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亟頂刑臺下方。
秘密基地。
浦原喜助確實是個極厲害的天才,入口極其隱蔽,若不是夜一出來帶路,以佐助的寫輪眼都會被幾處錯誤信息誤導,雖不會有什么損失,可被激發的鬼道確實不會讓人覺得舒服。
更不要說
夜一再三叮囑要小心一些,若是不小心觸碰這些機關,那他們都要大麻煩——鬼道若是被觸發兩個,那么更大的鬼道將會展開,將這一處地下基地完全摧毀。
對他們而言,逃走不難。
可這一次不同尋常,還有幾個虛化、至今仍昏迷不止的隊長躺在地上。
地下基地崩塌會出大麻煩的。
“佐助君來了呀。”浦原喜助強打起精神,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輕佻,只是臉上的疲倦,是再怎么強打精神也整理不干凈的頑固污漬。
佐助看他一眼,沉默一會,不去問候。
他和浦原喜助的關系沒那么好。
這個人既然在自己面前佯裝堅強,那自己也沒戳破他的必要。
怎么說.
現在自己身上,畢竟還有“暫代二番隊隊長”的職位。
浦原喜助是自己的任務目標。
“真是抱歉,因為我的原因,讓夜一小姐的計劃不得不提前這么早。”他還是嘆了口氣,輕聲說下去,“也讓佐助君你在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被推到風口浪尖。”
“而且夜一小姐和我還.”
在夜一最開始的計劃中,佐助在擁有隊長級戰力、或自然學會卍解后,就會讓他申請二番隊隊長的職位。
到時候,在他身后,就有兩位隊長的支持。
再加上護廷十三隊中其他平民出身的隊長、或是京樂春水這種,在貴族、平民中態度曖昧者的沉默,佐助的路就不會那么難走。
可現在。
本該成為佐助最堅強后盾的兩個人,卻在這種時刻,要“撒手人寰”——不能幫到佐助和死去也沒什么區別。
“道歉的意義在哪?”佐助打斷他的話,“能留下來嗎?”
浦原喜助一愣。
“如果不能,那就少說一些這種話,抓緊時間解決問題吧。”佐助搖頭,語氣平靜,催促起來。
在切身體會過后,才明白“言語”是無力的東西。
言語沒法改變宇智波一族被覆滅的事實。
言語沒法殺死宇智波鼬。
言語更無法讓自己變強。
浦原喜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夜一抓過一樣物件,腦袋一歪:“浦原你不用一直這么道歉。”
“就像佐助說的那樣,道歉現在解決不了任何事,讓佐助的麻煩變得更小,才是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
佐助看過去。
夜一手里的,一架乳白色的人形傀儡,除了模樣古怪了些,看起來平平無奇,一點都不起眼,內里只有一道內斂、并不強大的靈壓。
“要怎么使用?”佐助直接發問。
“觸碰它,輸入你的靈壓。”浦原喜助深吸口氣,走近佐助,解釋道,“然后你的斬魄刀就會具現出來。”
“然后用你的方式去征服它。”
佐助抬起手,偏頭看他。
浦原喜助接著說下去:“不過佐助君要記得,征服斬魄刀的方式,并不只有戰勝它。”
“我的紅姬和我是進行了一場有關研究的比試。”
“夜一小姐則是和她的刀玩了個小游戲。”
“你只有三天時間,在這三天時間里找到最合適的方法,然后征服它。”
“我和夜一小姐也會幫忙的。”
佐助把頭一點,抬起的手伸出,與那只傀儡觸碰。
幾乎是指尖觸碰到的一瞬間,傀儡中的靈壓被引動,在一瞬爆發出炙熱、燦爛的光芒,那一小縷就如膨脹海綿,在吸收了佐助的靈壓之后,繼續膨脹、四通八達地擴散出去。
在傀儡體內,雨傘一樣撐起。
氣息同時改變,變得像佐助的那把刀。
模樣也變化。
人形傀儡漸漸有了生命氣息,從光禿禿的類人形,變化為一名黑色長發、豆豆眉的男性。
他的眼中,是和佐助一樣的“三勾玉寫輪眼”。
眼角高高挑起,飛揚跋扈,就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受控制地透露出一股要吃人似的戾氣。
但佐助莫名就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擁有寫輪眼的人
雖然他只是一把刀的具象化,不過既然有生命、還有天生的寫輪眼,那也能算作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員吧。
他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那個男人才不是。
哪有親人會殺死自己的全部族人。
“寫輪眼。”那個男人眼睛轉動,目光率先從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身上掠過,最終停在佐助身上,“擁有這樣的一雙眼睛,是我的后代嗎?”
