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你就不要想著得寸進尺了,還是老老實實想想后續的事情吧!
就算斷絕關系之后,以你的年紀同樣也是需要監護人的,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獨立生活的,好好想想哪些人可以做你的監護人吧?
不要到時候換了一個監護人,又哭著鬧著要和對方斷絕關系。”
常磐莊吾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12歲的小屁孩,恐怕只會有變態才會有想法吧?
安永芽衣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監護人的話,要是你們來照看我的話,我倒是也無所謂。”
“達咩!”
常磐莊吾想都沒想的直接說道,這種難搞的小屁孩,誰愛要誰要,反正自己絕對不要。
聽到常磐莊吾的拒絕,安永芽衣好像沒有絲毫在意:“那就這樣吧,我勉強接受這位大嬸成為我的律師。
剩下的事情你們應該會幫我處理好吧,順便聯系一下兒童指導中心什么的。”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反而有點驚訝:“既然這么快就接受了?”
安永芽衣聽到這話笑了笑:“無所謂,反正我也能看的出來,就算是這位大嬸擔任律師,你肯定也會幫忙的。
表面上的律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到底是誰在工作,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這個年紀,著實讓人有點可憐。”
常磐莊吾看了一眼微笑著的安永芽衣,對方只有12歲,但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一樣。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雖然有時候做事還有那種小孩子的幼稚,叛逆心理。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永芽衣心理上面可能比一些大學生還要成熟。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進去之后不想成熟,也會迅速變得成熟起來。
可惜了,正常小孩子這個時候,應該還想著明天的零用錢買什么東西吃比較好。
安永芽衣似乎看懂常磐莊吾在想些什么,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沒有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在我看來總比當那些不懂事的小屁孩好。
至少我現在活得可比他們那些家伙好多了,我可沒有興趣像剛才那些小屁孩一樣,流著鼻涕,在大街上玩著英雄游戲。”
安永芽衣還沒繼續往下說,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提著包一下子沖了進來:“芽衣!”
看著進來的人,安永芽衣淡定的給在場的幾個人介紹了一句:“這是我的經紀人梢原,他是我叫過來的。你沒告訴我那個女人,我在什么地方吧。”
聽到這話,經紀人梢原看起來有些為難,又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她正在拼命的找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經常無故從劇組跑出去,會導致很多劇組的反感的,這樣下去的話,很多劇組都會拒絕你的。
而且要是再被媒體盯上怎么辦?如果再出丑聞的話,你的演藝生涯就完蛋了。
你必須要好好考慮考慮了,不能再這么任性下去了!”
安永芽衣對對方的威脅完全不在意:“只要天才童星的流量沒有結束的話,就沒有那么快完蛋吧?反正只要有流量,那些人就不會輕易放棄我吧?
對了,我雇了律師哦,你讓那個女人也雇好律師。”
“芽衣?你要干什么?”
經紀人聽到這話,完全就懵掉了,什么就叫雇律師了?
雇用律師要干什么?起訴那些寫八卦的狗仔嗎?自己已經在做了呀?
而且為什么還要讓安永芽衣母親也準備好律師?
“當然是要和那個女人斷絕關系了,不然難道請她吃飯嗎?”
梢原看著淡定說出斷絕母子關系這種話的安永芽衣,整個人都懵了:“你在胡說什么?你可不要亂說,這種事情要是曝光的話,你的演藝生涯就完蛋了!”
在電視上面以飾演不遠千辛萬苦尋找母親的孝女而出名的安永芽衣,在現實當中,卻要和自己的母親斷絕母子關系。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已經算得上是人設崩塌了,再加上之前鬧的事情,安永芽衣演藝生涯就算不完蛋,也要從頭開始了。
想到這種事情,梢原趕緊說了一句:“芽衣,你不要總是這么任性。你母親一個人兼顧社長和母親的角色,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努力的好媽媽。
如果有什么誤會的話,你們可以稍微談談心,很簡單就可以解決的。”
在梢原看來,無非就是安永芽衣對自己母親不滿,又得開始鬧別扭了。
小孩子嘛,哄兩句就好了。
叛逆期什么的,就是小孩子不聽話而已。
聽到這話,常磐莊吾突然說話了:“可是根據我剛才從安永芽衣口中獲得的信息可不是這個樣子。
安永芽衣今年12歲,現在就以超高的工作量進行工作,不僅沒有時間上學,像正常小孩子一樣玩耍,甚至就連睡眠都受到影響。
但是工作賺來的錢,很大部分都被她的母親進行揮霍,用來紙醉金迷,甚至還會經常帶一些“男朋友”回家,而且還是在安永芽衣在家里面的時候。
雖然很不想說,但是從種種行為來看,安永芽衣的母親絕對稱不上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合格,甚至已經嚴重影響了安永芽衣的成長。”
聽到這話,梢原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這些只是一面之詞而已,而且,就算是真的,安永女士也有做得好的地方,你比如說……
反正母女之間,不可能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要聊一次天,什么問題都可以解決的。”
自己只是負責安永芽衣的經紀工作,雖然對安永芽衣他們家有些了解,但并不是了如指掌。
更不要說安永芽衣母親每天在做什么事情,母女之間有什么家庭矛盾了。
梢原大部分要考慮的事情是,怎么樣把安永芽衣賣的更好,如何提高身價,怎么樣把丑聞洗白,這就是自己經紀人的責任。
黛真知子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安永芽衣:“安永芽衣,你確定好要打這個官司嗎?”
聽到這話,安永芽衣好像故意擺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了一句:“大嬸,這句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很確定。”
黛真知子點了點頭,然后抬頭看向了梢原:“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會向家庭法院提出終止內母親監護權的審判請求的。
法院大概會先進行調解,梢原先生,請你回去通知好安永女士,做好準備。”