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大河馬。*隨*夢*小*說w.suimeng.lā”蹦蹦跳跳。
“是啊。”蘇顧站在的身邊。
德系簡直不堪一擊,即便是去年的冠軍美系也被斬于馬下。難得能夠在鎮守府中揚眉吐氣,為了犒勞大家,胡德決定帶一眾英系小蘿莉出去玩。
理所當然,蘇顧作為提督必須陪著了。也幸好沒有什么工作,所以……不如說名為提督,實際上是鎮守府吉祥物,他的工作就是陪著大家。至于鎮守府日常管理工作,有秘書艦列克星敦。日常維護工作,有女仆長聲望。有關遠征協議、合同、合約和相關事宜的處理,那是大律師華盛頓的工作范圍。
本來打算是去游樂場,然而游樂場在城郊了,而且太多項目作為小蘿莉根本不允許玩,最后還是決定就在川秀市區活動了。
蘇顧是大清早還沒有睡醒,便被小女仆反擊給推醒了,提醒他準備出發了。畢竟鎮守府到川秀還是有一定距離,像是往常那樣慢悠悠吃早餐再趕去川秀,那便上午接近中午了。
總而言之,兒童節的第三天,大家在早上到達川秀碼頭,馬不停蹄到了動物園。
河馬沒有張嘴,露出泛黃的獠牙,而是把下巴搭在水泥護欄上面,耳朵動呀動。看到這一幕:“好可愛。”
在鎮守府,沒有人比蘇顧更了解各種動物了,他道:“不要被它們的外表給欺騙了,其實它們是暴躁老哥。”
小小幼女眨巴著大眼睛看向蘇顧,蘇顧解釋:“河馬是非洲最危險的動物,它們也就是看起來溫順罷了,每年殺人數足足數千了。”
“我知道河馬很兇,我在百科全書上面看過。”天后不是小蘿莉了,她是少女,根本沒有參加兒童節。同樣沒有參加表演,也不是小蘿莉,但是聽說大家都要去川秀玩,少女標槍沒有自覺跟了出來。此時她聽到蘇顧的話,抬杠,“提督怎么知道河馬一年殺了那么多人?”
蘇顧心想,當然是過去從網絡,從動物世界上了解的,數據應該還算準確吧。可是想一想,這又是異世界了,他道:“你不要管那么多吧。”
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當然夠不到河馬了:“感覺不厲害的樣子?”
“它可以一口把鱷魚咬成兩段,你說厲害嗎?”蘇顧想起,每次陪著不同的小蘿莉來動物園,每次看河馬都這么賣弄,突然好笑了起來。
揮了揮手,標槍卻說:“我可以一拳把鋼板打穿了。”
心想,拜托了,有點自覺吧。你們是艦娘啊,精靈、英靈、超人。蘇顧盯著標槍,看得少女不自在,然后抬手拍在少女的腦袋上面,狠狠揉亂了那一頭柔順的粉色長發:“不抬杠你不高興是吧。”
嘿嘿嘿地笑,標槍抓了抓頭發,露出有點憧憬的表情:“不知道河馬肉好吃嗎?”
“不知道。”
“想吃。”
蘇顧看著標槍,心想這少女貌似也是黑暗料理大師。游戲中的換裝立繪,似乎就是在烤深海驅逐艦。這還不算完了,還有各種奇怪的食材在身邊。不過游戲就不說了,世界觀都沒有,根本沒有設定集。然而當初兩人見面后,那放在風車的秘密房間里面,浸泡在福爾馬林里面的章魚腳沒有假:“深海潛艇的觸須好吃嗎?”
“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記不得什么味道了。”標槍說,“好懷念呀……咕嚕咕嚕,海底有動靜。深投彈準備好了,一二三,發射。命中目標了。撒網,拖回鎮守府,割下觸須放在燒烤網上面。撒上孜然,撒上椒鹽,刷上油。翻一面,再來一遍。等待兩分鐘,看一個笑話,香味彌漫了。”
蘇顧感到有點泄氣:“你贏了,虧你也下得了嘴。”
“只是觸須罷了。”標槍趴在護欄上面,看著河馬,腦袋枕在手臂上,“我看百科全書上面寫,河馬是雜食性動物,還吃肉。它每年殺死那么多人,它吃人嗎?”
“不知道。”蘇顧還真不知道,河馬如何對待被它襲擊后干掉的人。
標槍突然說:“不知道人肉好吃嗎?”
蘇顧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起來,頓了頓,手掌握成拳頭敲在標槍的腦袋上面。
標槍抱著頭,大呼小叫:“我只是問問,我不吃。”
“不要問這種問題好不好?”