佐助一愣。
后代?
斬魄刀還有這種設定?
他有些迷茫地一偏頭,目光轉到浦原喜助身上。
無論是真央靈術院的課本、還是浦原喜助私底下對自己的補習中,都沒介紹過這種情況。
斬魄刀具現化不去認領自己作為“斬魄刀”的身份,反而開口說他是自己的“祖先”。
這.不對勁吧?
還帶情景扮演的?
還是說自己的刀性格惡劣到就連主人的便宜都想占。
浦原喜助搖了搖頭,打著眼神,示意佐助冷靜,先按兵不動,按照正常的流程去嘗試征服斬魄刀。
這兩個人的小動作,被黑發男人注意到。
他向上一抬頭,略思考起來,翻閱自己的記憶,靈壓如浪潮一樣波動,也像是在自己的身體里翻閱著什么東西似的。
“原來是這樣。”等佐助和浦原喜助交流完,他也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把頭一點,“斬魄刀、具象化、卍解.”
他停頓下,語氣嚴肅:“很渴望力量嗎?”
“當然。”佐助點頭,毫不猶豫。
“想要獲得我的認可,得到那所謂‘卍解’的力量。”因陀羅嘴角勾起一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便你有和我一樣的眼睛”
“可你又將這一雙仙人眼開發到了什么程度?”
佐助一愣。
仙人眼?
寫輪眼還有這樣的別稱?
因陀羅抬起手,兩手合十結印。
佐助沒有躲閃,這個印式他很熟悉,還在忍者學校的時候,與班級里的同學切磋總是要結出這樣的一個印式——“和解之印”。
“來吧,用你一切的手段。”因陀羅輕聲,“只要你能戰勝現在的我,那我就會認可你。”
佐助拔刀。
浦原喜助才說過“戰勝”不是唯一的條件,不過現在看來,這就成了自己的唯一條件。
也好,這是自己最擅長的方式。
一人瞬身、一人瞬步,急促的接近。
因陀羅的戰斗方式,有些超出浦原喜助和夜一的預料。
不是他們熟悉的領域,而是另一套陌生、但是強大的戰斗方式。而且這把具現化斬魄刀所使用的能力,也讓他們有些看不懂。
替身、分身,不用言靈、但要結出復雜手印的術式。
佐助還很熟悉這種方式。
幾乎沒有什么適應時間,很快就掌握最基本的因陀羅的戰斗方式。
“沒想到是最糟糕的情況。”夜一皺眉。
浦原喜助沉默著沒說話。
的確是最糟糕的情況了,要戰勝斬魄刀才能夠得到它的認同。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像這種具現化出來的斬魄刀,通常都掌握著“卍解”,也就是說,即便靈壓或許差一些,沒有達到對應的標準,可戰力是有的。
一個還沒成為隊長的人,要去戰勝一個已經成為隊長的人.
這是硬實力的要求。
不在斬魄刀的幫助下,就擁有隊長級的實力,古往今來、在尸魂界這么多年時間里,能夠達到這種標準的人,少之又少。
這讓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想起一個古老傳說。
在“卍解”還沒誕生之前,甚至是在“斬魄刀”這種事物還沒誕生之前,死神們掌握的力量并非只有“鬼道”。
還有一種名為“真打”的東西。
傳說中,“真打”是“卍解”的前身,不過作為五大貴族之一的家主,以及五大貴族家主的小跟班,他們都很清楚,真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是佐助這把斬魄刀對他的要求——要在沒有斬魄刀的幫助下,達到隊長級的實力。
現在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整個瀞靈庭也就只有那些老家伙,絕大多數隊長、都不具備這樣的實力與天賦。
“要相信佐助。”浦原喜助低頭,輕聲說道,“他一定可以的。”
“如果不行呢。”四楓院夜一沉默一會,“就算我的想法不能實現,也不能讓佐助承受最大的代價。”
浦原喜助抬手,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刀,又回頭看向基地伸出一眼:“有我呢。”
“轉神體的危害最大,但也不是沒有解決方法。”
“而且——”
“不止一種。”
他的底氣,來源于自己手里的兩樣東西。
一個是自己的斬魄刀,紅姬的卍解可以對自己接觸到的所有東西進行更改,無論生物、還是非生物。
只要是這個世界的物質,都能做成。
這其中就包括了“斬魄刀”。
而另一個.
