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能量除了擁有很強的靈韻氣息以外,還帶著一股純凈的道源氣息。有種像是從天地間最本源道則之處流淌而出的感覺,這種能量其蘊含的神異之處,便是與其中蘊含的純凈道韻有關。”
“具體我還得再分析分析,正好陳浮生你再給我一些這種能量,我帶回去后,也好做比較。”
王明說完手中光芒一閃,一個拳頭大小透明如琉璃的晶狀體出現在手中,隨手拋給陳浮生。
“此乃源晶軀殼,有存儲并保持能量氣息不消散的功能。你往其中注入能量便可。”
陳浮生接住王明拋過來的源晶軀殼,開始推動漩渦往其中注入能量。
但是小小的晶體卻好似如兜圓之桶,陳浮生往里導入能量導了半天也不見飽和。
能量一直往外流出身體沒得到蘊養,陳浮生感覺精神不堪重負,整個人昏昏沉沉。
終于在他力竭之時才堪堪充滿。
陳浮生睜開雙眼,虛弱的將注滿能量的晶體遞給王明,力竭了的他看著王明的身影都有些搖晃。
王明將晶體吸附過去,隨手又對他揮出一粒丹藥懸浮到面前。
“這是一枚補氣丹,你服下之后可快速恢復體內損耗的氣血。此間事了,你之安排也已大致定下,你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陳浮生接過丹藥放入嘴中,吞入腹中產生一股清涼之氣,提神醒腦,瞬間讓體內開始有了一絲力氣。
慢慢起身,對王明老中醫三人一一作揖行禮,這才搖搖晃晃的往住處走去。
剛到房間的陳浮生倒頭便呼呼睡去,第2天飽飽睡了一覺的陳浮生感覺身體格外的舒爽。
審訊已過,陳浮生今日便是踏入修煉之時。他心中默默告誡自己。
“要變強,只有變強,才有說話的資格。只有變強,才有反抗的能力。”
時光荏苒,一個冬夏便已過去。修煉室中盤膝修煉的陳浮生猛然睜開雙眼,眼中一道亮芒閃過,緊接著身上一陣波動擴散而開。
“一年了,我終于突破入一境了。”
陳浮生深呼了一口氣,收起正在運轉的功法,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穿上衣服往外而去。不一會兒功夫便到了老中醫住處。
“喂,老頭兒,我突破了。”
聽到陳浮生已入境,老中醫臉上的興奮露于其表,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
“好小子,你可終于突破了,不枉我苦心對你指導。”
“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你,你那不是等著我突破好給你血液探查血脈嗎?但是……謝謝你!老頭兒。”
陳浮生抽出身后掛著的湛藍刀對著手掌便是一劃,一股鮮血瞬間洶涌而出。
對著老中醫臨空一甩手,一股血液直奔老中醫而去。
老中醫控制著空中那股血液懸浮于眼前,臉上帶著期待之色對著血液感知起來。
一番探知過后,老中醫眉頭蹙起,臉上的笑容與期待之色消失不見,整個人一下子焉萎下來。
垂頭喪氣的對陳浮生揮了揮手,示意陳浮生自己退去吧。
陳浮生看著一下子垂頭喪氣的老中醫,便知道自己不是他所尋找的血脈后代。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不可否認,老中醫這一年間對自己的關心與指導,自己心中早已將他當做家中長輩。看老中醫這個樣子,陳浮生心中也十分難過。
“喂,老頭兒,還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嗎?你要是不嫌棄,我做你孫子,當你后代呀!”
老中醫微微搖頭,聲音有些無力。
“你先回去吧,我記得的,只是血脈之事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心中有些失落之感。你讓我自己安靜一會兒。”
陳浮生抿了抿嘴,靜靜的出了老中醫住處。回去的一路之上,陳浮生心中五味雜陳,那股淡淡的失落之感縈繞心頭。
也是自那日起,陳浮生的修煉開始枯燥起來。老中醫來指點他的次數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少。
陳浮生停下正在演練的刀法,一屁股坐在地上。
胸口強烈的起伏,汗水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流淌出一片水漬。
陳浮生從汗水流淌下的水漬之中,看著自己的映象。回想距離上次老中醫前來指點自己,到現在已經快4個月了。
現在自己突破二境在即,老中醫怎么也不來尋自己?
陳浮生呼吸漸穩,將手中的湛藍隨手一拋,湛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的落在修煉室角落的武器架上。
“既然老頭兒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他!”
說完陳浮生一下子從地上跳起,隨手拿過一件外套,不管身上的汗臭直接穿上,匆匆就往老中醫住處而去。
老中醫別墅之外,想將自己即將突破二境的消息告訴老中醫的陳浮生,伸手按在虛擬電子門鈴之上。
可是一道光屏在別墅大門之上顯現,“主人已外出”幾個大字映入陳浮生的眼簾。
“老頭兒原來是出去了嗎,怪不得好久沒看見他了。”
陳浮生剛低沉自語完,這時身后兩人并排對他指指點點走了過去。但是他們說話的聲音卻一字不落的落入陳浮生的耳中。
“這不是那個不要臉皮,想攀上陳師關系的陳浮生嗎?”
“對的,對的。聽說已經查實,他根本不是陳師尋找的血脈后代。他還老是往陳師身邊湊,真是惡心。”
“那可不,整個研究所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你看這不陳師也煩他了嗎?陳師連外出都沒告訴他,估計現在也特別不待見他。”
直到兩人走遠,陳浮生這才轉過身來,眼底略顯微紅,拳頭捏的指節泛白。
微微上仰一下頭,不讓眼底的那滴淚水流下,不然顯得可笑。嘴角一笑,不禁自嘲到。
“原來都是這樣想我的,怪不得都不來看我了呢。還想來告訴你,我體內的情況我現在都能完全掌控了。”
“我也隨時能突破二境了,我沒有辜負你的擔保和期望。但是!好像是我自作多情了呀。”
嘴角自嘲的笑容掩飾著陳浮生心中的悲哀,心里所思所想,皆在這道自嘲之中。
西下的紅日好似喜慶的成紅燈籠,只是低著頭喪著臉獨自在夕陽之下走著的陳浮生真煞風景。
默默的走到修煉室盤膝坐下,陳浮生深吸了口氣,緩緩閉上略帶悲哀的雙眼,功法運轉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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