標槍道:“我看書上面說兩腳羊,還有易子而食……”
“你破壞了我心目中的形象,艦娘不是真善美的化身嗎?不對,標槍,你就是深海奸細吧。”蘇顧記不得畫師設定,還是玩家二設了。標槍、追趕者還有威爾士親王這三,和深海有點聯系,“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要開這種玩笑,很嚇人。我有點慌了,我要回家了,不做提督了。”
標槍若無其事說:“走吧,提督走吧,不要給親王姐姐抓回來就好了。不然只能把提督吃掉了,這樣提督就永遠陪著標槍了。”
清清嗓子,蘇顧道:“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走,我絕對會是天下第一的好提督。”
“這樣最好了。”
“,河馬看完了吧。螢火蟲她們都去長頸鹿那里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后面還有熊貓哦,你不是最喜歡了嗎?”蘇顧小心看了標槍一眼,佯裝若無其事。
找螢火蟲當然是假,找聲望是真。只有聲望在身邊才能讓人感到安心。感覺只有女仆長,無論主人做什么,永遠會盡職盡責地守護。此外,就算是列克星敦都不行……太太表現溫柔賢淑,私底下小腹黑,心底小病嬌,這是早知道的事情。
逛了動物園,已經到上午了,又決定去買點書。川秀分別有書城和書市,大家先去了書市,也就是圖書市場。主要是那里很多書都可以打折,能省一點是一點嘛。還有原因,自然是離得比較近了。不需要走多遠,過一座橋就到了。唯一需要擔心的只有盜版書的問題。
“快到了。”維納斯輕聲說。
聲望拉住了穿著T恤和燈籠褲,還刻意拿著陽傘,跑跑跳跳的紫石英:“小心馬路。”
一本正經的阿卡司塔開口了,實在有點心理陰影:“提督,我不要參考書和試卷了,不要給我買。”
胡德掩嘴笑了起來:“提督,你可以真是罪大惡極。”
“提督,我想吃烤魷魚。”圖書市場旁邊還有一所中學,穿過一條巷子還可以到步行街,這里算是很熱鬧,路邊的小販實在不少。老實說,軍團挺饞嘴的。
“好好好。”蘇顧看著這一群小蘿莉,“烤魷魚,你們還有誰要?”
幼女是那種完完全全沒有發育的的女孩,蘿莉是屬于那種已經開始發育了,還沒發育好的女孩。然而在艦娘中,太多叛徒了。那么還有一個流傳較廣的說法。把一個小女孩推倒,她如果說:“好痛哦”那就是幼女。如果她驚恐的說:“你想干什么?”那才是蘿莉。
總算是進了書市,看大家挑選圖書,這時可以準確地分辨出誰是幼女,誰是蘿莉,誰又是少女。
只知道童話書、連環畫,吵吵嚷嚷蠟筆、水筆、文具盒、小書包。盡管平時表現得完全像是小癡女一樣,而且身材也不差,其實她還是幼女。螢火蟲已經不屑看童話了,但言情小說又沒有望過一下。她站在滿滿放著笑話書、搞笑漫畫的書架前面,她是小蘿莉。標槍買了好幾本言情小說和漫畫,羨慕地看著雜志封面身材火辣的女郎。已經知道愛情,知道愛美,她是少女。
在這里待了相當長的時間,走出圖書,外面陽光明媚。蘇顧看了看懷表,已經到了中午了,大家找了一家大飯店吃了午餐。
下午去了地下商場、步行街、南城百貨。出來的時候,抱著比她人更大的恐龍玩偶。因為拉菲有一根球棒,黑背豺也要了一根球棒。標槍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看起來格外青春。其他人,每個人都提著袋子,里面裝著她們的新衣服。
天色漸漸暗了。
“提督,我們晚上再回去好不好?”
“好。”蘇顧說,“今天你們說什么都好。”..
標槍說:“提督的意思,明天就不行了嗎?”
蘇顧面無表情:“今天晚上我會和威爾士親王說,明天好好教訓你。”
威爾士親王,還是沒有人不怕。
陽橋邊,許多小店選擇在河上搭起架子,鋪上木板,擺上桌椅。腳下是河面,頭頂是郁郁蔥蔥的大樹樹冠,趴在欄桿上面還可以喂魚,在這里享用美食格外有味道。找了一家店,把三張長桌拼了起來,堪堪坐下偌大一行人。
蘇顧有些懷念。
“以前在川秀海軍學院上學,經常和列克星敦她們來這里。只要不下雨,什么都好。”
“這些東西,呵呵呵,全部都漲價了。”
“就是那條橋,平時很多人表演,唱歌呀,彈吉他呀。萊比錫以前在那里賣東西。還不想讓我知道,還是發現了。”
胡德背靠大河,面向街道,她正安靜地聽著。陡然看到了什么人走過街道,她驀地站了起來,努力望去。
蘇顧扭過頭,沒發現有什么奇怪。
胡德坐下來,揉了揉額頭。
……同一時刻,有一家三口在街道上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