就是“崩玉”,那東西雖然危險,而且神秘強大,就連自己的斬魄刀都無法對它造成重組、摧毀。
可它同時也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
“實現愿望”。
無論什么樣的想法,哪怕是再離奇、再匪夷所思的想法。讓一個“死神”重新擁有掌握“卍解”的想法,自然也能夠實現。
“你去吧。”夜一揮了揮手,“相比佐助,還是平子隊長他們的情況更需要你。”
“這里出了什么情況,我會喊你。”
浦原喜助點頭,轉身向基地深處走去。
他確實更擔憂那些被虛化的人,這其中還有他的副隊長,雖然那家伙向來不怎么喜歡自己。
夜一仔細地盯著那兩個人的戰斗,但很快就打起哈欠。
戰斗有些枯燥。
因陀羅很強大,無論經驗、還是戰斗意識、抑或是其它方面的能力運用,都遠比佐助厲害。
這兩個家伙的戰斗方式都很危險。
試探、逼迫,而后使出自己認為最合適的招式,強者勝、弱者敗。
一次、兩次還好。
多了以后,除了最后要用出的招式,夜一看一眼他們的起手術式,就能將后續的戰斗流程背出來。
但不得不說,這種戰斗方式確實有效。
尤其是對“隱秘機動”而言,簡直量身打造。
一直到晚上。
“休息一下吧。”在一次戰斗后,因陀羅揮了揮手。
佐助咬牙:“不用。”
“我還可以。”
他擰了擰手段,不停歇的高強度戰斗,對他的身體的確是一種很嚴苛的負擔。
能承受。
在尸魂界的身體回歸忍界之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陣,以前那幾次回歸都是這樣,無論任務有多累、或訓練有多辛苦,回到村子以后,滿身的疲憊就都會一掃而空。
大不了等回到木葉。
現在還是卍解更重要。
“我不是在和你請求。”因陀羅一揮手,找了個角落盤腿坐下來,“無論你想做什么,身體都是最重要的本錢。”
“而且你不覺得剛才那幾場戰斗很無趣嗎?”
“無論你的戰術、還是你的身體,都支撐不起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戰斗了。”
他面無表情,語氣平靜。
佐助咬牙,握緊拳頭。
“就聽你的刀的話吧。”夜一一把過來,攬住佐助的脖子,“還有兩天,才過去三分之一。”
“你還有充足的時間。”
“這個基地里有一個很了不得的東西,是零番隊的那些家伙們才能夠享受到的東西,浦原很厲害,把這個東西給復制了出來。”
“是一個溫泉,只要你泡進去,無論什么傷勢都能治愈、恢復。”
佐助推開夜一的手:“那就快點開始吧。”
三個小時后。
活蹦亂跳的佐助又一次向因陀羅發出挑戰。
剛才那段時間里,恢復的不僅是體力,還有腦力。
自己有些太限于“忍者”的戰斗方式了,雖然不清楚這個叫“因陀羅”的家伙,究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哪位祖先。
但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這種熟練、古老的忍者戰斗方式,以及得心應手的各種忍術運用,這絕不是一把產自尸魂界的斬魄刀能做到的事。
他既然是很古老、經驗很豐富的忍者。
那么“忍者”就是一種陷阱,想要在別人優勢的領域打敗別人?
