們算了，我再另外找人。”
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只要有錢，兩條大長腿的模特一找一大片。
對方一聽李石這么說，連忙道：“沒有不放心，我就是提前問清楚，那大后天我就過來。”
她是寶慶市本地的模特，這邊的市場小，找活不容易。
“行，后天。”
后天是休息時間，不用去畫室上課。
如今李石是自學和畫室學習兩者并行。
自學方面的進度要快很多，他已經在看各種進階教程。
畫室學習則是系統性梳理和鞏固，因為有自學的基礎在，所以每次提出的疑問都很深刻，言之有物，已經被高梅夸贊了好幾次“天才”了。
“前面這段時間，自己主要是在畫靜物，這兩天著重一下人像臨摹。”
“等晚上先給嫂子畫一張人像，當作是自己當前繪畫水平的記錄，為以后的進步留作參考。”
李石收起平板，看了下時間，才一點，離下午上課還有一段時間。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去臥室小睡半個小時。
走到客廳，王悅蘭不在，保姆房的門是緊閉的，應該在她自己房里，李石收回目光，拿著手機，一邊點開比乎看熱門話題，一邊自顧著往主臥走。
剛走到臥室門口，手機屏幕上彈出一個來電。
他立馬接通，開口道：“媽，怎么了？”
“石頭，跟你說個事，你二舅剛打電話跟我說，周霖……”
聽母親說完，李石語氣平靜地道：“媽，這事你別去管了，我們拿了十萬塊錢借給二舅，也算是做到了我們能做的，之前提醒過他報警的，那些騙子的胃口是個無底洞，填不滿的。”
“我也是這么跟你二舅說的，反正我是不管了，就是先跟你說一聲，免得他們給你打電話說這個事，你沒準備。”
“嗯，我知道。”
李石掛了電話，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沒幾分鐘，微信響了一聲。
倒不是二舅或者外婆那邊其他的親戚，而是一個讓李石更加意外的人，他的高中同學，昨天還一起去水庫燒烤的韓倩。
“李石，忙嗎，有時間的話出來坐一下呀（笑臉）”
李石眉毛一揚，自己和這個曾經與班長顧舒婷號稱137班“二美”的韓倩，在高中那會就沒太多的交集，昨天的活動，也沒說過幾句話。
她怎么會突然給自己發信息？
稍微想了一下，回道：“老同學，我下午比較忙，你有事嗎？”
韓倩回復很快：“沒什么事，那你忙吧。”
李石眨了眨眼，心想，她必然是有事，不然不會這么沒頭沒尾地給自己發信息，不過既然你自己不說，我也懶得問。
收起手機，小睡了一會，下午去畫室上了三個小時的課，傍晚重新回到家，王悅蘭已經做好了晚餐。
吃飯的時候，李石留心了一下嫂子今天的狀態。
那張俏臉上化了一點淡妝，嗯，皮膚白皙，狀態很好，看著就舒服，養眼。
不過她身上穿的是寬松的家居服，那玲瓏有致，卻又肉感十足的身材完全藏在服裝里，不怎么看得出來。
李石心想，雖然自己目前繪畫的水平還不高，第一次給她作畫，只是“留底”，為以后作參考，但依舊應該重視起來，和攝影一樣，每一次作畫，各方面，包括妝造都得盡善盡美才好。
在他心里，任何關于學習的事，都得“認真”。
接下來，他一邊吃，一邊直思索著如何改變今晚模特的妝造。
等飯吃完了，李石喊住正要去廚房清理碗筷的王悅蘭：“嫂子，你先等一下，我跟你說說等會畫畫的事。”
王悅蘭站住，看上去明顯有些緊張，兩只手揪在一起：“李老師，你說。”
“是這樣的，繪畫是一項認真的事，模特的妝容、造型都要符合繪畫的主題……你現在的妝不錯，不過衣服還不行，這樣，嫂子，你等下可以換條緊身牛仔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