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原帶著一品筑基靈物黃花果,回到了七色峰。
很快,他就回到了院子。
師妹姜靈素正在修煉,似乎進入了關鍵的地步。
齊原看了眼師妹的茅草屋,里面有白霧彌漫,師妹修煉,似乎到了要緊的關頭。
齊原掠過茅草屋,往山峰上走去。
沒過多久,一層屏障出現在了齊原的面前。
那是師尊阮一汐下的禁制,阻止齊原上山。
“芝麻開門!”
齊原嘗試性喊了聲。
可惜,禁制紋絲不動。
“難道說,我理解錯了師尊的意思?”
齊原苦惱。
師尊為他奪得一品筑基靈物,這心意還用想?
難道說……自己太含蓄了?
見狀,齊原手捧一品筑基靈物黃花果。
只見,他將黃花果給舉了起來。
“師尊,弟子齊原帶彩禮來啦!”
禁制紋絲不動。
齊原抬頭,只見天穹上的云彩,在那一刻匯聚,似乎其中隱藏著絕世兇獸!
一股寒風吹來,吹的齊原臉痛。
過了好一會,這些異狀才消失。
齊原露出疑惑神色。
“難道說,我理解錯了師尊的意思?”
“不對,肯定是黃花果的寓意不好,黃花黃花,明日黃花!”
“又或者,有沒有可能,她已經是我老婆了,我還給彩禮干什么?”
想到這,齊原又變得興奮起來。
他的眼睛,明明看到……
她叫阮一汐,表面上是你的美女師父,但實際上可能是你的老婆。
他親眼所見,怎能為假。
眾所周知,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眼睛看到的東西也不能ps。
當然,若讓祖國人聽到齊原的話,指不定得說一句沸羊羊。
齊原把黃花果放下,準備回自己的茅草屋。
而這時,姜靈素從屋子里走出,她的臉上帶著狐疑神色:“大師兄,你剛才有沒有感覺到一絲異樣?”
她在修煉之時,突然感覺到天地四季之變幻。
似乎有強者情緒變動,引起靈氣波動。
“或是師尊。”齊原沒有隱瞞。
“師尊么?”姜靈素感覺也屬正常,她看著齊原,感覺肯定是這個不正常的師兄不知怎么得罪了師尊。
若是師尊,也屬正常。
姜靈素的目光落在了齊原手中的盒子上,她的小瑤鼻一嗅:“一品筑基靈物黃花果?
大師兄,哎呦不錯哦。”
她看著齊原,一臉稀奇。
在她看來,大師兄天賦是有的,但斗法能力,估計欠缺。
畢竟,癡一個游戲,哪里有機會提升實戰能力。
齊原也一臉疑惑看著姜靈素:“你不會姓周吧?”
“???”姜靈素懵了,大師兄腦回路奇奇怪怪。
“就是那個,活在夏洛陰影里的那個。”齊原努力回想。
姜靈素無語了,她覺得大師兄肯定游戲玩多了,分不清游戲和現實。
“大師兄,你等會又要去遛刀了?”姜靈素轉移話題,不想與齊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今天不去了。”
“啊?你不是天天去嗎?”
“今天要磨刀!”
“伱做什么?”
“我想吃魚了。”
“大師兄……不知道為何,你說的話,我總感覺冷冷的。”
……
神光宗,鄭江河的臉色有些煞白,顯然上次的傷勢,他還未完全痊愈。
神藥峰的醫師輕聲說道:“你的傷勢還未完全好,還去嗎?”
鄭江河陰沉著臉:“作為金光堂的當值弟子,我必須去。
否則,榮城若是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還有何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唉,你就是性格太剛烈。”醫師惋惜,把制作好的藥液給涂在了鄭江河的身上。
鄭江河剛突破筑基,還沒有修煉什么療傷秘術,且不擅長木系與水系道法,療傷起來無比緩慢。
“今日,黑山宗發難,可見其氣焰囂張!
聽峰上的長老議論,黑雞老妖可能已踏入神嬰后期之境。
那個楚天熊,恐怕會更加囂張。
他們選擇在榮城過夜,未免沒有包藏禍心!”醫師為鄭江河擔憂。
“我去了,他們定會投鼠忌器,難道說,他們還敢殺了我不成?”鄭江河說道,他的眼中涌現出濃郁殺意,“黑山宗的人,都該死!”
他可是知道,黑山宗可是一個怎樣惡貫滿盈的存在。
可以說,他們宗中的弟子,沒有一人是好人,全是手中沾滿鮮血的魔修。
幾年前,黑山宗一位元丹長老,煉制招魂幡,把一鎮的生靈給剝魂煉了。
事后,那元丹長老還恬不知恥說,他見那一鎮人散漫慣了,給他們找些事做了。
那些魔頭,其實早已沒有了人性。
醫師也明白鄭江河的想法,他還是忍不住說道:“他們不敢殺你,但可傷你,你這次小心些。”
……
榮城。
一處寬闊的宅院,卻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煙。
有著破洞的窗戶上,似乎還貼著破碎的紅色剪紙。
院子里的池塘中,幾尾魚搖曳著尾巴,似乎在等待人的投喂。
有著青苔的大理石上,殘留著淡淡的血跡。
楚天熊踏入宅院之中,開懷大笑:“長老,我們今晚便住這里吧。”
拜雞老祖看著這個宅院,露出滿意的笑容:“天熊,還是你會辦事。
住在這里,定會膈應到那群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
旁邊,其余黑山宗的弟子則上前問道:“天熊執事,這里可有何蹊蹺的,為何我們住在這里,會讓神光宗心里不舒服?”
楚天熊聞言,哈哈大笑:“那是因為,半個月前,這家男人娶親。
迎娶的那個娘子,那叫一個美,比起我師娘,還要美艷三分!”
聽到這,在場的黑山宗弟子雙眼放光。
“比師娘還美艷三分?天熊執事,你有福了!”
“我當著她夫君面,正準備……沒曾想,那女子也夠烈的,直接撞死在柱子上。
看,就是前面那個柱子上。
我在這里殺了半柱香的時間,后來,摟著她的尸體睡了一宿。”
“天熊執事,尸體味道如何?”
“哼。”楚天熊一陣冷哼,“你們這些人,莫非都以為我是那種好色嗜殺之徒?
如果這樣看我,未免太看輕我了。
我強搶新婚妻子,殺人全家,為的自然不是簡單人倫之欲,而是為了修成一門道法!
一個人,若被簡單的欲望控制,也就不配踏上修仙之路!”
其余黑山宗弟子聽到這,皆露出佩服神情:“天熊執事說得好!”
“道法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