吃力不討好,而且顯得很蠢。
他一扭身,嘗試在自己的戰斗中,加入更多死神的元素,破道、縛道,當然這一切和寫輪眼分不開。
所有的戰斗,都還要以這一雙眼睛為基礎。
短短三個小時的變化,讓因陀羅眼前一亮。
第一天就在戰斗中渡過。
第二天也是如此。
第三天在一個陰云密布的天氣里到來。
浦原喜助從基地深處走出來,到夜一身邊:“平子隊長他們醒了。”
“已經解決了?”夜一眼里一亮。
如果那幾位隊長、副隊長沒出問題,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她可以以大鬧中央四十六室的罪名引咎辭職,佐助依舊能當隊長。
浦原喜助還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平子真子他們因為這個人情,也會和自己一起支持佐助。
在佐助身上,就能得到護廷十三隊一半以上的支持。
浦原喜助苦笑著搖頭:“沒有,那也是崩玉的力量,即便我有崩玉,也無法剔除想等力量層次的影響。”
“我只是壓制住他們體內虛對死神之力的侵蝕,沒法完全剝去。”
夜一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這樣嗎?”
“那我們還是要離開尸魂界。”
浦原喜助撓了撓頭,不愿意在這種喪氣的事上浪費時間:“佐助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四楓院夜一搖頭,臉上苦澀之意更重,“佐助雖然能堅持更久時間,但還不是那家伙的對手。”
她向來不怎么愿意相信命運的說法。
這幾天倒霉的事一起爆發,讓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的命的問題了。
“那家伙很強。”夜一看一眼浦原喜助,“就算是我,不用靈壓去碾壓的,只是憑借戰斗經驗和能力,我不是他的對手。”
她坦然承認。
“到這種程度?”浦原喜助驚訝。
一般來說,斬魄刀和死神之間的能力,不會有那么大的差距。
或許會強點,可也強的有限。
“那等會夜一小姐先出手吧。”他輕聲說道,手搭在腰間的刀上,“等控制住它后,我再出手。”
“小心一些,紅姬很危險。”
夜一把頭一點。
最后一波戰斗爆發。
因陀羅低頭,看著被自己打倒在地的佐助,微微一笑:“宇智波佐助,我的后代,你還真是很優秀。”
佐助撇嘴。
這么夸獎,讓他在內心里產生出一種荒謬感。
真是不可思議
被打敗自己的人夸贊。
因陀羅抬起手,結出印式,在術式即將展開前,扭頭看向夜一還有浦原喜助:“你們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讓我和佐助說一些兩個人的小秘密吧。”
他話音落下。
術式以他指尖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去。
結界展開,杜絕聲音的傳遞,小小的一方,半透明的紫色,將他們兩個人包裹住。
“你究竟是誰。”在結界展開的瞬間,佐助就迫不及待開口詢問。
因陀羅輕聲:“我不是很早就說過,我是你的祖先。”
“宇智波一族好像并沒有名為因陀羅的先祖。”佐助搖頭,他牢記宇智波一族的榮耀,自然對宇智波一族歷史上有名有姓的強者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宇智波一族?”因陀羅笑笑,“我比這個宇智波一族的歷史還要古老。”
“我的父親是大筒木羽衣,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六道仙人。”
佐助一愣。
六道仙人?
忍者的起源,查克拉的鼻祖。
“讓我想想怎么來解釋這件事吧。”因陀羅一歪腦袋,輕聲說道,“在父親死后,我和我的弟弟阿修羅有一些沖突。”
“兩個人爭斗,不死不休。”
“直到我們死去后,執念依舊沒有清楚,查克拉輪回轉世,會附著在我們的血脈后裔身上。”
佐助挑眉,把腦袋一歪。
轉世的查克拉
這可是從沒聽說過的東西。
“至于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可思議。”因陀羅感慨一聲,“靈魂、斬魄刀、與心靈,將我的查克拉喚醒。”
“我和阿修羅可不一樣。”
“他可以不在查克拉攜帶自己的意識,而我還是有所保留,期待著這樣的一天。”
說著,他停頓一下:“佐助,你還能回到忍界嗎?”
佐助點頭:“能。”
“你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因陀羅向前探出腦袋,“接下來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那么我就會以斬魄刀的身份,認同你。”
佐助輕聲:“什么要求?”
“找到和你同一代阿修羅的轉世。”因陀羅語氣堅定,執念深重,“在他體內的阿修羅之力激發之后,戰勝他。”
佐助詢問:“我要怎么找到他?”
“不用你去尋找。,”因陀羅搖了搖頭,“我們倆人的查克拉已經糾纏在一起,他遲早會出現在你面前。”
佐助點了點頭:“這當然沒有問題。”
因陀羅點頭,他并不擔心佐助會食言,從自己的查克拉里,能讀到和過往那些轉世有關的記憶。
無論自己的轉世是什么身份,在做什么樣的事,最終都會和阿修羅查克拉的轉世戰斗,成為糾葛不清的對手。
他想了想,輕聲說道:“斬魄刀是心靈映照之刀。”
“而這一雙仙人眼,也是映照心靈之眼。”
“你知道在三勾玉之上,還有更進一步的進化嗎?”
佐助點頭,說起更進一步的進化,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個男人,咬牙切齒起來:“當然,我很清楚,萬花筒寫輪眼。”
因陀羅繼續說下去:“在你們身上,這其實是一種退化。”
“我的父親,六道仙人擁有最完全的仙人眼,也就是輪回眼。”
“而我繼承了他的那雙眼睛,卻比父親的眼睛還要差一些。”
“至于你們這些繼承了我血脈的宇智波一族,眼睛比我還要差一些。”
他停頓下。
“從記憶中,我能看到,寫輪眼、萬花筒、永恒萬花筒、再之上才是輪回眼。”
佐助打斷他的話:“永恒萬花筒,這是什么?”
輪回眼他是知道的。
和六道仙人有關的傳說,在每一個忍者都再清楚不過的事情。
“那是很殘忍的事情。”因陀羅解釋,“需要親兄弟兩人都開啟萬花筒,其中一人移植另外一人的萬花筒,就能開啟永恒萬花筒。”
“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強大,可使用是有代價的,那就是要損耗自己的視力。”
“只有開啟永恒萬花筒,才能夠消去這個副作用。”
佐助瞪大雙眼,握緊拳頭,身體都有些顫抖。
怪不得.
自己就說,宇智波鼬那個家伙,在殺了全族之后,會那么好心,只是折磨了自己一番后,就放過自己。
原來是這個原因。
永恒萬花筒!
他要留著自己,要刺激自己,他知道自己要復仇,他生怕自己不復仇。
這樣自己才有動力變強。
這樣他才能養著自己,把這一雙寫輪眼養成萬花筒。
他再奪取自己的眼睛,進化成永恒萬花筒。
因陀羅看他,并沒過多訊問,他知道這個少年的心中有仇恨,但那些事已經和自己這個已經死去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他最后的執念,就是想要看到自己比阿修羅更加優秀。
“我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因陀羅繼續說下去,“即便機緣巧合,能夠和你對話,也讓只是因為查克拉的特殊原因。”
“死去的人,不會再有進化的可能。”
“所以我想.”
“你所謂的卍解,還是在你的這雙眼睛之上。”
他停頓下,伸出自己的手,眼睛一挑,示意佐助和自己的手握住。
佐助握住他。
因陀羅接著說下去:“我的這份查克拉,是仙人眼最直接的傳承,我想你得到它之后,萬花筒對你而言就不再是個阻礙。”
“不過永恒萬花筒還是靠你自己想辦法。”
在他說話間,他的身體上泛起一股奇異的藍色幽光,漸漸融匯進佐助的身體里,與他的靈壓、與他的眼睛產生共鳴。
“還有,最后的輪回眼。”
“我的這份查克拉,也無法幫助你進化出輪回眼,不過我知道進化它的方法。”
“那就是獲取阿修羅的查克拉。”
“父親有我和阿修羅兩個兒子,我們各繼承了父親的一半,我繼承了仙人眼、他繼承了仙人體。”
“只有當我們倆的力量融合為一,才會覺醒出父親真正的力量。”
“也就是輪回眼。”
他越說話,幽光不停地傳導向佐助的身體,他的身體越發透明,但他臉上的神色卻越發燦爛。
“宇智波佐助,你身上有不可思議的遭遇。”
“另外一個世界.”
“我想你一定是那一個最有希望戰勝阿修羅的人。”
“為了我,為了輪回眼,為了掌握更強大的力量,實現你心中的仇恨。”
“去找到阿修羅的轉世,然后戰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